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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惱。 如此過了十來日,書言一大早便起床準(zhǔn)備繼續(xù)習(xí)練,褚云傾卻道:“你于劍陣一道天賦甚高,但亦要循序漸進(jìn),這兩日先停一停,你可以慢慢琢磨琢磨。” 書言“哦”了一聲,正想回房,他又道:“你上山這么久,同一眾同門卻還不熟識,不如與他們親近親近?” 書言自是不想同那些人交往,但褚云傾跟著又道:“如今你跟著我,凡事都應(yīng)該聽我號令。當(dāng)然,若你不愿,我亦不會罰你?!?/br> 這話有點(diǎn)讓書言下不了臺,咬了咬唇,道:“好,我去?!?/br> 一眾弟子都在演武場練武,書言想起那個黑臉掌門,絕了去湊熱鬧的心思,一直等到早課結(jié)束,眾人往食堂而去,她才跟在后面。 排隊(duì)領(lǐng)了一份不怎么可口的飯菜,她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正埋頭咀嚼著硬邦邦的飯粒,忽覺眼前一暗,抬頭只見六七個人一起走了過來,正是她的正宗同門,姜成樂等人。 她起身叫道:“師兄,師姐。” 姜成樂點(diǎn)一點(diǎn)頭,率先坐下。其他人卻都不回應(yīng),臉上反而帶著些憤憤之色,尤其是七師姐魏晨云。 書言不知道他們在惱什么,并不理會,繼續(xù)低頭扒飯。 還是魏晨云先忍耐不住,恨恨說道:“云山派創(chuàng)派數(shù)百年,掌門弟子中還從未有過考核不過關(guān)的,云殤師妹,你可把我們的臉都丟盡了!” 對于這種責(zé)難,書言早就不為所動了,淡淡說道:“我如今跟著清徽師叔,要丟也是丟他的臉,還輪不到你們。” 魏晨云憤然:“你還好意思說!清徽師叔神仙一般的人物,也被你連累,你當(dāng)真沒有一點(diǎn)羞恥之心么?” 書言聽她提起褚云傾,心里頓時不大舒服,依著她以往的性子,不理會魏晨云便罷,此時卻忍不住回?fù)舻溃骸霸趺??你暗戀清徽師叔,所以不忿我能得他教?dǎo)?” 魏晨云一拍桌子:“你!” 這一拍,將書言的飯菜全部拍得撒了出來,她索性不吃了,起身道:“眾位師兄師姐,我先告退了?!?/br> 魏晨云喝道:“站住!”又轉(zhuǎn)向姜成樂,“大師兄!” 姜成樂皺著眉頭出聲:“云殤,此事確是你之過?!?/br> 書言:“哦,我知道了,還有別的事嗎?” 魏晨云:“一句知道了便想走?” 書言冷笑:“那依七師姐之見,還要怎地?” “跪下,向我們叩頭認(rèn)錯!” “就憑你?”書言冷冷看了她一眼,徑直往外走去。 魏晨云刷的將劍拔了出來,架在書言的脖子上。書言看也不看那冰冷的劍刃,徑直往前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好煩呀,用網(wǎng)頁版每天都更新不了?。。。?/br> 第122章 凡界歷練(三) 她已是金丹修為,雖則靈力被封,無法使用術(shù)法,但卻不影響她的體魄。這種凡界的兵器,根本就傷不了她。 魏晨云見她直接撞過去,起初還是有些懼怕的。雖說她是師姐,教訓(xùn)師妹無可厚非,但若是傷了書言的性命,可就是同門相殘了,這在任何門派都是大罪,她自然不敢輕犯。 所以她下意識便將劍鋒往旁邊移了移,堪堪擦著書言的秀發(fā)劃了過去,幾縷發(fā)絲跌落到地上,書言連眼尾都沒掃魏晨云一下,繼續(xù)往前走去。 魏晨云本來顧忌著門規(guī),沒想真的傷她,可她這種漠視的態(tài)度實(shí)在讓她窩火。再想到自己資質(zhì)過人,又勤奮練功,卻沒機(jī)會得到褚云傾的教導(dǎo),反而是書言這個庸俗之輩占了便宜,一時怒火攻心,失去理智,挺劍上前便向書言的背心刺去。 書言聽到聲響,并未回頭,故意站在原地不動。魏晨云的劍刺到她背上,卻怎么也刺不進(jìn)去,咬牙換了好幾個地方,俱都無功而返。 書言等她折騰夠了,這才轉(zhuǎn)過身來,伸手捏住她的劍,一用力,劍身立時斷為兩截。她執(zhí)起手中那截,上前一步,直接插在了魏晨云的肩頭,然后拍拍手,轉(zhuǎn)身離開。 剛才魏晨云刺書言的時候,雖然幾位師兄師姐都覺不妥,但他們對書言也很是不滿,既有魏晨云當(dāng)出頭鳥,便都起了看戲的心思,只有大師兄姜成樂想要阻止,誰知跟著就見到書言毫發(fā)無傷,一時呆住,沒能及時上前。 直到魏晨云肩頭血流如注,眾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上前查看她的傷勢。 。 書言傷了魏晨云,并沒有太大的感覺,只覺一切都索然無味。飯后是下午課時間,她也不怕被那些師叔師伯看到——反正有褚云傾替她擋著,在山上亂走,走著走著便走到了山門。 山門有人把守,見她身著新弟子服,自然不許她出去。她如要硬闖,自然能行,但李靖陽讓她來此歷練,她可不敢輕易離開。 只好又回去西苑。 剛走到院外,她便聽到余萬山的聲音:“清徽師弟,同門相殘是大忌,這一次必須重罰那孽徒。” 褚云傾的話里透著敷衍:“師兄放心,等她回來,我自會責(zé)罰。” 另一個女聲道:“師叔,弟子知你寵愛師妹,但這次師妹真的太過分了。弟子也不過就是教訓(xùn)了她幾句,她便……” 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帶著幾分委屈,聽起來楚楚可憐,卻是魏晨云。 褚云傾的聲音再次響起:“放心,我會向她詳細(xì)詢問?!?/br> 余萬山道:“師弟,為兄這次可不能再由著你縱容她。成樂,去將云殤找回來,為師要當(dāng)面問她?!?/br> “是,師父。” 不等姜成樂出門,書言已經(jīng)走了進(jìn)去,徑直來到余萬山和褚云傾跟前,若無其事道:“弟子見過師父、師叔?!?/br> 余萬山的臉黑得像鍋底,喝道:“孽徒,跪下!” 書言看了看褚云傾,后者輕輕點(diǎn)頭,她便依言跪下了。 余萬山道:“你可知我云山派禁止同門相殘?竟敢對你師姐下手!” 書言假作不解:“我對師姐下手?” 余萬山指著魏晨云:“你敢說你師姐不是被你所傷?” 書言打量了魏晨云幾眼,淡定說道:“不是。師姐顯然是被劍所傷,弟子出門的時候并未帶劍,清徽師叔可以替弟子作證。” 褚云傾配合地點(diǎn)點(diǎn)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