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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九功,你聽到了什么?” 梁九功駭了一跳:“奴才方才打瞌睡來著,皇上想知道什么?奴才立即去打聽?!?/br> 康熙勻平氣息,回到乾清宮,徑直去了寢殿,偏殿烏雅氏早在康熙去承乾宮時,就被送回后宮了。 這會,后宮諸嬪妃收到消息,皇上怒氣沖沖地離開承乾宮,她們那是忍不住暗喜在心,而極度感到羞辱的烏雅氏心中也有一分快愉,她這也算是完成太皇太后的任務了么? 慈安宮,太皇太后收到消息,眼里隱隱有幾份笑意,小丫頭太嫩了,被愛情沖昏了頭腦,什么情啊愛啊,在這后宮都是虛的,唯有孩子和地位最牢靠。何況,與皇帝談感情是最傻的,人只有抓到手里的東西才是屬于自己的。 翌日,后宮一切如常,不過嬪妃似乎都在隱隱地等待著皇上對貴妃懲罰的旨意,當然她們也努力想在康熙面前表現(xiàn),爭取下一個侍寢的就是她或者她,然而康熙一連五日不入后宮,不宣嬪妃侍寢,而貴妃抱著四阿哥滿后宮賞景,這就明顯不對勁了。 第十一章 清穿佟毓秀(十一) 宮里宮外都關注著皇帝的性福生活,若只是五天康熙不進后宮,朝臣和嬪妃還能忍,但是連續(xù)半月康熙不入后宮,這事就有些大發(fā)了。 一眾嬪妃都在等太皇太后主持公道,畢竟康熙現(xiàn)在還只有四個兒子,女兒可以忽略不計,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一向以愛新覺羅家的子嗣為重。 然而,太皇太后她老人家老神在在,還說:“皇上已經(jīng)長大了,行事自有規(guī)范,且最近前朝事務繁忙,且等皇上處理完政事?!?/br> 眾嬪妃郁卒,只得請安以后告辭,繼續(xù)回去苦等康熙的降臨。 “葛瑪,貴妃有多久沒來請安了?”太皇太后皺眉,前兩天貴妃堂而皇之不來給她請安,考慮到皇帝的情況,她靜觀其變。 只是,她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到底那晚佟氏與皇上說了什么?越想太皇太后神色越不對。 太后哪里知道?她一向不管事,“姑奶奶,葛瑪認為,您還是少cao心皇上的事情為好?!彪y道姑奶奶還想重蹈覆轍么?先帝的事情教訓還不夠深刻么? “住嘴!”太皇太后利眼掃視過來,太后心里深深嘆口氣。 “蘇麻,還是探不出那晚貴妃和皇上到底說了什么嗎?”太皇太后這幾日也沒有閑著,早已吩咐下面人打探。 蘇茉兒,太皇太后的陪嫁丫鬟,跟了她一輩子,不管她的格格要做什么,她都支持。 “格格,那晚唯一清楚皇上和貴妃發(fā)生了何事的人只有梁公公?!?/br> 太皇太后不說話了,她總不能把梁九功抓過來拷問…暫且靜觀其變。 前朝,康熙神情無常,半月前從承乾宮離開,他就是這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唯有每日關心太子的起居和學習,心頭才會有一絲松快。 從順治帝開始,宗室就不太管皇帝的后宮事,反正只要皇帝膝下有子,哪管皇帝睡哪個女人? 管皇帝后宮事的人要么是太后或者太皇太后,要么是有女兒在后宮的大臣,所以這半個月下來,著急的是八旗大臣。 而佟家佟國維佟國綱兩兄弟遭受到前所未有的關注,今日郭絡羅氏的族長找他談心,都是皇上的嬪妃,何況貴妃已是貴妃,未來說不定是皇后,作為皇后要賢良淑德;明日戴佳氏的族長找他談心,女人啊,別太剛硬,適當服個軟,你好我好大家皆好…… 佟國維也郁悶得很,早在半個月前,貴妃就不見他們,他讓夫人遞了多少牌子,都讓貴妃擋了回來,他哪知道貴妃女兒到底與皇上外甥鬧什么別扭?何況,女兒身體還未好,他們也擔心她的身體,侍寢也輪不上她,他們也托宮里的人脈打聽過了,誰都不知曉貴妃與皇上鬧什么別扭,貴妃唯一不對勁的地方就是突然拿四阿哥當親兒子了…… 今日不得已,佟國維和佟國綱一起來面圣。 康熙宣了他們,他們是親舅甥,佟國維和佟國綱對康熙是一半皇權敬畏,一半是對唯一的外甥的關愛,有這層血緣關系,確實比外人親近,莫怪乎誰家都想有一個皇帝外甥! “奴才參見皇上,皇上萬安?!被实弁馍谥?,這段日子他們已經(jīng)習慣了。 “平身。”康熙沒讓兩位舅舅多等,幾乎立時叫了起來。 看到兩位舅舅,他立即就想起了那夜表妹的話,頓時心里涌上一股愧疚。 貴妃是佟國維的女兒,佟國綱的侄女,事關貴妃,是以佟國維先開口。不過不能直說,得迂回著來,佟國維陳情,從jiejie說到女兒小時候,什么女兒任性,皇上多包涵…… 佟國綱一言不發(fā),連連點頭,他就注意觀察康熙的神色去了。 說了半天,康熙讓宮女給舅舅們上了茶水,等一杯茶水喝盡,康熙也只是點了點頭:“無妨,表妹很好,舅舅不用擔心?!彼_實不能拿表妹怎么辦,但是這事他若是不表態(tài),表妹也不會善罷甘休,他現(xiàn)在就是很苦惱。 待佟國維和佟國綱離開御書房,兩人可能是從康熙這里獲得了一些信息,至少知道皇帝外甥不是惱怒女兒(侄女),這便很好了,至于其他嬪妃,關他們何事?管天管地,他們還能管到皇上睡哪個女人? 回到佟府,佟國維把面圣一事說與夫人赫舍里氏,赫舍里氏也是格外揪心,這會放了一半的心,坐在一旁,嘆氣道:“老爺,你說秀兒到底在做什么?她拿四阿哥當親子撫養(yǎng)的事情已經(jīng)傳遍整個京城,可憐我那福薄的外孫?!?/br> “秀兒又把牌子打回來了嗎?”佟國維眉頭緊皺,站起來在屋子里轉悠了好幾圈,“且等著,我讓人傳信給秀兒,問問她到底要做什么?何苦與皇上鬧別扭,這不值當?!边@不是白白便宜郭絡羅氏等嬪妃嗎? 臨近傍晚,云瑤抱著胤禛從桃園回來,自從那夜對話之后,大部分時間佟毓秀龜縮在識海里,哪怕云瑤在宮里橫沖直撞,極度不符合規(guī)矩,已經(jīng)引起不少人側目,她表情也是淡淡的,當然胤禛洗澡這樣的事情,她一向親力親為。 似云和飄絮這半個月已經(jīng)明顯感覺到主子的不對勁,時而像以前那般溫柔隨和,時而像后來這般隨性、豪放不羈,她們可是注意到主子多次偷瞧禁衛(wèi)軍。 “佟毓秀,你要當烏龜當?shù)绞裁磿r候?”云瑤抱著胤禛,讓他站在膝蓋上跳躍,“我覺得你兒子好像分得清咱們。” 佟毓秀訝然:“瞎說,胤禛才將將六個月,如何分得清你我?” 這只是云瑤的一種感覺,因為面對她和佟毓秀,胤禛的表現(xiàn)是不一樣的,但是具體不一樣在哪里,云瑤也不甚清楚。 正說著話,似云走了進來,小聲地道:“主子,老爺?shù)男拧!?/br> 云瑤接過來,并未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