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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的,那么您需要支付賠償金?!?/br> “我能拒絕使用嗎?”易歡問。 西裝男道:“為了您的安危著想,我想答案是不能?!?/br> 易歡:“……那能不能為了我的安危著想,給我配個武器?” 西裝男愣了一下,隨即恢復(fù)常態(tài):“我想不能。不過如果您需要的話,我可以讓我的助理這段時間跟隨您?!?/br> “好吧,謝謝了?!币讱g簽下自己的大名,“我現(xiàn)在可以進(jìn)屋了嗎?” “可以的,女士。” 易歡越過西裝男,回到家中。 女保鏢想跟過去,卻被西裝男的腳擋住。 “最近你過得還好嗎?我找了你好久,伊芙琳?!蔽餮b男的聲音小小的,“你為什么不肯回復(fù)我消息?哪怕只是告訴我你過得很好也行。” 女保鏢道:“我是個有污點的人,不敢同您這樣cao心清白的人有所來往?!?/br> “等等,我想我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誤會?”西裝男扯住她的手臂,“我覺得我們有必要找個時間坐下來談?wù)??!?/br> “沒必要了。”女保鏢冷笑著,“你千里迢迢地從五角大樓跑來這兒,想必不是為了跟我談?wù)勎覀冏约旱恼`會的吧。” 女保鏢甩開他的手。 西裝男看著她的背影道:“伊芙琳,我會再打給你的。” 女保鏢走進(jìn)院子里,發(fā)現(xiàn)易歡和鞏珍珠兩個人,一人手里拿著一個蘋果,邊吃邊看著她。 她們兩個人臉上寫滿了幾個字——好奇的吃瓜群眾。 &&& 海邊最適合散心。 易歡睡在躺椅上,手里端著一杯飲料。 太陽很曬,她懶得去海水里泡。 鞏珍珠鮮少下海,這一次還專門請人教她潛水,是那種深潛的潛水,玩得筋疲力盡里才從海水里爬出來。 她氣喘吁吁地在躺椅上坐下,拿起一杯飲料,大口喝完。 “易歡,潛水可真累?!膘栒渲檫€在大口喘氣,她抬手抹去嘴角的飲料汁,“不過水底下超漂亮,那些漂亮的海魚和水草真的和電視上一模一樣。” “你潛了多少米?”易歡問。 “十幾米吧?!膘栒渲榕牧伺男乜?,“那個潛水小哥本來還想鼓勵我繼續(xù)嘗試,可是我覺得胸口悶,不敢再往下了?!?/br> 易歡點頭:“潛水挺有意思的,每次挑戰(zhàn)了自己的極限都會很有成就感?!?/br> “那你剛才怎么不跟我一起?” “我要是下去潛水,那幾個也得跟著一起下去,麻煩。”易歡朝旁邊的幾位隨行人員努努嘴,“萬一我能下到三十米,而他們的極限在二十米,那就有點尷尬了。” 鞏珍珠道:“額,好吧?!彼熘X袋,“歡歡,我一直想問,那天出現(xiàn)在門口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同你那女保鏢是什么關(guān)系?” “那人是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的?!币讱g抿唇輕笑,“具體跟伊芙琳什么關(guān)系我就不知道了。” “那天過后,你那位女保鏢的情緒就一直不怎么好?!膘栒渲閾u了搖頭,“她肯定跟那小伙兒有故事?!?/br> 她嘰里呱啦分析了半天,得出一個結(jié)論,“他們兩個人,至少曾經(jīng)是情侶關(guān)系?!?/br> 鞏珍珠開啟八卦模式的時候,邏輯推理能力比平時整整上升了整整一個檔次。 等她分析完八卦后,才又想到一個問題:“為什么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的要給你留什么追蹤器?” 易歡放下手里的飲料,雙手平方在腹部,動作輕輕地敲擊著,說:“這個得要從像你賣包的那人身上說起了?!?/br> 不說那賣包的鞏珍珠還不會想起來抱怨,“我差點忘了,那個賣包的果然是個騙子。我睡了一覺,第二天醒來就發(fā)現(xiàn)那個包里面的吊牌部位壞了,一看就垃圾低仿包。虧了我還信了那個人的話?!?/br> “何止是個騙子,聽說他和一個什么跨國洗錢案有牽連。”易歡紅著臉道,“所以聯(lián)邦調(diào)車局的人來問我,是不是認(rèn)識這個人。” “不是應(yīng)該問我么?”鞏珍珠道,“我認(rèn)得他的聲音啊。” “你在美國不是游客身份嘛,我畢竟是學(xué)生,住的時間比你長?!币讱g笑了笑。 有些事情,還是不太適合跟鞏珍珠講。 她心太實,又不會掩飾。 鞏珍珠聽后,認(rèn)為還挺有道理的。 她歇了一會兒后,對易歡說:“我在去海里泡泡?!?/br> 易歡提醒她:“你悠著點,別把自己曬傷了?!?/br> 鞏珍珠走后,她繼續(xù)睡在躺椅上,放空腦子里的一切。 什么都不想的時候,特別愜意,整個人都覺得輕松了。 “小姐您好,有位先生,想請您喝杯雞尾酒?!币粋€聽著頗為年輕的易歡耳邊響起。 易歡睜開眼,看到旁邊多了一杯顏色很漂亮的雞尾酒。 端來酒杯的服務(wù)生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VIP休息區(qū),“是那位穿白衣服的先生?!?/br> 她順著服務(wù)生的指使看過去,只發(fā)現(xiàn)了一個白色的背影。 她端起雞尾酒,放在鼻子下聞了聞。 沒聞出什么味道,倒是發(fā)現(xiàn)這根吸管有些不太尋常。 她抽出吸管,發(fā)現(xiàn)這果然是一根假的吸管。中間截了一段,像是被塞進(jìn)了一個做了防水措施的小紙條。 她打開紙條,看到上面寫了兩行小小的漢字。 一行:我有證據(jù)可以證明易正峰是被謀殺而非自殺。 另一行:M酒店,2208。只許你一個人來。 最后還有一個落款:來自一個努力的賭徒。 易歡猛地站起來,再次看向服務(wù)生指過去的方向,卻沒再看到任何一個穿白衣服的人。 她深吸一口氣,將紙條揉成一團,丟進(jìn)了這杯雞尾酒里,然后朝海邊走去,準(zhǔn)備叫上鞏珍珠離開。 ☆、第49章 易歡坐在陽臺上, 吹著海風(fēng)。 她想找個人聊天,卻又不知道跟誰聊。 鞏珍珠體力耗費過多, 吃了些零食和水果就爬床上睡覺去了。 自從她前天說過要女保鏢好好照顧自己后, 女保鏢伊芙琳就從沒離開她超過兩米距離。 每天睡前,伊芙琳都會鍛煉身體, 差不多一個小時。 她側(cè)頭看著女保鏢,覺得這人的體力像是無窮無盡一樣, 無論她什么時候醒過來,總會發(fā)現(xiàn)伊芙琳在不遠(yuǎn)處時刻注意著周圍的一切。 伊芙琳這時解開手上的綁帶,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易歡發(fā)現(xiàn)她此刻也在看自己,便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伊芙琳見此, 撐著越過了桌臺,走到陽臺上, 對她說:“要聊天嗎?” “你會讀心術(shù)嗎?”易歡倚在欄桿上, 微笑地問她。 伊芙琳搖了搖頭。 “那是怎么知道我想找人聊天的?!?/br> “我只是覺得你看上去睡不著。”伊芙琳照著她自己的邏輯推斷,“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