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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顧一諾 自家老大一向都是鐵骨錚錚流血不流淚的漢子,難得有穿著裙子說話問溫聲細(xì)語的時候,雖然感覺略驚悚…… 車很快就到了顧家,顧一諾單手拎著朝陽的藥箱,先她一步下去幫她打開車門,另一只手在車門開門處上方墊住,等朝陽下車之后才讓手下將車開走。 順便在吩咐手下仔細(xì)盯住她讓他們盯住的人。 等到飛速將事情交代完之后,顧一諾回過頭來就看著朝陽含笑的看著自己,顧一諾微微有些不自在的扯了扯自己的裙子,難道是她穿著裙子看上去很難看嗎? “一諾是個好孩子,”朝陽看著她,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說道:“我們進(jìn)去吧” “恩”顧一諾雖然有些不明白朝陽說這句話的意思,只是如今父親的病要緊,其他的事都可以不去在意。 全叔早就等在外面,見到顧一諾還有和顧一諾長相相似的朝陽,全叔有些激動的上前,正準(zhǔn)備接過顧一諾手里的箱子的時候,朝陽卻笑著說道她要先上去看看顧長安的情況,這個箱子里面是她平日里隨身攜帶的藥箱。 “我看病的時候不喜歡太多人打擾,”朝陽手里提著藥箱,在門口笑著對全叔和醫(yī)生說道:“有一諾給我?guī)拖旅托小?/br> “是是是”全叔倒是沒覺得有什么,醫(yī)藥世家出來的,總是有一些自己看病的習(xí)慣的,倒是醫(yī)生,臨走之前不著痕跡的看了面前淺笑如斯的朝陽一眼,眼里劃過一道暗光。 朝陽先是幫顧長安把了一下脈,一旁的顧一諾仔細(xì)的看著朝陽,見她面上笑意如常,莫名的心就安了下來。 “如何?”等到朝陽把脈完了之后,顧一諾才壓低聲音問道。 “有救,”朝陽看到顧一諾面上閃過一絲喜色之后,不緊不慢的說道:“只是,你父親這并不是突發(fā)的什么病,而是中毒” “中毒?”顧一諾眼神一閃,誰給父親下的毒? “對,”朝陽從一旁的藥箱里取出自己的針袋攤開,從中取出跟了自己許多年的銀針,“我先幫他行一次針?!?/br> “好”顧一諾站在離朝陽不遠(yuǎn)的地方,聞言上前幫朝陽一起講顧長安上身的衣服脫去,然后扶著他方便朝陽施針。 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全神貫注的朝陽身上,只見她從一旁攤開的針袋里先取出了最小的銀針刺進(jìn)顧長安的身體里,再取出其中最長最粗的針,在從自己的醫(yī)箱里取出一個小瓶子,擰開瓶子,針尖伸進(jìn)瓶中之后又刺入顧長安的身上。 顧一諾一動不動的扶著顧長安,看著朝陽全神貫注的,額頭和鼻尖都有汗珠流下卻不自覺。 直到朝陽先將長針收起在講短針收起來之后,幫顧長安把完脈之后才松了一口氣,對著顧一諾點了點頭:“現(xiàn)在情況基本穩(wěn)定了?!?/br> 顧一諾將顧長安上身的衣服穿好,將他再小心翼翼的扶回床上,掏出一張手帕幫朝陽擦去額頭和鼻尖溢出的汗滴,一邊問道:“還要多久父親才能醒過來?” “還需半個月的時間,”朝陽感覺到擦在自己臉上輕柔的力道,琥珀色的眼里閃過一絲笑意,隨即卻又被嚴(yán)肅所代替。 等到顧一諾擦完了之后,朝陽微微皺眉說道:“還有一件事,你父親身邊……怕是有內(nèi)鬼” “恩?”顧一諾神情一肅,皺眉問道。 “這種毒是慢性毒,若是只有一兩次并不會發(fā)作,而是長年累月的積累下來才會慢慢潛伏在身體里,所以要拔出也很困難?!?/br> “若是想跟在你父親身邊下毒卻又不為人所察覺的,肯定是深受你父親信任的人,所以……”說道這里,朝陽對著一輛若有所思的顧一諾說道:“不過我對這里的情況也不是很熟悉,有沒有內(nèi)鬼,還得你仔細(xì)去查探查探” “只是在這之前,你對外的態(tài)度需要模糊一些,不要說可以治好,也不要說治不好。” 顧一諾眼睛一亮:“你是想引出內(nèi)鬼?” “不錯,”朝陽點了點頭,“我敢肯定,內(nèi)鬼就在這個宅子里,但是至于是誰我卻不清楚,不過我們家好歹有些薄名,他肯定會有些著急,若是他再出手的話,那我們就可以知道到底是誰?!?/br> 朝陽心里雖然已經(jīng)有了一個答案,但是明顯不能告訴顧一諾。 “多謝”顧一諾面色柔和了幾分,“您剛來就讓您幫忙處理了這么多事。”顧一諾可沒有忘記,朝陽舟車勞頓來了上海,卻連歇息都沒有好好歇息就上來幫他父親施針。 況且看剛剛朝陽的模樣,相比也是十分的耗費心神。 “沒事,”朝陽起身,微微踉蹌了一下,顧一諾趕緊上前扶住她,“只是有些累了,歇息歇息就好了” 顧一諾見她面色有些蒼白,權(quán)衡一二,將她抱了起來:“我送你過去” 全叔安排的朝陽的房間在顧一諾房間隔壁,顧一諾將她抱進(jìn)去了之后,取下她頭上的簪子,如瀑的黑發(fā)散落下來,幫她脫去鞋襪,又吩咐下人打來熱水幫她簡單的清洗了之后將累的有些睜不開眼睛的朝陽塞進(jìn)了杯子里。 全叔早就等在了外面,見顧一諾出來有些著急的問道:“老爺?shù)那闆r怎么樣?”夫人的jiejie既然是醫(yī)藥世家的人,醫(yī)術(shù)應(yīng)當(dāng)十分高明。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顧一諾的面上閃過一絲憂色,“姨母醫(yī)治了一番之后太累了所以我讓她先去歇息,等她醒過來之后才知道具體的情況?!?/br> 見全叔的面上還是滿是擔(dān)憂之色,顧一諾安慰道:“全叔,您不用擔(dān)心,父親吉人自有天相,會沒事的” “是”全叔聞言面上的愁苦之色少了不少,“大小姐可要用膳?” “不用,”顧一諾閃身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不消片刻,又換回了自己平日里所穿的衣裳,原本用一根簪子固定住的頭發(fā)此刻被束在帽子里:“全叔不用等我,我還有事出去一趟” 雖然顧一諾很想剪去自己這一頭長發(fā),但是父親肯定不會同意。 所以雖然嫌棄這一頭長發(fā)有些時候十分的麻煩,但是顧一諾卻只能把它高高的扎起來或者帶上一頂帽子。 “情況怎么樣?”顧一諾到的時候自己的屬下正在商量什么。 “老大” “老大” 見顧一諾過來,屬下紛紛站起來對顧一諾行禮。 “下面倒是沒有人鬧事,”顧家在上海的勢力毋庸置疑,只是這些天不知道是誰說顧家老爺子身體已經(jīng)不行了,惹得上海無論白道黑道,一時間頗有些風(fēng)云變動波濤詭譎。 “只是這幾日場子里總有一些小老鼠”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