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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型機甲的重炮清場之后,兩臺運輸艇趁著這個空檔,順利的降落在一堆覆滿白雪的廢墟之前,守護在周圍的機甲隊,則不斷的槍炮齊發(fā)阻止蟲群的靠近。 但蟲子實在是太多,才這么一會,又圍聚了許多過來。 嘶~運輸艇四個艙門同時打開,沖出了許多機動陸戰(zhàn)士兵。跑在最先的那些穿戴動力輕甲的士兵,兩個人一組扛著小型穿甲炮跑到定位點后,立刻對著從基地里沖過來的蟲子發(fā)射。 看著自己的兵全進了目標之后,37232-32連的連長,從實時指揮系統(tǒng)傳回的訊息中,更正了幾項命令。 曾經的杜卡礦業(yè)三號基地,已經被蟲族破壞的有如廢墟一般,并有幾只飽食完后的蟲子已經在里面筑了巢xue。這使得援救的任務困難的許多。 但是37232-32連的連長,卻是對自己的兵深具信心,他們訓練精良,擁有多年對抗蟲族的經驗,只要沒有其它的意外,很快的就能救出這兩百名平民。 "丹叔,他們來了。"被困了好幾天的尼克,聽到頂上護蓋傳出約定好的敲擊聲后,緊繃許久的臉總算松開了??永镆延鷣碛?,K-D27即將進入急凍季中,伴隨而來的恐怖風暴,粉碎地面上所有的一切,同時,也會阻斷救援的道路。 再不來,就不用來了。 "咳~咳~,再撿查一次裝備,槍拿好,自己保護好自己。"丹叔沉穩(wěn)的提醒所有的人,即使軍方救援已至,但危機仍未過去。 厚重的兩層合金護蓋緩緩打開,胸前有明顯的37232數字的動力輕甲,出現在被困者的眼前,隨之在后的,是穿戴著太空作戰(zhàn)服的機動陸戰(zhàn)兵。 一位在輕甲胸口掛著少尉軍銜章的排長跨步進來,他朗聲的說道:"各位,我們來帶你們回家了。" 個子不高的蘇達.鄧肯,站在整個一連的列隊前時,他的位置,總是會突兀的凹下一塊。 可是,這并不會影響全部一連的人,對他這位三等軍士長副連長的敬畏。 "二級戰(zhàn)備?"蘇達有些訝異,不是說這次的蟲潮,規(guī)模并不大嗎? 上尉連長拉開戰(zhàn)情光幕上的命令,對著比他還資深的蘇達說道:"十分鐘前收到的命令,蟲潮的規(guī)模雖然已在控制中,但是K–D27的狀況卻是很不妙。軍區(qū)司令部已下令,戰(zhàn)管區(qū)周圍的所有特種部隊全體進入二級戰(zhàn)備待命。" 二級戰(zhàn)備待命狀況,所有人員輪休取消,并于特定地點整備待命,隨時準備因應一級戰(zhàn)備的命令下達。 蘇達撓撓頭,奇道:"三十七軍團不是才成立了幾個師級特種營嗎?怎么可能把這個機會讓出來。" "該做的樣子還是得做的。"連長伸手將命令拉下,"所以請你把那些人叫回來待命吧?。?/br> 蘇達將命令轉到自己的光腦上,附加了幾句話后轉發(fā)了出去。 就在此時,光腦上閃起了一個紅點,"咦?。⑻K達疑惑的轉過頭去,一封新的緊急命令已被打開放在戰(zhàn)情光幕上。 "蘇達,根據你剛剛說的話,我忽然有很不好的預感。"連長吐了口氣,三十七軍團聚集了整整兩個師的軍力,帶了那么多的特戰(zhàn)部隊圍著K—D27。但現在竟然大老遠的發(fā)出命令,要求1723—4營的刀蜂輕甲兵出動。 怎么想,都覺得那是一個大坑。 "我先去了解狀況,"連長站起來戴上他的貝雷帽,"先讓他們準備好,這次恐怕不是好事。" "你放心,我會盯好他們的。"蘇達不在意的揮揮手,將人送出小艙房,接著將這一條新的命令又轉了出去。 嗡嗚~嗡嗚~紅色的警示燈,三閃一滅的提醒戰(zhàn)艦即將進行亞空間跳躍,蘇達沒理會的大步往外走,只有在聽到倒計時即將結束時才會停下來,拉著墻上的固定器,度過那難熬的亞空間跳躍時間。 如此停停走走幾次之后,他來到第一連的暫居機棚,他身后的走道上,幾個仍緊扣著固定器不放的艦艇兵,滿是羨慕的看著他。 "他怎么都不會難受?" "是??!好像完全不受影響一樣。" "他的體術等級一定很高。" "惡~~你們閉嘴啦~又要開始了……" 帝都這幾天很冷,剛下了幾場大雪。經過一夜的低溫,路邊的樹枝上全是結凍的冰凌,當早晨的光線穿透而過時,璀燦而閃亮。 首都星的拉米翠市,向來被昵稱為帝都,偶爾還會強調成"新帝都"。 拉米翠市是一個美麗的都市,市中心里,遼闊的佛勞利公園,因為有著豐富并自成系統(tǒng)的自然生態(tài),成為滌塵去廢的帝都之肺。公園的上空,規(guī)劃有許多縱橫交錯的懸浮車道,但為了避免對下面的公園有所影響,最低一層的車道,離著高聳的樹冠層還有十多米的距離。 派波嘟著嘴巴,小聲的抱怨著,"這些樹看起來都長的一個樣,有什么好看的。" 難得來到首都星的她,并不想一直看那些在那魯星隨時可見的樹林景觀,喔!好吧,這些樹確實長的與她的家鄉(xiāng)不一樣。一棵棵筆直筆直的,每棵的前后距離還都差不多,跟照明路燈有的比。 她不是專程來看路燈好嗎??! 特弗雷聽到身旁人的嘟嚨聲,面無表情的橫去了一眼。 "呃……"承接兇惡眼神的派波,縮了縮脖子,雖然很想硬氣的反瞪回去,但又想到這一次校際聯聯賽最終還是沒能打進總決賽,就決定體諒心情不好的特弗雷。 雙淘汰的賽制,列德魯茲兩次都是敗于中央軍校之手,最后只得了個第四名。對于最后一次參賽的六年級學長,說不遺憾是不可能的,他們努力了這么久,沒想到還是走不進總決賽。 帶隊出門的教官,看出大家低落的心情,趁著周末前人潮不多的空檔,領著大家出來逛逛。只是這一逛,就逛進了佛勞利公園走了好久。見慣了不經修飾的原始生態(tài),這種刻意雕琢的美在一開始的驚艷之后,現在已經感官麻痹的無所感覺了。而且風寒雪凍的,不該就是躲在暖暖的屋里,該練習的去練習,該沉迷游戲的繼續(xù)沉迷游戲嗎? 雖然校際聯賽結束了,但還有一個索拉米機甲制造商所籌辦的個人排名賽即將舉行,兩天后,從星網中的各組初賽脫穎而出的最后三十人,即將在帝都的機甲聯合館里,進行最后的模擬決賽。 列德魯茲這次有五個人進入決賽,其中當然包括了特弗雷。 全國大學聯賽是以團體實戰(zhàn)為比賽型式,注重的是團隊合作,及隊長臨場的指揮能力。但個人模擬賽就不一樣了,第一,可以盡量發(fā)揮,第二,可以全力發(fā)揮,第三,可以無所負擔的發(fā)揮。 簡言之,就是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把人打死了都沒事。 "派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