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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么?” 小廝答:“回稟夫人,說是春風樓的掌柜?!?/br> 想曹cao,這曹cao就到了! 春風樓就是司馬嫣那座陪嫁的酒樓,不過她以前手上只有地契和房契,實際經(jīng)營權一直在司馬家,這次司馬家的家財被獻了出來,也就房契、地契不在司馬家的司馬嫣的嫁妝還保存著,五間商鋪的掌柜也是到那時候才知道其實他們的主子根本不是司馬家。 還有一座錦繡樓,這是一座繡樓,司馬嫣的嫁妝里面也就這兩個商鋪值錢,其它三個要么是地段好,但是面積小,要么是面積大,地段差,現(xiàn)在這個春風樓的掌柜打頭陣來了。 “讓他進來?!闭f罷云瑤就走出了書房,來到了前廳。 大門處,門房賀伯與春風樓掌柜郝承光好似哥倆好似的在聊天,因為外面下雨的緣故,郝承光鞋子濕了一半,衣襟也沾染上雨絲,擱在角落的油紙傘底下是一灘水洼。 賀伯是新從牙行買回來的奴仆,他已經(jīng)年過五十歲了,讓他干的唯一時間便是看守大門,作為新來者,他對主人家也不了解,當然他們已經(jīng)聽了不少傳奇。 郝承光也對他原本的酒樓主人不了解,兩個互相不了解的人談起云瑤和燕豐來,那是頭頭是道。 云瑤與小廝一同從書房出來的,來到前廳時,她放出神識,就已經(jīng)聽到門口處兩人的侃大山,還侃得像模像樣的。 看到去通稟的小廝回來,賀伯和郝承光立即停止了談話,郝承光的神情告訴大家,他很緊張。 郝承光當然緊張了,云瑤所做的事情已經(jīng)告訴世人,她與司馬家早已分崩離析,哪怕司馬家是她娘家,司馬姜是她生身父親,而她毀的就是她父親,事不關己的人只覺得痛快、大快人心,但是留給郝承光等人的印象,那便是這個大小姐有點兇殘,她會不會也記恨他們? 現(xiàn)在郝承光唯一慶幸的事情便是,他不是奴籍,他是良民,不過是因為孤身一人到京城來闖蕩,為了找個庇護,他當年娶了小羅氏身邊的一個丫鬟,前不久司馬家大變動,他也趁機把自己妻子的奴籍買了回來,他們一家人現(xiàn)在是良民,若是春風樓無法再待下去,他就只好帶著妻兒子女回老家。 這年頭謀生都不容易,不到最后,他也不想放棄春風樓這份高俸祿工作,所以他帶著忐忑的心情來見云瑤。 “我知道你,你在春風樓做了有十五年了,做得時間很長了?!痹片幋蛄苛艘环鲁泄?,司馬嫣一直知道她的嫁妝都由那些人在打理,不過知道名字,但是當面還認不出來。 郝承光緊張極了,趕緊抱拳行禮,“是,小人以前一直以為春風樓的老板是太傅大人,還是這次官府查封司馬家的產(chǎn)業(yè)才知道春風樓的老板是大小姐您?!本退阍片幣c司馬家鬧崩,她也是司馬家的大小姐,作為陪嫁產(chǎn)業(yè),他稱呼大小姐沒錯吧? 然后郝承光呈上了近兩個月的賬本,也就是八月九月的賬本,每個月他都需往上交上賬本,裴家軍進京之后,他便找不到人交賬了。 云瑤一笑:“好了,其實你不來,我這兩天也會到酒樓來視察,順便收回屬于我的東西。現(xiàn)在言歸正傳,既然你來了,是要來匯報春風樓的事情么?” 郝承光松了口氣,大小姐看起來不面目可憎,看來他這份春風樓的工作保住了。 郝承光從春風樓的方方面面開始匯報,大齊未亡國時,春風樓在京城可謂是最高檔酒樓之一,每日來春風樓吃喝的達官貴人不少,當然這只是過去的輝煌歷史,現(xiàn)在春風樓快維持不下去了。 云瑤仔細聽著,待郝承光停下來,才問道:“所以京城這些達官貴人都知道春風樓是司馬姜的產(chǎn)業(yè),他們不敢來光顧是吧?這個等我到酒樓看過之后再做決斷,不過春風樓這個名字肯定要改,然后就說換了一個老板,這樣客人進來用膳就不會再提心吊膽了?!?/br> “是,大小姐,酒樓的名字肯定要改,而且小人建議酒樓重新裝潢一次?!焙鲁泄庹f了他的想法,他做了十五年酒樓,經(jīng)驗豐富,云瑤就算有再先進的理念也不行,總得讓這個時空的百姓接受才行,所以適當?shù)靥砑釉乜梢?,但是不能超出百姓接受的范圍?/br> 半個時辰之后,郝承光心底踏實地離開了,大小姐并未因為他以前為小羅氏賣命不用他,他們一家還能繼續(xù)呆在京城,這就太好了。 春風樓的情況了解了一些,云瑤心中有數(shù)了,打算明天雨停了去視察她的商鋪。 下午,錦繡樓的掌柜也來了,這位是為女掌柜,名叫姚多靜,在京城各大府邸的稱號是多金掌柜。 姚多靜是盯著郝承光的,見郝承光毫發(fā)無損地回去了,又找郝承光打探了一番,她也是帶著兩個月的賬本來見云瑤的。 如同上午一般,云瑤與姚多靜聊了半個多時辰,當然都是圍繞錦繡樓在聊,錦繡樓不像春風樓這樣樹大招風,以前知道錦繡樓的老板是司馬家的人較少,夫人、小姐們喜歡錦繡樓純粹是喜歡錦繡樓做的衣服,無論是款式還是質(zhì)量都當?shù)蒙暇隆?/br> 八月份后半月到九月份上半月,錦繡樓的生意擱淺,大明建國之后,錦繡樓也才重新開門做生意,比不上以前,但是也不到最壞的時候,就是生意再不回復,繡樓里的繡娘們沒有生計,她們肯定會跑路。 “回去告訴繡娘們,錦繡樓肯定不會關門,讓她們放心。不過現(xiàn)在這個非常時期,大家都忍耐點,等度過這段艱難時期就好了,當然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若是有人要離開,你也別攔著,用人和做生意一樣,都講究你情我愿。” 姚多靜呼出一口氣,點頭:“大小姐,我知道了。”想了想,姚多靜還是說道,“我會轉(zhuǎn)達大小姐的話,得到大小姐的準話,現(xiàn)在還留下來的人都不會走。” 云瑤挑了挑眉,現(xiàn)在還留下來的人,也就是其實已經(jīng)走了好些人是吧?不過無妨,用人不是強取豪奪,這個真講究你情我愿。 拿著賬本,云瑤回到書房,桌子上還擺著春風樓的賬本,上午見過郝承光之后,她已經(jīng)瀏覽過賬目了,不管大問題還是小問題,她都不打算探究,也沒意義。 衛(wèi)幻靈見狀,撇開正在寫寫畫畫的四個孩子,悄悄走到云瑤這邊來,她撐著書案,在云瑤對面眼巴巴地望著云瑤。 “jiejie,我能做什么嗎?”衛(wèi)幻靈現(xiàn)在挺泄氣的,她找不到她該做什么,她與云瑤無親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