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br>
    蔣西池把她的手拿起來，屈起拇指、手指、無名指和小指，讓中指“獨樹一幟”，“這什么意思？”

    “……”

    “又欠收拾了是不是？”

    “略略略，聽不見聽不見……”

    蔣西池直接去剝她的睡衣，“阿姨的話，我還是要聽的。”

    “她對你說了一百句話，你每句都聽？”方螢還在徒勞地掙扎。

    “那就只聽這一句吧，”把她的手臂緊緊壓住，沒給一點掙脫的機會，“……多帶你做做運動?！?/br>
    ☆、番外二（池螢）

    1

    在A市, 蔣西池和方螢終于有了自己的房子。

    交房以后，兩人開始樂此不疲地折騰起裝修, 不放心全部交給工程隊, 輪番坐鎮(zhèn)監(jiān)工?；巳齻€月，裝修完畢，又擱著通了幾個月的風。

    搬家后的第一件事，方螢準備請同事來家里吃燒烤。

    “人越多越好。”

    “為什么？”

    “……要是還有什么殘留的有害氣體，讓他們幫忙吸一吸，人多力量大?！?/br>
    蔣西池：“……”

    2

    方螢突然迷上了看日劇，而且是那種年代久遠, 人糊得一塌糊涂的日劇。

    “……這種A/V畫質(zhì), 有什么可看的?！?/br>
    蔣西池不說還罷，一說, 方螢就想起來自己還有件事沒嘗試。

    這天, 蔣西池從研究所回來，就覺得氣氛不對, 吃過飯, 洗過澡, 方螢把他拖進臥室，抱來筆記本，“阿池，我們一起來看那種片子吧……”

    “……哪種？”

    “就是那種啊……”

    卻見她手指在觸摸屏上滑動，點開了桌面上的某個視頻。

    蔣西池臉僵住了，“……你從哪里弄來的？”

    “下的啊?！?/br>
    “……誰教你的？”

    “去網(wǎng)上找的, 這個種/子搜索器……”

    蔣西池當機立斷合上筆記本，“不準看。”

    “為什么??？”

    “你會看到別的男人的……”

    “喂，”方螢不樂意了，“……那你當年看過那么多女人的……我說什么了嗎？”

    蔣西池：“……”

    最終，方螢還是把視頻點開了。

    她本著學習的精神，看得津津有味。前面部分都還挺正常的，聽不懂，但方螢連蒙帶猜，也能知道是在干啥。

    大約是片方在路上隨便找了一個女人，問她愿不愿意拍攝，之后又做了一些采訪。

    很快，視頻進入正題。

    “……”方螢按了暫停，指著露出來的男生的臉，“……長這么丑？”

    蔣西池早就決定了一句話都不說。

    方螢繼續(xù)看。

    “咦……好猥瑣啊，我覺得這個妹子快要吐了?！?/br>
    “天啦，這是什么……”她暫停下來，驚奇地看著視頻里，男人手里拿著的一個圓頭的道具。

    蔣西池：“……”

    “問你呢?！?/br>
    “你不會自己看……“

    方螢只好繼續(xù)看。

    然后表情持續(xù)在震驚，驚恐，好奇，嫌棄之中轉(zhuǎn)換，”……總覺得女孩子太不被尊重了?！?/br>
    “所以說了，沒什么可看的?！?/br>
    方螢的好奇心還沒有徹底得到滿足，繼續(xù)觀看，后面道具撤了，然后一會兒手，一會兒口……

    她看得面紅耳赤，往躺在身旁的蔣西池瞅了一眼。

    他神情十分之平淡，仿佛方螢真在播的是BBC的紀錄片一眼。

    方螢不信邪，身后往下摸。

    還真是軟的。

    方螢一個人堅持著，看到了活塞運動的部分，實在覺得那個豬頭豬腦的男人長得太倒胃口，而女孩子又太強顏歡笑，沒有一丁點享受的感覺。

    于是干脆地關上了視頻，把電腦丟去一邊，扳過了蔣西池的腦袋。

    “干什么？”

    “……洗洗眼睛?！?/br>
    蔣西池笑了一聲。

    方螢湊過去，親了他一下，“……教學視頻看完了，接下來是不是輪到我們實戰(zhàn)了？”

    3

    有次周末，蔣西池去研究所加班做一個實驗，忘了東西在家，讓方螢幫忙送過去。

    站在實驗樓前等了片刻，蔣西池走下來了。

    他外面罩著一件白大褂，有點兒類似醫(yī)生的那種。

    窄腰，寬肩，長腿，白大褂穿在他身上，又好看又禁/欲。

    方螢心思活絡了。

    隔周周末，蔣西池剛醒，方螢就往床上扔了一件衣服。

    定睛一看，白大褂。

    方螢解釋：“淘寶上買的，洗干凈了?！?/br>
    蔣西池：“……所以呢？”

    “穿上吧，我已經(jīng)準備好要脫了?！?/br>
    蔣西池臉上一熱，板著臉說，“……你能不能有點女孩子的樣子？”

    “不要害羞嘛。”

    蔣西池：“……”

    最后，蔣西池發(fā)現(xiàn)其實這么玩也挺開心的。

    結(jié)束之后，他問：“……下次是不是輪到我了？”

    方螢茫然：“什么？”

    蔣西池瞧著她，“……你上法庭穿得那身正裝，挺不錯的?！?/br>
    方螢抄起枕頭就朝他砸去，“咦，變態(tài)?！?/br>
    “……你這是雙重標準?！?/br>
    4

    蔣家平帶著徐婉春和蔣藝軒來拜訪過一次。

    雖然多年心結(jié)解開，但關系卻很難彌合，頂多只能保持這樣節(jié)假日吃頓飯的狀態(tài)。

    蔣家平看蔣西池工作和生活都有聲有色，自己確實已然毫無用武之地，雖然難過，到底無法強求，

    臨行前，送給了蔣西池一個盒子。

    等蔣家平走后，蔣西池拆開來一看，里面是枚金戒指。

    方螢經(jīng)過他身旁，好奇看了一眼，“……哪里來的戒指?！?/br>
    “……我媽以前帶過的。”他抬頭，伸手把方螢一拉，捏過她的手指，“……送給你了?！?/br>
    “金好俗的。”

    “嗯……”

    他把她的手指舉起來，“……正好?！?/br>
    5

    有一天，聊起生男生女的問題。

    方螢驚訝：“……這有什么好談論的，當然一男一女?！?/br>
    “……不是那么好cao作的?！?/br>
    方螢瞪他，“那得看提供XY性染色體的人的本事了?！?/br>
    蔣西池頓覺壓力很大，“……我盡力?！?/br>
    晚上，正坐在電腦前工作，方螢往他肩膀上一趴，“……阿池，你盡力的時候到了?！?/br>
    那一年，她說，要生幾個小孩子，讓他們不會受兩人小時曾經(jīng)受過的那些苦。

    讓他們，無憂無慮地長大。

    6

    有一天。

    方螢正搖著吊椅看書，忽然問在旁邊敲筆記本鍵盤的蔣西池，“阿池，我們認識多少年了？”

    “……不知道，管他的?！?/br>
    認識多少年，我仍是我，你也仍是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