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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她。實在不行,還是繼續(xù)讓陳韶關(guān)陪她?!?/br> “我要是能勸住我就不建議你來看望她了?!苯苌H為無奈地說,“她很想你,卻連一個電話都不敢主動打給你。我說,你到底怎么嚇著她了?” 沈霃寬道:“我怎么可能嚇她,不過是她自己容易多想罷了。何況我總不能永遠順著她。得讓她從現(xiàn)在開始就慢慢適應(yīng)?!?/br> 以后的路長著呢,誰能陪誰一輩子? 杰森道:“那行吧,我聯(lián)系韶關(guān)?!?/br> 沈霃寬的助理聞凱剛好這時也來找他。 聞凱進來后關(guān)上辦公室的門,對沈霃寬道:“沈總,你中午讓我問的事,我問到了?!?/br> 沈霃寬示意他坐下說。 助理聞凱在沙發(fā)上坐好,道:“易榮集團如今的股東確實已經(jīng)跟易歡一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您猜測的沒錯,大約也就是從三年前開始,易榮集團掌權(quán)人正式更換成了易正遠,易正遠目前持有易榮集團百分之三十多的股份。” 雖然沈霃寬對此事早有猜測,不過親耳聽到別人證實他的猜測,他內(nèi)心依然很是吃驚,不禁問:“那易正峰是不是早已經(jīng)……” 他頓住,那后半句話有些不敢問出來。 助理聞凱隨即拿出一份文件,遞給沈霃寬:“這是我托朋友查到的內(nèi)部消息,易正峰早在三年前就過世了。你看這個,易正峰的戶口已經(jīng)不存在,是三年前人死了后銷戶的?,F(xiàn)在還很多人都不知道,這消息應(yīng)該是一直被壓著,有人不想讓外人知道?!?/br> 沈霃寬接過文件,眉頭緊蹙:“還有別的嗎?” “目前沒有了?!甭剟P露出一個期待已久的笑容,“沈總,咱是不是要對易榮集團動手了?” 沈霃寬抬手捏了捏眉心,背靠在椅子上,想了一會,對聞凱說道:“先按兵不動?!?/br> 聞凱明白地點頭,在沈霃寬的示意下起身離開。 沈霃寬捏著手里的文件,久久出神。 他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真有些不愿意相信。 易正峰這一位曾在商界叱咤風云的人物,就這么悄無聲息地過世了? 而且這去世的消息,竟然至今都被壓著。 易歡一家,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雖然相處的時候易歡從未告訴他,可他后來已經(jīng)從父親沈家興那兒得知了。 易正峰,正是易歡的父親。 當時剛得知這一消息的他,震驚了好幾天沒睡好。 他的女朋友易歡,那個突然消失離他而去的易歡,居然是易正峰的掌上明珠。 他摸出手機,主動給易歡發(fā)了消息。 第一句是:易歡。 等了幾秒鐘,又發(fā)了一句:在嗎? 又等了幾秒鐘,易歡還是沒有反應(yīng),只好再問:你現(xiàn)在好點沒有? 沒有任何回音。 易歡的手機大概還沒充好電吧。 ☆、第 10 章 易歡的手機確實正在家里充電。 她的微信沒有設(shè)置來消息提示,所以并不知道沈霃寬給她發(fā)消息了。 她到家后稍微收拾了一下,剛準備做點飯吃,就聽到樓下老大爺又開始扯著嗓子罵人。 這老大爺,有點小事就開始咋呼地叫喚。 別人都煩他,偏他自己還不知道,總認為他自己都是對的。 老大爺家住一樓,家里共住著三個人,一個他,一個是他老婆,還有一個是他兒子。聽人說,老大爺還有個女兒,不過嫁到國外去了。 反正易歡住在這兒的三年多時間里,從未見過那個女兒。 老大爺?shù)膬鹤咏衲甓伎煳迨?,看著有點兒傻,每天的活動就是跟著老大爺出去買菜,身上永遠都是那套灰藍條紋的睡衣睡褲,天冷的時候會套上一個長款羽絨服。 隔壁的一個退休老師曾經(jīng)跟易歡聊天時候透露過,說這家人的兒子小時候腦子受過傷,后來好了,人倒也不癡呆,就是性格怪,說話不利索,到現(xiàn)在連個女朋友都沒交過。 老大爺?shù)睦掀乓彩莻€尖牙利嘴的,別人不能跟她說一句重話,否則她就捂著心口說自己心臟病犯了。 一樓的房子都有個小天井,老大爺家在天井里搭建了一個十二平米所有的房子,搭建的時候,易歡不過是站在二樓窗戶處多嘴了一句話,從此這老大爺就記恨上她了。 當年易歡是出于好心才提醒他,小房子算是違章建筑,如果被人舉報肯定會被物業(yè)拆除,建議他可以弄得小一點,盡量不要妨礙到別人。 老大爺不聽。 后來真的有人舉報,老大爺家的小屋子剛裝修好,還沒住上幾天就被強行拆除了。當時鬧得還挺兇,警察什么的都過來調(diào)解。 那段時間,易歡每次回家,老大爺都會杵在在自家門口,指桑罵槐,明里暗里地詛咒她。 她房門的鑰匙孔也經(jīng)常被人惡意塞上東西,到最后連開鎖師傅都跟易歡成了朋友。 易歡在二樓窗戶外的曬衣架上曬的衣服,也總會被莫名其妙噴上臟水漬。 一開始她還以為是鳥屎,后來經(jīng)過觀察,發(fā)現(xiàn)不是鳥屎,鳥可拉不出的那樣的屎,就算真有奇葩的鳥能拉出那樣的屎,也不可能把會衣服弄臟成那樣。 到那一刻,她才明白,這老大爺一直在進行他所認為的報復(fù)。 易歡并沒有去找樓下老大爺一家理論,她忍了很久。 主要也因為在那段時間,她確實任何沒有多余的時間和精力跟這類素質(zhì)低下的市井小民斤斤計較。 讓易歡實在忍不下去是因為去年發(fā)生的一件事。 當時是夏天。 天稍微熱一熱,蟑螂就肆無忌憚地到處活動。 周末的下午,易歡在家清掃房間。 她移動了各個柜門,把每個犄角旮旯都消毒清理了一遍。還搞了些水泥,堵住了廚房間和衛(wèi)生間的三個老鼠洞。 這種磚木結(jié)構(gòu)的老房子,又是很久沒裝修過的,真的太容易招惹蟑螂和老鼠了。 易歡打掃的時候,光踩死的大蟑螂就有四五只。還有一些蟑螂跑得太快,她沒能抓住。 打掃得差不多的時候,她把不用的舊東西以及打掃出來的家里都裝進垃圾袋里。 這時,樓下的老大爺和老太婆氣勢洶洶地沖到二樓。 因為當時易歡為了把裝垃圾更方便,所以沒有關(guān)緊門。 門口放著兩大袋垃圾,她準備一會扔樓下垃圾桶里。 這二位老人家踢著垃圾袋就進門,氣勢洶洶的,伸手指著易歡的鼻子說:“小姑娘,你大中午的,在樓上搞什么鬼,讓不讓我們休息了???我們年紀大的,比不過你們這些?!?/br> 易歡正蹲在地上用抹布擦地呢,看見這兩位不分青紅皂白就沖進來,一下子愣住了。 她完全沒有想到,這家人一點尊重人的意識都沒有。 她并沒有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