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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直接沖了過來,看到她沒事,她也就放心了。 面對何安然的時候,她當即又換了一副面孔。 “今天的事情,謝謝你。”她很認真的朝她鞠了一個躬。 雖然她平時用喜歡跟江婷拌嘴,但是她們畢竟是親姐妹,心還是連在一起的。 江婷看著林蕾的舉動,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里還是覺得很暖心,這個meimei,平時看起來吊兒郎當?shù)?,但是有的時候也是蠻貼心的。 林蕾走了之后,何安然問一旁的江婷。 “我剛才聽林蕾喊你姐?” “我是林蕾的jiejie。” “親jiejie?” “嗯?!?/br> “那你們一個姓江,一個姓林……”親姐妹不應該是同一個姓嗎? 江婷笑了笑,“我跟父姓,她跟母姓?!?/br> 何安然了解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啊?!?/br> “安然,你餓嗎,要不然我出去給你買一份晚飯。” “不用了,我不餓,江姐,不用那么麻煩,對了,現(xiàn)在幾點了?” 江婷看了一眼手機,“快八點了?!?/br> “都快八點了,江姐,你明天不是還要去上班嗎,你趕緊回家休息吧?!?/br> “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就在這里陪你?!?/br> “啊?” 江婷見何安然的模樣,不禁笑道:“怎么了?” “不……不是,江姐,你要在這里陪我?” “嗯,對啊。” “別別別,江姐,我不需要陪,你還是回去吧,而且我也不想耽誤你的工作。” 何安然是真的有些不太適應。 “你都為我受傷了,我怎么能丟下你一個人回去呢?” “我沒有什么大事的,而且……”何安然只能出殺手锏。 “而且我不太習慣別人陪護,你要是在這里,我晚上會睡不著的,這樣我們兩個人都休息不好。” 何安然這話讓江婷沒有了堅持的理由,她都這樣說了,她再堅持豈不是太不會做人了嗎。 于是沒有辦法,離開之前,她還是不放心的叮囑了何安然一大堆事情,要她有事一定要記得給她打電話,何安然全部都點頭答應,這她才安心的回去。 * 江婷走了之后,病房里就只剩下何安然一個人了。 她覺得后腦勺跟后背都有些疼。 比起后腦勺,她的后背更疼,因為后背被木頭上釘子劃傷,好幾處都流血了,后腦勺倒沒什么事,只是一點輕微的腦震蕩,讓她覺得有些頭暈而已。 她趴了好一會,實在難受的緊,想換一個姿勢,但是她一動,就疼的不行,就只能這樣忍著。 “喀嚓。”一陣開門上讓她瞬間警惕的抬起上半身,但是卻因這個動作疼的冷汗直冒。 “誰?”她警覺的問。 只是身后只有腳步聲,卻沒有回應她。 何安然覺得寒毛都要豎起來了,她突然有些后悔讓江婷回去了,剛才她矯情個什么勁呢? “誰啊,說話。” 她感覺到身后的人離自己越來越近,恐懼的心理讓她顧不上背上的疼痛,便準備轉過身來去一探究竟。 可是她剛抬起肩膀,肩膀便迅速被人摁住。 “都傷成這樣了,都還不知道安分一點!” 熟悉的聲音自身后傳來,聽到這聲音,何安然緊繃的心瞬間放了下來。 “延川?!彼焓治兆∷旁谧约杭绨蛏系氖终?,她想要坐起來看看他。 周延川見她這么不安分,也趕緊伸手扶住她,折騰了一會,才讓她坐好。 “傷到哪里了,還疼不疼了,有沒有事?”周延川一口氣問了她好幾個問題。 “我沒事了,不疼了?!?/br> 看她現(xiàn)在這幅精力十足的樣子,周延川也就放心下來。 “你怎么會知道這事的?”她對這事還是很好奇的。 周延川沒搭理她,只是沉著一張臉看她。 他今天工作結束之后,跟往常一樣給她打電話,但是她的電話一直打不通,好不容易打通了,還是一個陌生女孩接的。 他還是從她的嘴里知道這件事的,心一下子慌了,趕忙讓趙勉訂了一張機票,便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 何安然見他的臉色陰沉,不禁縮了一下脖子,小心翼翼地問,連聲音都放低了好幾個分貝。 “生氣了?” 周延川冷哼了一聲,“你這么有能耐,我有什么好生氣的?!?/br> 何安然抿了抿嘴唇,她知道。 周延川生氣的時候最愛說反話。 她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我知道錯了,別生氣了好不好?” “我沒生你的氣,你做的很好?!?/br> 何安然,“……” 周延川坐在她的病床邊邊上,雙手抱臂,一臉冷色的倪她。 “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保證,下次再也不這樣了?!焙伟踩慌e起三根手指朝他保證,他要是再不原諒她,她可能就真的要跪地求饒了, “你不用跟我道歉,你沒錯,我女朋友這么勇敢,自己顧不上都要去顧別人,這種奉獻精神,應該值得嘉獎,我哪里會……” 周延川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何安然堵住了嘴巴。 用嘴。 何安然用手揪住他的衣領,然后將嘴巴湊過去,堵住他所有的口是心非。 周延川伸手將她的臉頰推開。 “別以為你主動的一個……” 再次被堵住。 這次不是簡單的貼上去,而是用力的咬住他的嘴唇,用牙齒研磨他嘴唇上的嫩rou。 周延川的眸子一瞬間沉了下來。 何安然不滿足與咬他的嘴唇,反而肆無忌憚的撬開的他的牙關,挑逗性的碰了一下他的舌尖,又很快退出來。 周延川渾身的肌rou都開始繃緊起來,眸子陰郁的像是在醞釀一場立即來臨的風暴。 下一秒,下巴被他捏住,牙齒被他強行撬開,粗礪的舌頭一瞬間擒獲她的柔軟,纏著,勾住,在她的口腔里狂風驟雨般的肆意侵略,占有。 何安然被他吻的差點喘不上氣了。她伸手拍打著他的胸口,但是卻牽扯到后背,清晰的痛感讓她不由地悶哼出聲。 “疼?!彼÷暤膯柩?。 周延川放開她,見她疼的皺到一起五官,他伸手點了一下她的額頭。 “疼疼疼,現(xiàn)在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 何安然見他有一種占完便宜就像賴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