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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就這樣靠在一起, 誰也沒有說話。 許久, 方螢先出聲問道:“你在想什么?” “……第一次見你的時候?!?/br> “你的第一次,和我的第一次不是同一個,”方螢笑說, “我真的之前就見過你,你在對面彈吉他,彈得還挺難聽?!?/br> 蔣西池:“……” “你進步蠻大的,不要沮喪,起碼現(xiàn)在可以靠這一招騙到我……唔……” 蔣西池直接低頭,把她嘰嘰喳喳煞風景的嘴給堵上了。 再回到房間里。 這一次兩人側躺著,蔣西池從背后抱著她,動作很慢很緩,手抱著她的腰,時不時把吻落在他的發(fā)上。 似乎親昵的意味多余其他。 “明天去領證。” 方螢沒聽清:“什么?” “明天去領證,早點起來?!?/br> 方螢笑出聲,“我明天要上班的呀?!?/br> “請假?!?/br> 他原本是想,生日放的鴿子,生日再給她補上,然而總擔心今年生日,再發(fā)生什么計劃之外的狀況,索性擇日不如撞日。 方螢笑說:“好吧,放棄這個月的全勤獎,勉為其難地答應你了?!?/br> 結束之后,方螢閉著眼睛,一根手指也不想動,“……還要洗澡,好煩?!?/br> 蔣西池也暫時不想動,抱著她微微喘息。 一時安靜。 蔣西池聽她呼吸漸沉,看她一眼,嘴唇碰了碰她耳朵,“阿螢,睡了?” 方螢沒出聲。 蔣西池無奈笑了笑,“好歹得清理一下啊。”把她手臂抓起來,搭在自己肩膀上抱了起來。 方螢很是不耐煩地嘟囔一聲。 蔣西池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往浴室走去。 水淋下來的時候,方螢才清醒過來,打了一個呵欠,沒精打采地看著蔣西池。 “馬上就好了。”蔣西池飛快地往她身上抹了一點沐浴露,拿水沖干凈,用浴巾裹上,把她先推回了臥室,自己再回到浴室洗澡。 結果等他洗完回臥室一看,方螢卻并沒有睡著,五指并攏,把手高高舉起,正在注視著手指上戴的戒指。 “還不睡?!?/br> 方螢翻身看著他,笑得有點傻,“阿池,真好?!?/br> “我知道我好,不用你強調。” 方螢:“……” 蔣西池掀開被子躺上來,床微微往下陷了一點,“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br> 在她臉上碰了一下,低聲說晚安。 方螢七點就被喊醒了。 她有起床氣,尤其是沒睡好的時候。這次氣還沒撒出來,蔣西池便往她頭上扔了件衣服,“快點,民政局要上班了?!?/br> 方螢這才想起來,今天還有這么一件大事要辦,沒時間生氣了,趕緊穿衣服洗漱,又跟律師事務所的老師發(fā)了條消息請假。 早餐蔣西池已經(jīng)做好了,兩個人吃完很快出門。 小區(qū)里種的幾棵花樹都已經(jīng)開花,在薄霧的清晨中,朦朧的一片粉色。 不知不覺間,整座城市的春天有已經(jīng)降臨。 蔣西池把方螢的手一挽,“走吧。” “嗯?!?/br> · 兩只手舉著兩本結婚證的照片,在朋友圈里一發(fā),立即引起軒然大波。 首先回復的是丁雨蓮:“你們兩個鬼東西怎么都不跟家里打聲招呼?結婚這么大的事兒,說領證就領證啦?” 方螢回復她:“反正遲早都要領嘛,正好今天我們兩個都比較閑。” 丁雨蓮很快撥了個電話過來質問,說是質問,事實上卻也是掩飾不住的高興,問明情況以后,話題很快就轉移了。 閑話幾句家常,電話就被吳應蓉拿過去了,點名要跟蔣西池說話。 吳應蓉劈頭蓋臉地教訓起來:“結婚對女孩子而言,是一生中最重要的大事,怎么這么稀里糊涂地就領證了,這不是給阿螢委屈受嗎?” 方螢在一旁聽見了,急忙替蔣西池聲辯:“奶奶,我不委屈!是我樂意的!” 蔣西池:“您聽見了嗎,阿螢說她是自己樂意的?!?/br> 方螢瞪了蔣西池一眼,伸手去掐他,“……得了便宜還賣乖?!?/br> 最后,吳應蓉免不了要問他們準不準備辦酒席。 “我跟阿螢決定暫時不辦,我倆都還小呢,工作都還沒穩(wěn)定?!?/br> 吳應蓉笑道:“嚯,領證的時候怎么不覺得?。俊?/br> 掛了電話,蔣西池轉過頭來看著方螢,忽然煞有介事地說:“外婆說得不對?!?/br> “嗯?” “她說結婚是你一生中最重要的大事。” “怎么不對了,不是挺對的嗎?” 蔣西池看著她,“跟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重要?!?/br> “……” 方螢萬萬沒想到,蔣西池輕描淡寫的這樣一句話,輕易地戳中了她。 等應付完家里,好幾個群已經(jīng)炸了。 閔嘉笙:過分! 邊瑜:就是! 閔嘉笙:紅包呢? 梁堰秋:我去!你們一大早就在搞事!太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 顧雨羅:恭喜。 很快,閔嘉笙又給蔣西池丟了一張截圖,是某個群里紛紛哀嚎男神結婚了的消息。 蔣西池往幾個群里砸了幾個紅包,權當是安撫沸騰的民怨,而后把手機一鎖,不再管這些消息了。 方螢也沒時間管,照常去上班。 住得最近的梁堰秋,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他們。周末的時候,一定要他們來家里吃頓飯。 蔣西池和方螢第一次去梁堰秋的豪華公寓拜訪,被他奢靡的生活驚呆了。 躍層的公寓寬敞明亮,靠江那面一正面的玻璃窗。 方螢忍不住問道:“你這個公寓租金多少?” 梁堰秋笑說:“反正你倆的工資加起來都不夠,又何必問了給自己徒增傷感呢?!?/br> 方螢:“……” 梁堰秋沒自己做飯,直接點的菜,七八道五星級酒店的招牌,葷素結合,鋪滿了一桌子。 蔣西池:“你這是什么意思?示威?” 梁堰秋笑嘻嘻說,“哪能啊!這不是看方螢嫁給你以后要受委屈,所以多犒勞犒勞她嗎?”他手臂往蔣西池肩上一搭,“老池啊,我說你學的專業(yè)靠不靠譜啊?我怎么聽說你們一個個都窮得叮當響,你不能看方螢老實就欺負她呀。” “管得著嗎你。” 鋪張浪費的一頓飯吃完,四人湊了一桌麻將,方螢手氣奇好,連勝五局。 方螢笑說:“謝謝啊,就當是你們送給我的紅包了。” 看一眼梁堰秋和顧雨羅,開玩笑似的問道:“你們什么打算???” “我們是新世紀受過高等教育的自由公民,提倡晚婚晚育,不像你們這么著急,對吧?小顧?” 顧雨羅一聲不吭。 梁堰秋有點訕訕,摸了摸鼻子,“……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