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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有故事的人?!?/br> 易歡笑而不語。 剛認(rèn)識鞏珍珠那會兒,易歡就聽到她這么評價自己的。 那時候,她不敢講自己的故事。 現(xiàn)在,她終于空了下來,了無牽掛。 是該翻翻舊帳,算算舊仇了。 ☆、第 21 章 易歡原本就又瘦又白。 她今天穿的這套衣服襯得她更瘦更白。 鞏珍珠看了一會, 十分慚愧地低頭捏了捏自己的肚子。咦,這層贅rou她自己都嫌棄,她忍不住問易歡:“歡歡, 你怎么能一直這么瘦啊?我現(xiàn)在晚上都不怎么吃飯, 為什么老是覺得肚子上rou越來越多?” 她伸手量了量自己的腰,又忍不住走上前,試著量了一下易歡的腰。 易歡笑著打開她的手, “別量了, 再量我也是一尺七的小蠻腰?!?/br> “一尺七!妖精啊你!”鞏珍珠瞪圓雙眼,“你看我眼睛,里面充滿了嫉妒的火焰, 馬上就要噴出來燒死你了。” 易歡伸手捏捏她的臉, 道:“臉上有點rou挺好的。” 見鞏珍珠一臉愁容,她又補充了一句:“況且圓潤碩大的珍珠才算是上品?!?/br> 鞏珍珠冷哼了一聲:“真討厭, 我要是能有你這么瘦就好了。你快告訴我怎么保持的?” “怎么保持的啊……”易歡仰頭看了看天,“心里裝點事,很容易就瘦下來了?!彼焓峙呐撵栒渲榈募绨颍澳阈膶? 所以……” “閉嘴?!膘栒渲槊鏌o表情, “不許說那兩個字?!?/br> 易歡忍著笑咽下了“體胖”二字。 過了幾秒鐘,她說:“我也覺得自己是有點兒太瘦了?!?/br> 昨晚和沈霃寬那什么結(jié)束之后,她甚至覺得骨頭都被弄疼了。 鞏珍珠沒好氣地跟了一句:“剛認(rèn)識你的時候, 就覺得你充滿神秘感。熟悉之后才覺得好點?!?/br> 她偏過頭, 打量易歡, 腦海里不禁浮現(xiàn)出自己初見易歡的畫面。 她們寢室早就接到輔導(dǎo)員通知,說這學(xué)期她們寢室要搬進來一位轉(zhuǎn)專業(yè)來的新同學(xué)。 不過一直等到開學(xué)兩個月后,快要期中考的時候,此人才現(xiàn)出廬山真面目。 那天是周三下午,她們專業(yè)沒課,都窩在寢室里玩。 易歡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背著一個雙肩包,手里抱著兩摞書,用腳踢了踢門。 是鞏珍珠開的門。 一眼看上去,易歡有種生人勿近的清冷氣質(zhì)。 她走進寢室里,面對寢室里三位女生的打量目光,只是淡淡地打了個招呼:“嗨?!?/br> 然后她就走到屬于自己的那個床位前停下。 因為她長時間未現(xiàn)身,大家都以為此人不會搬來住的,而且平時上課也沒見多個人,所以屬于她的桌子上柜子里床上,都擺滿了寢室里另外三位同學(xué)的東西,什么化妝品,吹風(fēng)機,卷發(fā)棒,零食,淘寶上買來的不想穿的衣服,等等。 然后,鞏珍珠和同學(xué)們就聽到易歡開口又說了一句話:“這些都是誰的東西,麻煩現(xiàn)在拿走,我要放東西?!?/br> 三個人恍若大夢初醒,紛紛上前拿走屬于自己的東西。 鞏珍珠小聲地解釋了一句:“都以為你不來了,真的不好意思啊,我們不是故意的?!?/br> “沒事?!币讱g說了那天的第三句話,然后扭頭對鞏珍珠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 當(dāng)時鞏珍珠的腦海里只冒出了兩個字:好看。 易歡那天晚上,就說了這三句話,而后,她就是沉默地忙碌自己的事。 擦桌子,鋪床,把書本一個個整齊地擺放來桌上。 再后來,她就去洗漱,換了身睡衣,然后打開自己的小臺燈,開始看書,一直看到熄燈。 當(dāng)晚,她們寢室三個人都被易歡冷冰冰的神情和語氣嚇住了。 連每回的熄燈后的寢室臥談會也沒進行。 后來三個人經(jīng)常在一起討論易歡,討論出了諸多負(fù)面的評價。 每次另外兩位室友發(fā)揮無盡的想象力,一起猜測易歡不在學(xué)校這段時間里可能是在干些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shù)臅r候,鞏珍珠總是不愿意附和。 易歡充滿神秘感。 平時她幾乎不住學(xué)校,只有考試前才會在學(xué)校認(rèn)真復(fù)習(xí)。 前兩個月的課她都沒參加,后面的專業(yè)課倒是都按時來的,不過人還是一直很冷淡,對誰都算不上熱情。 班上好多男生,甚至包括同專業(yè)的隔壁班男生,都會找鞏珍珠以及鞏珍珠室友打探易歡這個人。 人們總是對陌生以及未知充滿好奇。 鞏珍珠也是。 后來,一次偶然的機會,她得知了原因,從此對易歡肅然起敬,再也不跟室友們一起黑易歡。 再后來,她因為學(xué)車,意外地和易歡就成了好朋友。 易歡的生活很簡單,連男朋友都沒有,晚上不是在醫(yī)院就是在家,要么就是在學(xué)校圖書館,根本不可能是原先大家猜測的那樣。 想到這兒,鞏珍珠對易歡道:“歡歡,你當(dāng)時在我們寢室,就是朵奇葩?!?/br> “我姑且當(dāng)這是褒義詞?!?/br> “不過我還是很佩服你的。” “走吧。”易歡打斷了鞏珍珠即將出口的煽情話語,“去看看時唯一?!?/br> “???我話還沒說完呢?!?/br> “你小嘴一張,蹦出兩個字,我就知道你要說什么。”易歡道,“現(xiàn)實點,少煽情?!?/br> 鞏珍珠郁悶:“看什么時唯一啊。我剛才就是順口一說而已……” 易歡道:“我心情好?!?/br> 被人護著,心情真好。 她確實不擅飲酒。 當(dāng)年,她在第一所大學(xué)里風(fēng)光的時候,也曾參加過許多酒會。 沈霃寬從未讓她沾過一滴酒。 他總是能找到讓人無法拒絕借口替她擋下任何酒。 那是,沈霃寬對她解釋著:“我擔(dān)心你喝醉后撒酒瘋?!?/br> 她則是十分不要臉地回敬了一句:“我喝醉后才不會撒酒瘋,只會美得讓你們男人發(fā)瘋?!?/br> 明知道她只是在開玩笑,沈霃寬卻還是認(rèn)真地捧著她臉,一邊吻她一邊說:“我家歡寶兒的醉態(tài),還是留給我一個人欣賞好了?!?/br> 他說:“我也愿意為你發(fā)瘋?!?/br> 現(xiàn)在回想起這些話,易歡仍舊覺得渾身麻酥酥的。 也不知道當(dāng)年兩個人怎么好意思說這些rou麻死人的話的。 不過,話雖rou麻,聽在耳中,心里仍舊是感動的。 她小聲地在心里念叨著:就容我在這小小的感動里多沉浸一會兒吧。 當(dāng)她越過長廊,走到vip茶室,看到沙發(fā)上休息的時唯一時,她從這微妙的情緒中抽離開。 時唯一已經(jīng)醒了,此刻正窩在沙發(fā)一角。 她把頭墊在自己的膝蓋上,手里拿著手機,神情寥落。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