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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看了看燃燒的龍鳳蠟燭,差點去吹熄了它,突然想到龍鳳蠟燭的用途,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云瑤詫異地問:“你干什么?” “沒,差點做了傻事兒?!闭f罷他脫掉鞋子,放下床帳,跟著上了床。 云瑤打了一個哈欠,推了推他:“行了,趕緊睡覺,今天折騰一天,我也累了?!?/br> “哦?!卑托軕?yīng)了一聲,乖乖地躺在云瑤身邊,他睡在外側(cè),云瑤睡在里側(cè)。 在巴熊動來動去擾得云瑤睡不著時,云瑤睜開眼,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洞房花燭夜,心情激蕩,睡不著是吧?” “睡不著?!卑托苋艘幌伦咏┳×?,老老實實地回答,然后一雙眼睛含著春水似的看著云瑤。 云瑤受不了,別開視線,這家伙側(cè)躺著,整個人就像一座山,比她大出好多。 “是不是覺得委屈?洞房花燭夜,全天下人都知道這一夜該做點流氓的事情?!痹片幮τ乜粗斐鍪直鞠朊幌滤男丶?,但是下一刻又縮了回來,想到這大漢的外殼,內(nèi)里卻是個未成年人,她就覺得頭疼,“但是我們卻是蓋棉被純聊天是吧?” 巴熊臉色剎那紅了起來,他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又聽到云瑤說道:“等你想起來,還能找到我本人,我們再洞房不遲!” 云瑤說完就閉眼了,巴熊眼神一片迷茫,什么叫‘他想起來,還能找到她本人’,他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么?重要到影響他的洞房之喜。 不過下一刻,巴熊神情一驚,因為他發(fā)現(xiàn)明明他內(nèi)心火熱,為何他的下/身卻沒有絲毫動靜?這特么的不對勁啊,難道他不舉? “你怎么了?”云瑤感覺空氣突然冷了下來,睜開眼一看發(fā)現(xiàn)巴熊那副沮喪的模樣,她上下打量巴熊全身,終于發(fā)現(xiàn)巴熊的手放在哪里了。 因為她不與他一起做不可描述的事情,所以他打算自力更生? 盯著看了許久,再是遲鈍,云瑤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她再看巴熊的臉,就見巴熊臉上是nongnong的沮喪和羞赧。 “我,我,”支支吾吾了半天,他臉色緋紅地說:“它沒有反應(yīng)!”說完他就被羞得閉上了眼。 云瑤一臉黑線,她想笑,但是忍住了。這事對男人來講是一個奇恥大辱,她得說點什么重建他的自信心。至于他為何沒有反應(yīng),她也不知道,只能胡說八道了。 “哦,沒有反應(yīng)就沒有反應(yīng)罷,沒什么大不了,你忘了許多事情,等你想起來了,自然就有反應(yīng)了?!痹片庍@是胡謅的。 但是云瑤不知道,她說中了事實。 “至于忘了什么事情,你不能去問你的弟弟們,得你自己想,知道了么?”云瑤掐了掐他的臉頰,就跟掐燕豐一樣。 暗地里,云瑤在想著,離邪這穿越之路真是悲催,一次是太監(jiān),第二次身體孱弱到下/身依舊勃不起來,第三次是只阿飄,也就無所謂有沒有男人舉不舉的問題,嗯,這第四次好歹穿成了身材魁梧的大漢,他特么的竟然依舊不舉。 云瑤拽著他的手,打了一個哈欠,“睡覺,別想太多?!?/br> 巴熊沮喪著臉心里一片悲傷逆流成河,閉著眼睛思來想去,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終于睡著了。 暗處,有東西在竊竊私語來著,[是你做的嗎?你不怕他秋后算賬么?] [我做什么了?怎么可能是我做的?]這道聲音打死不承認,[真的不是我做的,我管天管地,還能管他們困覺不成?] 作者有話要說: 早上好\(^o^)/~ 第95章 亡國皇太后(二十五) 云瑤以為巴熊會從此以后陷入深深的自怨自艾當(dāng)中, 畢竟不舉對男人來講是多么大的奇恥大辱,大部分患了‘不舉’之癥的男人心里上都會有問題,然后惡性發(fā)展, 這個男人沒準(zhǔn)就發(fā)展成為變態(tài),不過云瑤關(guān)注了他兩天, 發(fā)現(xiàn)他該做什么做什么, 言行上并未受到影響。 有心想問一下, 但是最后云瑤都決定還是不問了。 巴熊與燕豐相處得很好,云瑤一般不偷聽他們講話,有一次她與商鋪管事議事完畢,出來遍尋不著兩人,便放出神識在整個府里尋找,發(fā)現(xiàn)兩人在馬場。 燕豐正騎在一匹比他高一個頭的純白色小馬上, 巴熊扶著牽著馬繩, 一圈一圈在馬場走動,小家伙興奮得就跟他在策馬奔馳一樣。 這匹小馬便是巴熊送給燕豐的禮物, 小家伙很喜歡, 每天都會來馬場與小馬交流,而且小馬就有一個簡單的名字, 就叫白雪。 “爹。”燕豐突如其來的喊聲驚得巴熊整個人都楞了,他是喜傻了, 成親也有半月了,他和云瑤都沒有逼迫燕豐叫他爹,反正叫不叫, 他都是燕豐事實上的爹了。 巴熊哈哈一笑,把燕豐從馬上抱了起來,燕豐咯咯笑,父子兩人就坐在馬場旁邊的大樹底下,又說起話來。 燕豐揪著巴熊的胡子:“爹,我叫你爹,父皇應(yīng)該不會生氣吧?” “這個,爹也不知道?!卑托軗蠐项^:“我沒見過你父皇,不知道你父皇是什么想法,不過我想他會高興多一個人愛護你?!?/br> 燕豐蹭啊蹭,小大人似的嘆口氣道:“我已經(jīng)不記得父皇長什么樣了?!?/br> 巴熊揉了揉他的頭,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記憶在漸漸遠去,不是一幅畫像可以解決的,那只是一個人心底的想望,時間久了,過去生命中覺得重要的人和事早已經(jīng)遠去。 “不用自責(zé),你父皇只希望你快樂地活著,你只要記得他就行。” 云瑤聽到這里,撤回了神識,她琢磨著畫一張燕凌的畫像,以后燕豐也不至于真的忘掉他父親的樣子。她決定把燕凌的畫像當(dāng)做燕豐六月份五歲的生日賀禮給他,不過她所有對燕凌的認知都來自于司馬嫣的記憶,所以神采韻味,她還真不一定抓得準(zhǔn)。 巴熊現(xiàn)在在訓(xùn)練軍隊,他的綠營十八營的士兵,除了以前他從海城帶回來的兵之外,其他新補充的士兵完全是新兵,雜亂無章,否則經(jīng)過他半年的訓(xùn)練,如去年那樣的戰(zhàn)爭,當(dāng)不會犧牲那么多人。 燕豐生日之后,巴熊三個弟弟,高達、伍玉書和孟買平三人的婚事終于落實了,高達的未婚妻是吏部左侍郎邱玉泉嫡長女邱云,邱玉泉的原配發(fā)妻在生下邱玉泉嫡二子之后,不出一年就去世了,那時邱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