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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盾師,專責(zé)守皇宮的獨立部隊,也算是皇室專屬的禁衛(wèi)軍,可惜只剩制服很帥氣的評語。 先預(yù)告一下,醫(yī)生讓我在二月開個刀,所以這個月希望能多趕些存稿,但目前不敢太樂觀,所以到時存稿不足時還得請十多天的假。 ☆、第229章_第二營 第229章_第二營 像是頂著烈焰在頭頂,訓(xùn)練場上的士兵才跑了一會就有被烤干的錯覺。早上全裝備跑五十圈的疲憊還沒消去,下午一開始又是全裝備二十圈,當著新上任的指訓(xùn)長面前沒人敢說什么,不過腳上的速度就難免拖拉了點。 在隊伍之旁不斷吼叫催促的五個副連長,從馬其頓口中得知了那位準校有多牛B后,揣著復(fù)雜難安的小心肝,直罵這些小崽子不成器,恨鐵不成鋼的都想將那些擺不動的腳摘下來,換上自己的去跑。 起跑過半圈后,希達嘆了一口氣,師長交辦的任務(wù)未免也太難為人了。 這群人,安逸習(xí)慣了,雖然頂著特戰(zhàn)連的名號,但恐怕連最前線的菁英陸戰(zhàn)排的戰(zhàn)士都不如。早上馬其頓的激勵,才吃頓午餐就失了效力,這些人不是不行不能,而是不愿去做。 而且….. "五位連長為什么沒有參加訓(xùn)練?" 馬其頓嘴角一歪,語氣不怎么好,"他們在練習(xí)全軍對抗的指揮模擬。" 紙上談兵的秀才? "那營長的態(tài)度是?" 馬其頓的嘴角更歪了,"營長正等著退役令。" "……"什么事都不管撂擔子了的意思? 所以說這個營會如此德性也是有原因的。 營長等著退役萬事不管。 副營長眼見苗頭不對,早在一個多月前就托人調(diào)走了,目前沒人愿意接任。 參謀長請了長假,其實也正找人運作調(diào)離。 營內(nèi)最高的三長官如此,就不怪下面的人受影響。 也難怪師長交付她任務(wù)時會避重就輕,對三長官只一語帶過,主要都著墨在他特別賣了好幾斤臉皮才挖來的馬其頓,直言這是一位經(jīng)驗豐富,能確實執(zhí)行好訓(xùn)練計劃的營級一等指訓(xùn)軍士長。 呵呵,希望師長沒打著留著三長官空缺直到全軍對抗之時,剛好不得以的指定由她權(quán)代營長以帶領(lǐng)指揮。 呵呵,這可真是被坑慘了! 從口袋摸出提神平氣的維珍尼,希達緩緩的吸著。不管那些人打什么主意,這五連的軍士兵都得要洗心革面重新練起才行。盤算了好一會后,她才開口問道:“神盾都是在哪野訓(xùn)的?” 面向訓(xùn)練場的辦公樓里,空調(diào)開得十足并且舒適,在里頭工作的內(nèi)勤人員偶爾會抬抬頭望向外邊,可憐一下被烤得發(fā)焦的特戰(zhàn)連士兵,然后又繼續(xù)享受冷的過癮的空調(diào)。 “你到底是來安慰我的,還是來看她的?”丹特哀怨的對著站在窗前不動的表哥抱怨,“被甩的是我,需要被安慰的是我!” “我難道沒有安慰你?”艾爾朝外看著他的女孩,嘴里不以為意的安撫表弟的怨意?!疤煅暮翁師o芳草這一句不是嗎?” 就這一句有什么用! 明明滿肚子氣,卻不敢發(fā)向表哥的丹特,癟著嘴把頭垂在桌上悶悶的說:“為什么我們兩兄弟的感情路都這么的不順利?”自己老是被甩,而表哥更是干脆,連追都沒法追上。 “我們哪一樣了,你是沒眼力,我可是還沒發(fā)力。” “……“有這樣安慰飽受情傷的弟弟嗎?摔??! 這么烤人的天,臺上的女孩仍站的極有精神,不時與身旁的大個子討論幾句,英姿不減的無視高溫的熱浪,雖然明知希達有著水系異能護身,大公殿下還是微微的心疼了,“后勤官,外面練的這么辛苦,怎么沒點凍飲鼓勵一下?" 鼓勵那些士兵?才不信表哥有這么好心。 丹特王子默默的抬起頭,從身后的私人小冰柜里拿出兩瓶凍的冒氣的果汁推過去,無言的什么都不想吐槽了,他這么體貼人意善于助人,到底那天才能不是只接好人卡,而是有好報? 聽到瓶子滑動的聲音艾爾終于舍得轉(zhuǎn)身,伸手拎過要走時,總算還記得姑姑托他的事,"你也別再鯁著脖子堅持自己找對象了。"表弟眼神不好,老是遇人不淑,明明是一表人才的優(yōu)秀俊彥,卻總是成了他人往上爬的踏板,還是被用過即丟的那種。 在表弟的臉刷地拉下來之前,他又道:"沒有看人的本事就得認,既然看不出人的本性,也該聽聽別人的勸告。姑姑幫你選的人都是經(jīng)過很多人確認的,不一定最好,但眼光一定比甩了你的那些女孩強。" 被戳著痛處,丹特王子很不痛快,"對,那些女人眼光厲害的很,因為她們本來就是崇拜權(quán)勢的虛假女人,一眼就能猜出是否出身世家,多談上幾句就能估出你的身家財產(chǎn),以及夠不夠喂養(yǎng)她的野心。" "呵?。瑺柋槐淼茴B固的偏見氣笑了,"說的好像甩掉你的那些女孩通通不是這種類型?" "……"無法反駁的事實,真是讓人心塞。 "冥頑不化?。⒀鲱^喝了一口果汁,仍然不能消除心頭的火氣,"總想要找一個不因為家世條件,全心全意只愛他這個人的女孩。" 場上的集體跑步已經(jīng)改為各連的帶開練習(xí),馬其頓在艾爾三人過來后,就以巡視練習(xí)為由離開了。 希達靜靜聽著艾爾的抱怨,明顯有些心不在焉,捏著凍的發(fā)冷的瓶子只是看向練習(xí)場。 氣氛真的很奇怪,一直緊跟著的尤和吉恩,兩雙眼睛不斷的從艾爾身上瞟到希達身上,心里撓癢般的好奇,卻沒敢多說一句。 曾經(jīng)有所進展的兩人關(guān)系,突然大步倒退并急凍,實在令人難解。尤其這種情況還是單方面所引發(fā)的。 這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兩人對看一眼,默契的以嘴型說了相同的幾個字。 離開耶司艾度后的皇儲座艦。 "等會是要回師部嗎?" 走神許久的希達被吉恩的問句所拉回,點著頭說:"是要回師部弄點文件。" "那可以把艾爾丟給你嗎?皇宮前的交管太麻煩了。" "……"希達很想說不,但從位在神樹之殿旁的二營,回到設(shè)于皇宮前棟的師部辦公室,直直走沒有多遠的距離,真的有些推脫不出口。 眼見希達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吉恩決定反正都賴皮了,也就無所謂更賴皮一點,他扯住了尤的衣袖,笑的很假,"那我跟尤也趁現(xiàn)在去看看機甲大展了。" "……" 兩個隨身護衛(wèi)跑了,希達就更不可能放艾爾單獨一個人于不顧,但一想到要與他相處,已經(jīng)打結(jié)的腦袋更加疼了起來,只能指著營部辦公樓前說:"我的車停在那里。" 營部前?"你騎機車過來的?"艾爾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