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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大學(xué)的時候,何安然帶給她的羞辱,她就恨的牙癢癢。 大學(xué)的時候,她誰都看不上,唯獨徐琰,那個怎么看都與別人不一樣的男生。 而且徐琰的確有吸引人的資本,人長的帥,人緣好,聲音好聽,除了家庭條件跟她相差懸殊,不過這點她倒也不在乎。 但她沒有想到,在她表白之后,徐琰只是看了她一眼,回了一句“謝謝”便沒有了下文。 她以為徐琰可能就是這樣一個比較冷淡的人,她可以慢慢磨,直到某一天,她親眼看到徐琰跟一個女生走在校園里。 他的手搭在那個女生的肩上,臉上不復(fù)以往的冷淡,而是帶著痞壞痞壞的笑,吊兒郎當(dāng)?shù)母f笑。 女生顯然有些嫌棄他的模樣,不止一次的伸手撥他的手,但是每次被撥下去之后,他都會死皮賴臉的再次搭上去,樂此不疲。 她當(dāng)時妒火中燒,后來一打聽,那女生叫何安然,是美術(shù)系大一的學(xué)生,很多人都在傳她跟徐琰是情侶關(guān)系。 因為徐琰的關(guān)系,她越發(fā)的討厭何安然,再加上她身邊的宋珍,她跟宋珍也是八字不合,兩人大學(xué)就爭鋒相對,三人的恩怨一直延續(xù)到大學(xué)畢業(yè)也沒有消散,時至今日,也是越發(fā)的討厭。 她看了一眼垃圾桶里翻掉的湯圓,若有所思。 ☆、第17章 吃完湯圓, 周延川正在幫忙何安然收拾保溫桶,齊儼寧跟宋珍來了。 “胃口不錯啊, 都吃完了。”齊儼寧瞄了一眼空空的保溫桶。 周延川自然知道他這是在調(diào)侃自己,不過他現(xiàn)在心情好, 不跟他計較。 “嗯,胃口大開?!?/br> 齊儼寧顯然沒有想到周延川會這樣說,當(dāng)時愣了一下, 然后一臉無語。 周延川將保溫桶用紙巾擦干凈,放在桌上。 他看了一眼手機(jī),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鐘了。 “晚上還要回去嗎?”周延川問她。 何安然想了一下點頭, yoyo還在家里。 “回去?!?/br> “現(xiàn)在已經(jīng)九點了, 回去至少也要一個多小時, 都靠十一點了?!敝苎哟ㄎ⑽欀碱^。 她一個女孩子,大晚上的坐出租車回家, 更何況是他心上的人,這讓他怎么能放心的下。 “可是yoyo在家里?!眣oyo才是何安然真正擔(dān)心的。 “yoyo?”宋珍有些詫異,yoyo是誰? “我家的小金毛?!?/br> “你什么時候養(yǎng)金毛了?”這事她怎么都不知道。 “九年前?!?/br> 宋珍瞪大了眼睛,九……九年前? 何安然見宋珍一臉懵的模樣, 不禁笑了笑, “這事我以后再慢慢跟你講?!?/br> 宋珍點了點頭。 “yoyo你不用擔(dān)心它,它完全可以適應(yīng)?!币郧八ヅR時趕通告的時候, yoyo都是自己在家的。 “可……” “別可是了,安然,你今晚跟我一起睡得了, 周哥說的對,這大晚上的,我也不放心你。”宋珍拉住何安然的手。 宋珍正說著話,卻突然聽見外面?zhèn)鱽硪魂嚦吵臭[鬧的聲音,而且聲音越來越嘈雜,還有凌亂的腳步聲。 幾人對望了一眼,心里大概明白可能是出什么事了,于是抬腳朝外走去。 “出什么事了?”齊儼寧拉住一個工作人員問。 “頌誼姐受傷了。” “什么,說具體點。”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湯圓打翻燙到了手。” 何頌誼確實是被燙傷的,因為她跟一個手里捧著湯圓的工作人員撞到了一起,而工作人員手里guntang的湯圓全灑在了她的身上,比較集中燙傷的地方便是她的右手。 何頌誼跟梁琳坐在攝影棚,她的手已經(jīng)處理過了。 是一度燙傷,好在燙傷之后及時用冷水沖過,沒有起水泡,但是整個手背通紅,碰都碰不得,上面抹了一層燙傷膏。 “手還疼嗎?”梁琳問。 何頌誼搖了搖頭,“不疼了,我也沒那么嬌貴?!?/br> 手怎么樣倒不是她擔(dān)心的,只要不留疤就行,她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她一會要拍戲,必須用到手,可是她現(xiàn)在手受傷了,怎么拍?首先她就沒法跟顧祁行交代。 正想著這是事,她大老遠(yuǎn)便看到顧祁行朝這里走過來。 他看了一眼何頌誼涂著燙傷膏的手,眉頭不禁緊皺起來。 何頌誼被顧祁行看的心里那叫一個虛,顧祁行是圈里出了名的工作狂,毒舌,工作起來六親不認(rèn),對演員的要求極高,最不喜歡的就是拖延拍攝進(jìn)度,她現(xiàn)在雖然是影后級別的人,但是在他的面前,她還是得有所收斂。 顧祁行看著她的手,冷著臉問,“手,沒事吧?” “嗯?”何頌誼愣了一下,他……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是很生氣才對嗎? “我問你,手沒事吧?” “沒事沒事?!焙雾炚x趕緊搖頭。 “嗯?!?/br> “導(dǎo)演……一會要拍的戲……”她問。 “要不然找個手替?”梁琳說道,話剛說完,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改口,“那也不行,這手替也不是好找的。” 這手替可不是隨隨便便的手替,因為這手的主人得會畫江山圖,頌誼當(dāng)時為了畫好這幅畫,足足練習(xí)了小半月。 “算了,這場延后……” “不用延后,我有辦法。”何頌誼開口打斷顧祁行的話。 “我可以找到手替,她一定可以完成江山圖。” 她想到的那個人是何安然,江山圖對一般人來說或許會很困難,但是對何安然來說,只是動動手的事,前提是她愿意。 顧祁行離開之后,何頌誼便起身去找何安然,她現(xiàn)在只能求助于她。 然而她剛出攝影棚,便看到他們一行人走過來。 “你們怎么來了?”她有些詫異。 齊儼寧,“聽說你手受傷了,過來看看你,怎么樣,沒事吧?” 何頌誼舉了舉手,“沒什么大礙?!?/br> “以后要小心一點,萬一是燙臉上怎么辦?”周延川的臉上也帶著些許關(guān)切之意。 何頌誼笑了笑,“我知道了,沒事的。”她轉(zhuǎn)而看向周延川身邊的何安然。 何安然沒有說話,因為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她們也沒有到那種可以互相關(guān)心的地步。 何頌誼笑了一下。 她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 “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