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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18 睿安故意揶揄道:“其實(shí)我這人毛病可多了,所以你也別介意,做人嘛!原則和底線挺重要的?!?/br> 他坐到她對面,眼前她又要將一杯酒送進(jìn)口,他伸手?jǐn)r下來,“別喝了?!?/br> 她聳著肩,說:“這么冷,喝點(diǎn)才不會感冒?。 ?/br> “你已經(jīng)喝得夠多了?!?/br> “可我還是睡不著,我一閉上眼,就聽到救護(hù)車響,”她兀自搖著頭,“我記得好像有人說過,喝醉了睡眠質(zhì)量最好,所以......你別攔我,我醉了也別管我,你該干嘛干嘛。” 借著月光,何念遠(yuǎn)看見酒剩了大半瓶,拿過酒瓶擰開,用蓋子給自己斟了一杯,一飲而盡。 睿安急了,要將酒搶回來,“唉唉.....你不地道,搶我酒喝?!?/br> 他淡淡一笑,手臂朝后伸了伸,“我心情不好,一起喝?!?/br> 她眨巴著眼睛,不知怎的,想到喻言說過的一句話:你酒窩里沒酒,我卻醉的像條狗。 此情此景下,她想說:何念遠(yuǎn)的眼里有萬千星辰,她卻只喜歡那雙眼的主人。 她不情愿地拿著酒杯,眼巴巴地看著他倒酒,一滴兩滴......她還在數(shù)著,聽到他說:“好了?!?/br> 她不服氣,“太少了。”又指著他盛酒的瓶蓋,“你的為什么這么多?不公平?!?/br> 他說:“世界上本來就沒那么多公平。” “你閉嘴,我不要聽哲學(xué)問題,”她晃著腦袋,“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何念遠(yuǎn)很清醒,他清醒地看著她,由著她發(fā)酒瘋......她忽然“嗷”了一聲,他立即俯身捂著她嘴巴,她隨即發(fā)出抗議。 他壓著嗓子說:“乖??!別鬧?!?/br> 這時,有幾個房間的燈亮起,有人拉開窗戶探出頭看,有人問:“什么聲?” 睿安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玩的有點(diǎn)過火,她問:“是不是這里經(jīng)常有狼出沒?” “這里的環(huán)境的確適合養(yǎng)狼,”他輕笑一聲,摸著她頭說,“你從哪里學(xué)的口技?學(xué)得挺像?!?/br> “想不起來了?!?/br> 等一切恢復(fù)寂靜時。 何念遠(yuǎn)才發(fā)現(xiàn)她睡著了,他將她攔腰抱起。她緊貼著他的肩窩,他能感受到她的呼吸?;蛟S等她明天醒來,就會忘了今天發(fā)愁的原因,也會忘了她躺在誰的懷里。 懷里的人動了動,伸出手摟上他的脖子,吻上他的下巴,溫?zé)岬拇搅钏募?。就在他想該如何阻止時,她沒了下一步動作,他那顆心便放下來。 她小聲吐槽道:“何念遠(yuǎn)是個混蛋,變臉比翻書快,可竟然喜歡他,感覺沒得救了?!?/br> 他循循善誘道,“你打算把那個混蛋怎么辦?” 是哦!她打算怎么辦呢? 她想了又想,待想明白時,已經(jīng)看不到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了,只有眼前昏暗的燈光和一雙有神的眼睛。她鎮(zhèn)靜地說:“娶了他,為人民除害。” 睿安看到他嘴一張一合,卻沒聽到他說什么。 她哼唧了一聲,煩躁地閉眼睡覺。 倪觴開門時一臉不痛快,看到門外是何念遠(yuǎn),立刻換了笑臉。 何念遠(yuǎn)也知不方便,在門口把睿安放下來,由倪觴扶著,對交代了倪觴幾句,才離開。 睿安做了一場夢,夢里的她把何念遠(yuǎn)娶了,準(zhǔn)備喝合巹酒。她想以后的日子肯定會琴瑟和鳴,莫不靜好。她讓何念遠(yuǎn)向西,他就不敢向東,開心的都笑出聲了...... 倪觴聽到睿安癡漢般的笑聲,目不轉(zhuǎn)睛地看了她會,無奈地嘆氣。 合巹酒喝了,睿安太過高興,然后就......醒了。 現(xiàn)實(shí)中沒追到,夢里也沒得手。 倪觴看到她醒了,見她兩眼無神,似乎還有點(diǎn)起床氣,也沒和她說話。吃早飯時,倪觴才鬼鬼祟祟地說:“你昨晚喝醉了,何科長送你回來的。” 睿安宿醉的頭還是有點(diǎn)疼,聽到倪觴這樣講,她回憶了一下,她好像是找老板要酒,自己在亭子里喝了幾杯。何念遠(yuǎn)來了,她和他說了幾句話,再后來.....她就記不清了,于是她選擇沉默。 倪觴說:“你別裝失憶??!那么激動人心的時刻,你怎么能不記得呢?原來你昨晚說出去走走,是去幽會......” 睿安尷尬地笑了笑,低頭吃飯。 她沒想到昨晚會遇見何念遠(yuǎn),白天她和他的交談并不愉快,她堅(jiān)信天大的事睡一覺醒來也不是時,所以昨晚她很努力的想要入睡,然而她失敗了。 倪觴見她不肯多說一句話,識趣地閉上嘴。 早上有一上午的培訓(xùn)課,吃完飯時間還早,睿安和倪觴到門前去看小溪。聽到身邊有人說:“你昨晚有沒有聽見狼叫?” 同行的人說:“聽到了。想不到狼都來光顧了,晚上我們還是別瞎跑了?!?/br> 倪觴說:“我也聽到了。從聲音判斷應(yīng)該距離山莊不遠(yuǎn),我當(dāng)時還開窗戶看了看,半夜里聽到狼叫真是讓人心慌?!?/br> 睿安呵呵干笑了兩聲,喝酒誤事?。?/br> 這時,睿安看到何念遠(yuǎn)匆匆走出餐廳,在路邊張望著,似乎有急事。倪觴推了她一把,她疑問地看了眼倪觴:“你干嘛?” “昨天好歹是公主抱送你回來的,你表示感謝也很正常。”倪觴沖她眨眼笑,“還有......你不是說他是你的嗎?證明一下。” 何念遠(yuǎn)好像也看到睿安,朝她這邊走過來,倪觴適時地跑到一邊同別人講話。 何念遠(yuǎn)走到她面前,還沒開口,聽到她說:“那個......昨天謝謝你!” “先別說這個,”他打斷她的話,她也就吐出兩個字而已,她疑惑地看著他,“你還有其他事找我嗎?” 他難道不是特意來訓(xùn)斥她?再講一堆女孩子喝酒不好的道理嗎? 他看著路邊過往的車輛,說:“我需要回市區(qū),你這幾天照顧好自己。遇到事情你可以找老賈,也可以打電話給我,記住......千萬不要喝酒?!?/br> 睿安本來聽得挺認(rèn)真,想說那你路上小心之類的關(guān)心的話,結(jié)果最后一句讓她炸了毛,讓人感覺她跟酒鬼似的。 何念遠(yuǎn)看到她那副不痛不癢地樣子,索性心一狠。他余光瞥見老賈在一邊和人說笑,便過去和老賈替睿安請假。 他說:“算了,我還是帶著你一起回市區(qū),放你在這里,我也不放心。” 什么叫做“我也不放心”?好似誰放心他似的,一大把年紀(jì)還招惹像倪觴那樣的小姑娘,她才不放心。 睿安被何念遠(yuǎn)拉著上了一輛面包車,車廂里全是一群大爺大媽,這車好像是要下山。她想問何念遠(yuǎn)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見何念遠(yuǎn)臉色凝重,也沒敢開口問。卻是到了山腳下了車,她腳剛挨著地,就說:“你綁架勒索??!我沒錢?!?/br> 何念遠(yuǎn)招手?jǐn)r了輛車,車停在一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