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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興致:“長得也忒好看了吧!” 如果一人說睿安漂亮也就算了,偏偏宿舍的其他人也說睿安漂亮。他覺得這么多年自個瞎了,愣是沒發(fā)現(xiàn)睿安的美貌。 俗話說:“人算不如天算?!?/br> 何念遠大概沒算到睿安上大學跑到洛陽,更沒算到睿安大一下半年就交了男朋友。 —— 睿安剛吃過飯,本來在樓下坐那么長時間,就是為了避開趙家飯店,千算萬算......還是失算了。 趙家爸媽格外熱情,她盛情難卻,吃飯時盡量多說話、少吃飯,末了還是頂著圓鼓鼓地肚皮,在客廳里踱步...... 她看到魚缸里的金魚,透過玻璃和金魚“交流”;走到陽臺上,拿起噴壺澆不知名的花;又到衛(wèi)生間,拿著拖把準備拖地。 趙媽被趙爸從廚房推出來,關切地問:“睿安,你有心事?” “沒有,”睿安正在拖地的手一頓,“我只是有點撐,活動活動,阿姨你不用理我,我真的沒事?!?/br> 沒過一會兒,睿安聽到鑰匙轉(zhuǎn)動的聲音,她將拖把放回原地,在衛(wèi)生間的鏡子前理了理頭發(fā)。額頭不知何時長了痘,她靠近鏡子,擠爆......她篤定是最近沒休息好,看看鏡子里自己的黑眼圈,感嘆道:“二十七歲的女人,一言難盡??!” 耳邊有聲音傳來:“是不是恨嫁?” 第6章 回到最愛的那年6 睿安扭頭就撞上一張臉,那張臉的主人說:“從小到大,為你家省了多少糧食?” 睿安也不是省油的燈,擠兌道:“你跑衛(wèi)生間吃飯來了?”她佯裝恍然大悟,“哎呀!想起來了,蒼蠅么?!?/br> “睿安,我相信......”趙少庚意味深長地笑著,“總有天你會哭著求我的?!?/br> 睿安想到此趟的目的,瞬間氣勢弱了下來,“剛才是我不對,我道歉,我現(xiàn)在就有事求你。” “難得你認輸?shù)倪@么快,我有點不適應,”趙少庚轉(zhuǎn)過身子走開,“你向我道歉?你平常不是死鴨子嘴硬嗎?” 她太討厭趙少庚的惡趣味了,打開水龍頭,用手掌盛水。出來跟在他身后,趁他不注意,將手掌的水“潑”到他后背,其實也沒多少水,陰謀得逞后,清脆的笑生響到一半,戛然而止....... 趙少庚反應過來,后背一涼,心想著該如何收拾她,余光卻看到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沙發(fā)上的人,“他怎么會在這里?” 她是看向何念遠,但這話卻問的是趙少庚。 趙少庚搓著手,故作輕松道:“你知道的嘛!念遠是我朋友,我回來時恰好碰到,就邀請他上來坐坐?!?/br> 睿安似信非信地點了點頭。 “睿安......”何念遠的眼神暗下去,像是被人扔到茫茫的大海上,他找不到浮木,也望不到邊際。 聽她語氣,好像并不愿意見到他。 睿安聽到何念遠喊自己的名字,“啊”了聲應他。她說不清喜不喜歡見到何念遠,不見他心里空落落的,見了他總覺得自己的人生貌似缺了什么。 何念遠的眸子一下亮了,不知從哪里來的自信,快三十歲的人了,還像個毛頭小子的,“倏”地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你傷好點了嗎?” 趙少庚聽到何念遠這樣說,問道:“你受傷了?有沒有事?” 睿安被驚著了,往后縮了縮脖子,“沒事,蹭破了帶你皮?!庇趾挖w家爸媽告辭,聲音恢復平靜,“叔叔阿姨,我先走了?!弊叩介T口,她回頭對趙少庚說:“稍后電話聯(lián)系?!?/br> 趙媽攛掇自個兒子,“你去送送睿安?!?/br> 趙少庚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你需要我送嗎?睿安meimei?” 睿安連忙擺手道:“不用不用,我認路?!?/br> 趙媽鄙視地瞧著自己身上掉下來的rou,見何念遠在場,不好多說話,直說:“少庚,讓你朋友和你一起吃飯。” “知道了,你去追你電視劇吧!” 睿安拍著小胸脯下了樓,心里將趙少庚罵得體無完膚,小區(qū)的鄰居們看到她,都以為誰惹她了,躲得遠遠的。 但鄰居的叔叔阿姨們都知曉,能把老柴家閨女氣得炸毛,絕非等閑之輩,百分之八十是老趙家的兒子。 老趙家兒子和老柴家閨女,一對冤家,見了面就掐...... 睿安沒求得答案,回到家蒙著被子開睡,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有三個未接來電,三條短信,這些未讀信息來自同一個人——趙少庚。她支著胳膊撐起身子,半躺在床上回電話,“我剛才睡著了,沒聽到鈴聲響?!?/br> “那么......”趙少庚刻意停頓幾秒,“請問你現(xiàn)在睡足了嗎?” “那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 “十分鐘后樓下見?!?/br> 睿安迫切地想知道關于何念遠的一切,又或者她想解開自己心里的謎團,短短十分鐘時間,她心底已經(jīng)虛擬了幾十種可能。 趙少庚背對著樓梯口,睿安在他身后曲膝踹他,而后跳著躲開,“這是你欠我的?!?/br> 趙少庚不明白,每次見到她,她總得占點小便宜才滿意,“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要不要出去走走?”睿安睨他一眼,“我好像很久沒和知心大哥談心了?!?/br> 趙少庚邁開步子:“收費的,一小時一百?!?/br> 睿安十分不樂意,沖著他背影喊:“大哥......你坑人?。 ?/br> “愛來不來?!?/br> 睿安最近沉迷于江滬話,說起話也像糯米糕似的,甜滋滋,“我請你吃飯好不好?喝酒?唱歌?你別生氣好不啦?” 趙少庚停下來等她,“這樣叫生氣?那從我記事起到現(xiàn)在,我不知被氣死多少回了?!?/br> “我多明智,從那會就提高你的免疫力,現(xiàn)在對一般的女孩,是不是特看不上眼?”睿安兀自地想了想,接著說:“也對,看慣了我這種絕色,誰還入得了你的眼?!?/br> 趙少庚避重就輕,找到重點,“你不是找我有事嗎?” “有事,特重要的事。”睿安環(huán)顧四周,小聲道:“能不能講講何念遠?” “我記得你上次問過我,念遠的性格怎么樣?”趙少庚故作思考狀,笑意蔓延到整張臉上,“看這陣勢你兩這是‘交手’了?” 交手?聽起來有點兩軍交戰(zhàn)的意思,可睿安沒那么想,見過三兩次,最近那次是中午在趙少庚家。何念遠的到來令她意外,她是落荒而逃了沒錯,可關鍵是何念遠太讓她丟臉了。 知己知彼,是睿安的作戰(zhàn)方略,她說:“就是覺得這個人蠻有意思的?!?/br> “念遠這個人,是很有意思?!壁w少庚摟著她肩膀,邊走邊說:“小區(qū)門口的咖啡館,哥哥給你一一道來?!?/br> 睿安瞅著搭在自己肩膀上那只細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