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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去的,便問:“方同學去哪兒?” 方螢一頓腳步,轉身來揚眉問道:“我去看蔣西池,你也要去看他嗎?” 梁堰秋:“……” 軍體拳方陣選了個有陰涼的好位置,方螢過去的時候,正好他們也解散休息。 蔣西池一眼瞧見了方螢,摘下帽子朝她走過去。 方螢遞過水,往隊伍里看一眼,“勝……嘉笙!” 閔嘉笙立刻跑出列,接過她遞來的水瓶,甜甜笑著道了聲謝,很自覺地不打擾兩人,自己跑邊上喝水去了。 方螢直接往地上一坐,仰頭看了看蹲在一旁的蔣西池:“累不累?” “還行?!?/br> 方螢笑一聲,“霄哥教得還蠻好的……” 蔣西池很悶地“嗯”了一聲。 方螢看他一眼,手肘撞一撞他,“怎么了?” 蔣西池喝了口水,“……你剛才跟梁堰秋一塊兒去買水?” “誰要跟這種二百五一起去買水?他硬湊上來的?!狈轿炏氲绞裁矗ξ謫?,“原來你昨天在跟他打游戲???” 蔣西池郁悶不已,“……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br> “下次打帶我一個啊。” “不帶。” “為什么?” 蔣西池瞥她,“我跟他的事,你摻合什么?!?/br> “咦,”方螢笑不可遏,“那你溫柔點啊,別太劇烈?!?/br> 蔣西池:“……” 他思緒很不受控制地玩歪處滑了一下,又趕緊拉回來,別著目光不好意思看方螢,只伸手按了一下她腦袋,“……別鬧了。 那邊排長在吹哨了,方螢趕緊站起身。 “你沒給自己買水?” 方螢看一看自己空著的雙手。 “……” 方螢一笑,直接把他手腕一扶,抱著他手里的瓶子喝了兩口,擦一擦嘴角,“我走了!” 飛快跑回去集合。 蔣西池看一看水瓶,在地上蹲下,過了半刻,才悶著頭喝了兩口。 前方出現(xiàn)兩條腿。 蔣西池抬頭瞥一眼,是顧雨羅。 顧雨羅指了指他旁邊,“我能坐嗎?” 蔣西池沒吭聲。 顧雨羅便直接坐了下來,“有件事。十一月的百年校慶,學校成立了一個校友聯(lián)絡會,剛剛教導處主任找我了,讓我倆給校慶籌備組的白老師當聯(lián)絡會的秘書。” 蔣西池蹙眉,“點名找我?” 顧雨羅看著他,“是?!?/br> 蔣西池最煩這些事務,但又不得不去做。 片刻,他意識到顧雨羅還沒走,“還有什么事嗎?” 顧雨羅愣了一下,“……沒?!?/br> 下午五點半,軍訓結束,晚上的活動是拉歌。 方螢和蔣西池騎車回去洗了個澡,把一身臭汗的衣服換下來,吃過飯了,回到學校。 走前,兩人被丁雨蓮拉住噴了些驅蚊花露水。 “夜宵想吃什么?” “媽,一天四頓,我都胖了?!?/br> “胖什么胖!”丁雨蓮看向蔣西池,“不信你問西池,胖不胖?” 蔣西池目光在她胸前和腰間掃一眼,又立即別開,“……不胖?!?/br> 晚上的拉歌,表演方陣的回到了自己原來的排里。兩個排圍成一個圈,面地面坐著。 方螢挨閔嘉笙,還沒開始就打了兩個呵欠。 閔嘉笙看她把腦袋擱在自己肩膀上,笑了笑說:“方螢,你是不是噴花露水呀?” “嗯?!?/br> “蔣西池也噴了,一個味道的。” “……你是狗鼻子嗎?” 閔嘉笙笑問:“你們真的住在一起?” “嗯。” “你們好好啊?!?/br> “好什么,他可煩了,潔癖又龜毛?!?/br> 閔嘉笙笑而不語。 拉歌無非就是“讓你唱,你就唱,扭扭捏捏不像樣,像什么,像姑娘”,然后就是齊聲合唱。 方螢對這種集體活動興趣缺缺,還好閔嘉笙特別投入,她能跟著擺擺樣子躲躲懶。回頭一看,最后一排的蔣西池也有點兒生無所戀,合唱的時候比她還敷衍,嘴都不愿意張。 這邊在合唱,那邊兩個排長突然湊到了一塊兒,不知道在密謀什么。 過了片刻,排長一拍手,大家安靜了下來,“我剛剛跟二排排長商量了一下,我們在軍隊里老聽軍歌,都快跟時代脫節(jié)了,你們也教教我們,現(xiàn)在都有什么流行歌……有沒有同學,愿意主動出來出個才藝表演?他們排都準備好了,咱們可不能輸……” 話音還沒落,二排已經(jīng)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掌聲,卻見穿著裙子的顧雨羅,施施然走到了中間。 方螢蹙眉問閔嘉笙,“她干啥,在跑道上跳孔雀舞?” 閔嘉笙被逗樂了,“應該不是吧,不是拉歌么,應該還是唱歌。” 果然,便有一個男生,遞上了一把椅子和一把吉他。 “顧雨羅不是學鋼琴的,什么時候練了吉他?” 閔嘉笙搖頭。 片刻,便見顧雨羅在椅子上坐下,輕輕一掃弦,清了清嗓,曼聲開口:“You and I,we’ve been at it so long,I still got the stro fire……” 閔嘉笙:“Westlife啊……我們初一英語口語大賽的時候,蔣西池是不是就是唱的他們的歌……” 方螢沒吱聲,緊抿著唇。 “Sometimes I feel like,the world is against me,the sound of your voice, baby……” 顧雨羅緩緩抬眼,目光在人群中搜尋一圈,最后落在了蔣西池身上。 ,這是蔣西池最喜歡的歌。 方螢聽不下去了,霍地站起身。 排長目光掃過來,“干什么?” 方螢擠出“上廁所”三個字,飛快跑了。 教室里沒人,為了防止有人偷溜,班主任特別把門鎖上了。 方螢晃了一圈,不知道去哪兒,最后溜達到了實驗樓前的皂莢樹下。 她靠著樹干在地上坐下,隔了一個籃球場,cao場上顧雨羅的歌聲已經(jīng)聽不見了。 送來一陣涼風,皂莢樹搖著葉子。 心里那股不知道因而而發(fā)的郁結之氣,稍稍消退了兩分。 “方同學?!?/br> 還沒平靜多久,突然冒出來一道欠揍的聲音。 方螢四下找尋,沒瞧見人。 片刻,聽見樹后面?zhèn)鱽硇β?,“這兒呢。” 方螢:“……” 梁堰秋從后面繞了過來,俯視她:“方同學,你也心情不好???”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心情不好了?” “你嘆氣了……”梁堰秋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