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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修真之心魔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5

分卷閱讀185

    “所以當(dāng)初你在止水真君面前陷害我,就是這個原因?”書言問。

    “不錯!”秦書影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恨不得你能從這天地間徹底消失,所以才會做邪修的內(nèi)應(yīng),然后陷害你,讓你被師父送上鎖魂臺。可惜周卿展顏和夏侯從淵竟然拼著性命去救你,讓你有機會逃脫。而我卻被萊燁天君察覺,在邪修的幫助下,九死一生才能逃出天一派?!?/br>
    書言突然想到了什么:“這么說,我與清徽真君在凡人界被邪修圍攻,也是你搞出來的?”

    “不錯。邪修想要你身上的邪王命魂,而我想要你的命,各取所需?!鼻貢皯嵑薜卣f道,“明明我就要成功了,你已經(jīng)選擇元神自爆,可歐陽明遠那個傻瓜,竟然甘愿用自己的修為來換你平安?!?/br>
    書言望著歐陽明遠,一臉的不可置信:“我明明……是靖陽尊者救回來的……”

    “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自欺欺人!”秦書影諷刺,“哪怕靖陽尊者推算出你有難,想瞬間趕到你身邊救下你,也根本不可能!否則他為何不早早現(xiàn)身?那樣你們便不用經(jīng)歷那場危難。根本就是歐陽明遠那個蠢貨一路跟著你們,在最危急的時刻挺身而出,你才能堅持到靖陽尊者趕來!”

    書言驚得一連后退了好幾步,直到碰到桌子,這才被迫停了下來。

    秦書影還想說什么,卻聽“啪”一聲響,歐陽明遠竟然揚起手打了她一巴掌:“秦書影,你于我不過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物,我喜歡誰,為誰做什么事,你根本無權(quán)過問!你以為除去言meimei,我就會跟你在一起,你做夢!現(xiàn)在就給我滾,以后永遠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看著你就惡心!”

    秦書影流著淚倔強地看著他,終于在他決絕的目光中敗下陣來,跺一跺腳,恨恨地去了。

    剩下書言和歐陽明遠默默相對。

    還是歐陽明遠先開口:“言meimei,秦書影的話你不需放在心上?!?/br>
    “若我今日未到此處憑吊義父,你是否打算一直瞞著我?”書言含淚問道,“你以為你偷偷躲起來,我就可以嫁給我們的殺父仇人,然后一直幸??鞓废氯幔俊?/br>
    “言meimei……”歐陽明遠有些手足無措。

    書言的眼淚洶涌而出。歐陽明遠走近她,想要安撫,卻被她一把推開。

    她哭著跑出了石室。

    如果說她先前還有猶豫和彷徨,那么此刻也已經(jīng)盡去。義父的血海深仇她背負了那么多年,真的累了,不想再一直背負下去。

    那么,一切都在今晚了結(jié)吧。

    第132章 洞房花燭

    劍圣和靖陽尊者關(guān)門弟子的雙修儀式轟動了整個修真界,許多認識的和不認識的人都趕來參加。一是為了一睹盛況,二是看看是否有機會巴結(jié)這二人。

    書言靜靜地坐在銅鏡前,任展顏幫自己梳妝。鏡中的女子身著大紅衣衫,頭戴鳳冠霞帔,美麗又陌生。

    那張臉上沒有任何新嫁娘該有的羞澀和期待,平靜得有些過分。展顏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具體是什么,卻又說不上來,不由得問道:“書師妹,你怎么了?”

    書言疑惑地望著她:“嗯?”

    “你……不緊張嗎?”

    “緊張什么?”

    “因為……因為……你要出嫁了啊?!闭诡佌f。

    出嫁是許多女子一生中最重要的事,對于修士而言,更關(guān)乎以后的修道之路,實在不該等閑視之。

    書言反問:“難道清徽真君會苛待我嗎?為何要緊張?”

    展顏:“……”

    她一想,也是這么個理,師父為人溫和,對他們都是極好,何況是書言?于是便沒有再問。

    東晉大陸的雙修儀式與凡人界的嫁娶有些相似,需要由男方親自到女方的“娘家”迎親。書言沒有娘家,這些日子一直居住在天玄峰的洞府,便由這里出閣。

    修士雖不如凡人那般講究,但亦需推算吉時。申時一到,褚云傾準(zhǔn)時上門迎親,身后跟著的是周卿和幾位天玄峰弟子,包括陸君宜和霍乘風(fēng)在內(nèi)。

    身著喜服的褚云傾看上去更加豐神俊朗,眉目之間帶著溫柔的笑意。書言被蓋上了蓋頭,搭上他的手,兩人御風(fēng)往掌門大殿而去——雙修儀式將在這里舉行。

    主婚的是萊燁天君,儀式進行得莊嚴又肅穆,到場的賓客,尤其是那些女修,無不對書言嫉恨得牙齒癢癢。無論是“劍圣的妻子”,還是“靖陽尊者的關(guān)門弟子”,這兩個身份的任何一個都足以讓人嫉妒得發(fā)狂。

    書言并不在意旁人的目光,一直淡然處之。儀式雖然隆重,倒并不如凡人界那般繁瑣,很快便禮成,褚云傾執(zhí)著紅綢,牽引著書言走向洞房。

    洞房里一片喜色,褚云傾扶書言坐到床邊,在她耳邊低聲道:“夫人先坐一坐,我去招呼客人?!?/br>
    鳳冠霞帔擋住了眼睛,書言看不到他的神情,只覺他的聲音異常溫柔繾綣,忍不住有些心神蕩漾,不過很快又鎮(zhèn)定下來,點了點頭。

    耳聽褚云傾腳步輕輕地往外走去,接著門被帶上了。書言伸手取下頭上的累贅,怔怔地望著燃燒的喜燭。

    褚云傾已經(jīng)離開,可她腦子里全是他的身影。猶記得那年天玄峰白云巨劍下,他謫仙般的踏云而來;魂照秘境外,廣袤的天空中,他御劍翩然而至;被李靖陽帶走的時候,他廣袖翻飛,天神般從天而降……

    記憶中,他一直是一身白衣,纖塵不染,今日還是第一次著其他顏色的衣服,而這,是因為她。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唯一有資格陪在他身邊,與他共赴大道之巔的人。若他們之間沒有血海深仇,這便是唾手可得的幸福。

    小時候的經(jīng)歷太過悲慘,她心底一直深深地渴望著幸福,而此時,幸福明明離她只有一步之遙,她卻只能親手將它撕碎。

    義父、歐陽明遠,兩個同樣青衣華發(fā)的身影,仿佛就在她的眼前。義父身首異處倒在血泊中,歐陽明遠失去元嬰修為,垂垂老去。這是她背負的債,是她心靈上永恒的包袱,將她與褚云傾隔開,讓他們永無攜手的可能。

    她起身走到桌邊,桌上放著清酒杯盞,這是為洞房之夜準(zhǔn)備的交杯酒。于別的道侶來說,交杯合巹,一世相守;于她,卻是愛恨交織,苦痛煎熬。

    她苦笑,已經(jīng)夠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