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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帝國大公的現(xiàn)身,通常具有某些激勵的宣示意義。若老帝國與蠻族真的一同發(fā)動侵略,哥哥再怎么無賴想拖到八、九年后,也得為了皇室站出來,以昭示正統(tǒng)繼承者的身份與皇室的決心。 “我希望能等到花脈禮之后?!彪m然這件事有其必然,但多要點折扣或好處還是可以的,艾爾用力揉亂meimei頭發(fā),報復(fù)她的幸災(zāi)樂禍。 “壞蛋!” “你的壞蛋今天沒來!” 兩兄妹才斗了兩句嘴,就被爺爺?shù)脑捤驍唷?/br> “人我都幫你弄到行宮去了,還搞不定希達是你自己的問題?!?/br> “……”艾爾受到會心一擊,撫著胸說不出話。 “……”皇后、王儲妃與費雯公主三人的嘴角同時一扯,對于愛倫坡家的男人已不想再說什么了。 再次不明所以的琴妮看看公公婆婆又望向丈夫,希望求解的眼神很是明顯,但受了父親警告,怕妻子知道內(nèi)情后壞了事的維夫,只能清了清喉嚨,與哥哥強行轉(zhuǎn)開了話題。 這一晚,宿在曾祖母寢殿之側(cè)的艾爾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解除前藏期意謂著的逍遙日子的結(jié)束,從此就難得自由自在。不過這事還沒到最后得翻出底牌,可以先放一邊緩緩,現(xiàn)在,他只在乎希達的怪異。 下午,當他跨上懸浮車的后座后,又觀賞了一次希達的耳廓從白滾紅的過程。不只如此,一路上雖然他乖乖的坐挺了,沒有趁機占便宜,甚至連挨近一點也不曾,但從前面?zhèn)鱽淼臒崂丝刹皇菤鉁兀欠N帶著濃郁草藥的味道,只可能是從希達身上發(fā)出來的。聞慣了總是如水洗后的清冽,這種有如火培成的厚重,讓他直覺希達身上一定出事了。 但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整晚沒睡好的大公殿下,陪著曾祖母用完早餐后就找到皮雅中校值班時的休息室。 "侯爵閣下的身體?"皮雅中校有些不解,"經(jīng)過海東大師治療之后,異能躁動已經(jīng)停止,傷勢也修復(fù)的差不多了,殿下這么問是?" 因為希達這些年傷著的時間多,太上女皇并不太放心,因此除了令她要常往行宮的晶礦湖休養(yǎng),還讓皮雅中校多照看點,所以大公殿下才會找上來打聽。 "只是覺得奇怪,以前她總是隨時運轉(zhuǎn)著異能。" "以前?"皮雅中校歪著頭一想,確實好像如此,"這應(yīng)該是海東家的修煉方式,依狀況不同可能會有所改變。" 可是…… 艾爾還是覺得有點問題,可又不知道問題在哪。 "殿下是如何發(fā)現(xiàn)不一樣的?"皮雅中校出名的就是溫柔與耐心,既然殿下一臉的困擾,她就試著幫幫忙。 "身上的熱氣。" "熱氣?" "希達身上有燥熱之氣。" 皮雅中校連眨了好幾下眼,才確認殿下說的意思,臉色因而有些微妙。 "真的有問題?"艾爾見狀連忙追問。 "嗯,應(yīng)該是有些問題……"顧及大公殿下快要暴走的神情,皮雅中校趕忙的又說:"不過看起來并不嚴重,下次為侯爵閣下檢查身體時,我換個測試方法就能清楚了。" 揣著不安穩(wěn)的心,艾爾告辭皮雅中校之后并沒有與吉恩兩人會合,而是從餐車上順了幾樣吃食,東繞西拐的走到前棟二樓某間辦公室。 時間尚早辦公室里沒有半個人影,艾爾停在那張收拾得空無一物的辦公桌前,瞪著希達的座椅發(fā)愣,直到接不到人的吉恩開始呼叫之后,才面無表情的將吃食擺在桌上后離去。 如果可以,他更想直闖后苑的軍官宿舍,問清他想問的事,但后果…… “別!“聽了發(fā)小的想法之后,尤搖著頭勸道:”我怕你被希達丟出來。“ 吉恩點點頭同意,“除非讓她知道你的眼睛是為什么傷的?!?/br> 艾爾否決的搖頭,“還不到時間,等有了準確的定位再說。” “怕是沒那么快?!奔黢{著懸浮車終于轉(zhuǎn)出皇宮外繁忙的大道,“而且那么久還沒找座向訊號,老窩里有些人已經(jīng)懷疑訊號器要不是被炮火擊壞,就是被海盜給找著挖出來了?!?/br> “航線紀錄器的解讀更不熱觀?!卑瑺柾蝗惶峒暗?,是帶著蠻族突擊艦隊闖到帝都上空的那艘海盜領(lǐng)航艦,海東大師出手攔了下來,但阻止不了記錄器的自毀。“不管是為了希達,還是帝國安全,只能祈導(dǎo)那顆晶片順利平安回到海盜的窩,并且早日找到訊號發(fā)出處?!?/br> “不過你們兩個這么不上不下卡著,大家都要幫你急了?!?/br> 扣住手指上溫潤瑩白的骨環(huán),用力扒過頭發(fā),艾爾有些低沉的說:“我知道?!币苍S,很快就有突破點了。 “據(jù)我國駐夏爾族領(lǐng)事館傳回的消息,夏爾族國家探測隊歷經(jīng)五年的探查,于菲那達星區(qū)與夏爾族邊界處發(fā)現(xiàn)一處古文明遺跡的入口,目前領(lǐng)事館已接獲夏爾族大長老會議的正式文件,邀請我國一同進行古文明遺跡的探查?!?/br> 參謀處作訓科一組的辦公室里,新聞聯(lián)播的內(nèi)容如常的成為參謀們用餐時的背景音。頂著同事好奇的目光,希達將桌上“憑空”出現(xiàn)的吃食收進空間袋,面無表情的調(diào)出昨晚沒做完的作訓計劃,劈哩啪啦的繼續(xù)完成。 因為這種不愿說明不配合八卦的氣場太強烈,圍觀群眾愣是沒人敢問一聲,只將疑惑吞進肚子,胡亂的猜測到底是師內(nèi)的哪一位,竟然這么快的出手追求了。 至于位于帝國領(lǐng)土另一端的夏爾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古文明,除了希達多聽了兩句外,更是沒人在乎了。 夏爾與十萬星區(qū)就只隔了一個菲那達星區(qū),那個地方的人終年身著白袍,從小黥面很少遠離家園,最多出現(xiàn)在菲那達星區(qū)里。希達曾見過幾次,其中一次,身旁坐著維克多。 那年,維克多還是風華正茂的軍大生,兩個人的關(guān)系正曖昧著,因為某些顧慮,希達不愿意這么早讓維克多只認定了她….. 正在打字手慢慢的停了下來,那年她不愿意,時空轉(zhuǎn)換到了現(xiàn)在,不同的對象,她還是有顧慮,還是不愿意。 啪! 用力點下光幕收起的指令,希達煩燥的瞪著干凈的桌面,沒多久前,那兒有一份精致的餐點,不用吃進嘴她就能確定,那柔軟溫和的口感是專為了太上女皇所制作的。 這些事都不經(jīng)查,遲早會被有心人給知道。到時…… 這像是牛皮糖的人,難道不知道該要低調(diào)嗎! 含著一股無人可訴的郁悶,希達以外出查看野訓地形的理由向新上司申請了公出,跨上那臺有點問題的懸浮機車,風馳電掣的往帝都郊外的訓練場騎去。 “那孩子出門了?” 在皇宮發(fā)生的事,都瞞不過在此生活了大半輩子的太上女皇。早上曾孫拿著她的東西想討女孩歡心,看起來得了反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