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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上眼的,我們可以拿來玩玩?!?/br> 眾人聽他語氣直當自己是玩物一般,不由得大怒,紛紛喝罵起來,只有陸君宜和霍乘風不言不語。 書言面無表情從他們身前經(jīng)過,最后停在陸霍二人面前。 “師……叔?!眱扇霜q疑著叫道。劍修進階不易,幾十年未見,兩人也只是筑基中期的修為,見到書言,自然應該改口叫師叔。 雖則如今整個修真界都當書言是叛徒,但當初周卿和展顏拼著性命不要,去鎖魂臺救她,陸霍二人也就沒把她當壞人。只以為她是受了冤屈,無處可訴,一時自暴自棄,才會投靠邪王。 書言冷冷望過去。在她五十多年的生命中,對她友好的人并不太多,陸霍二人雖無甚交往,當初畢竟也曾同行,因此倒還記得他們。 花丞在一旁問道:“美人兒喜歡這兩個?” 書言道:“算不上喜歡,不過以前見過面?!?/br> 花丞目光邪惡地看了看他們,說道:“男女交合本座見得多了,突然想看看男男交合,這兩個人都生得眉清目秀,想必玩起來一定很有趣。美人兒,你愿意陪本座一起欣賞嗎?” 書言聳聳肩:“無所謂?!?/br> 陸霍二人臉色驟變,再次叫道:“師叔……” 書言冷冷道:“‘師叔’二字還是收回吧,我如今已非天一派弟子了?!?/br> 陸君宜不相信她這么絕情,說道:“周師叔和展師姐他們……” 書言看著他,目光冰冷:“他們的確對我有恩,但你這恩情與你們無關,與天一派的其他人都無關。若我落入萊燁天君或者清徽真君之手,難道他們會念著我與周卿、展顏的交情放過我?” 陸君宜和霍乘風同時望向她脖子上的鎖魂印。書言本來身材嬌小,頸脖纖細白皙,那鎖魂印顏色鮮艷、線條繁復,形狀更是十分詭異,襯得書言直如鬼魅一般。 鎖魂印是何等嚴酷的刑罰,兩人當然很清楚,書言一個金丹初期的弟子,受了這等折磨,心中有恨理所當然,她大概是真的不會放過他們了。 花丞笑著攬住書言的臂膀,說道:“美人兒不需動怒,本座可以替你將印記去除?!?/br> 書言道:“不必了,留著吧,它可以提醒我,誰是我的仇人?!?/br> 花丞湊到她脖子上,輕輕舔了舔那印記,一面道:“好,那就留著。”回頭吩咐自己的手下,“將這兩個小子押過來?!?/br> 花丞“看戲”的地方是一間寬敞的木屋,是邪修進駐幽鬼森林后,他下令專門修建的。屋中有許許多多的“道具”,大多是用來增加交|歡的情趣的?;ㄘ﹫孕艣]有人能抵擋rou體的極致歡愉,因為那是人天生的需求,所以他最喜歡看那些性格剛烈的人在各種刑具的折磨下,最終向自己的欲望屈服。 尤其是自詡為正道的那些。 眼前這兩個小子是天玄峰的弟子,天玄峰峰主可是萊燁天君,看到他的直系門人露出各種丑態(tài),花丞光是想想就覺得興奮。 “男女雙修可以增進修為,不知男男雙修會如何呢?”花丞向書言道,“美人兒,你來猜一猜。” 書言冷聲道:“我喜歡直接看結果,不喜歡猜測。” 花丞笑:“好,那我們就直接看?!?/br> 他正要拉著書言進入木屋,突然見座下四大護法之一的月棠匆匆趕來,稟道:“王上,太虛門來犯?!?/br> 花丞沉下臉:“此等小事你自己處理即可,也敢來打攪本座與美人兒看戲?!?/br> 月棠低頭:“太虛門有破陣高手,已經(jīng)連破數(shù)十個法陣?!?/br> 花丞蹙眉,看向書言,歉然道:“美人兒,本座去去就來,等會兒我們再看戲可好?” 書言道:“可我現(xiàn)在興致高漲,等不及了?!?/br> “那……” “我一個人看就行了?!睍陨斐鲇沂郑拔抑滥銈冃靶抻幸环N藥粉叫做化尸粉,你給我一瓶,若他們無法讓我滿意,我便直接化了他們,眼不見為凈?!?/br> 花丞果真掏出一個瓷瓶遞給她,笑道:“那等本座回來,美人兒再告訴本座,這兩人的滋味如何?!?/br> 書言隨意地點了點頭,踏進了小屋。 花丞臨走前聽到她吩咐:“將他們兩個扒光?!?/br> 第113章 邪王之禍(二十三) 木屋內(nèi),渾身赤|裸的陸君宜與霍乘風分別縮在一個角落,不敢去看對方。 書言背對著他們站在窗前,窗外的風將她的長發(fā)吹起,單薄的身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幅剪影,卻無端讓兩人膽寒。 邪王的人已經(jīng)全部出去了,兩人卻不敢逃跑。這木屋外面被繁復的法陣鎖住,他們根本闖不出去。 陸君宜試著喚道:“師叔……” 書言冷冷道:“帶你們進來的邪修沒有告訴你們游戲規(guī)則嗎?怎么還不開始?” 霍乘風忍不住罵道:“你這個妖女!枉你出身名門正派,竟然做出這等骯臟事!” “名門正派和邪門歪道,行事又有何區(qū)別?”書言右手一揮,兩塊麻布飛過去將他們裹住,她走到霍乘風身前,說,“我從前一直以為天一派的執(zhí)法堂公正無私,可是我沒有經(jīng)過任何審判就被送上了鎖魂臺。止水真君器重陳默風,寵愛秦書影,所以秦書影說我殺了陳默風,他便深信不疑,連讓我和秦書影對質(zhì)都不曾。你看,這世間有什么是公平的呢?” 她自嘲地一笑:“你以為你們今日所受之辱難以忍受,可是你想過我在鎖魂臺上是如何煎熬嗎?你們好歹是被敵人所擒,而我卻是被自己的師父送上去的,難道我不比你們更難受?” 霍乘風說不出話來。 書言再看了他片刻,突然戾氣暴漲,靈力快速運轉,霎時間便召喚出上千枚冰錐,直接發(fā)起神識攻擊,兩人連呻|吟都來不及,就暈了過去。 花丞回來的時候,書言正懶懶地躺在長椅上。屋內(nèi)一攤黃色的膿水,看起來臟兮兮的,旁邊是裸著上半身的霍乘風,他身上到處都是鞭痕,此時正跳著腳在咒罵書言不得好死。 見花丞進來,他消停了一會兒,不過仍舊氣得胸膛起伏。 花丞走到書言身邊:“美人兒,這兩人的戲讓你不滿意嗎?” 書言看了看那攤膿水:“嗯,所以我已經(jīng)化掉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