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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地發(fā)生在兩人眼前。 “你們嘗嘗我的九天滅神陣,斷斷讓你們魂飛魄散。”警幻咬牙切齒的聲音從天空傳來,帶著明顯的諷刺和得意之意。 九天滅神陣?云瑤呢喃了一句,既然是陣法,那么只要破陣便好。 離邪抓著云瑤的手飛至空中,兩人周身冒出一個黑色的光罩,那些火球從天上落下,落到光罩上,發(fā)出呲呲的聲響,黑色的光罩一閃一閃的,似乎更加穩(wěn)固了幾分。 “瑤瑤,在這里等著,看我劈開她這破天!”離邪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霸氣和邪氣。 云瑤伸出手去拉他,他人已經(jīng)走遠,他留下的光罩還籠罩在她的四周,她正奇怪他怎么劈開警幻這法寶,就見遠處的他立于半空,一柄黑色長劍從他手上冒出來,攤于他的手掌心,黑色流光在劍身流轉,每流轉一次,黑劍便變大變長一分,不過片刻時間,一柄比離邪本人還長的劍飄在半空,離邪雙手握著劍柄,黑色長發(fā)隨風而動,他朝天空刺去一劍,帶著無邊的威勢和魄力。 “?。 敝宦牭揭宦暸说膽K叫聲,云瑤入眼所見的環(huán)境又變化了,不再有無窮無盡的火焰和塌掉的山川河流,眼前是警幻開啟陣法之前的樣子,不過地面上草木耷拉著葉子,更有好些山脈都禿了,山上寸草不生。 離邪嗖地飛到云瑤面前,抱著她落在了地上,而方才與他們交手的警幻也從半空落了下來,這會警幻非常狼狽,她怎么也想不通,這兩個孤魂野鬼怎么這般厲害,尤其是這個男人,那一身詭異的黑氣,不敢讓人接近,莫非這人是魔人? “你是警幻?”云瑤打量著這個美人,修煉有所成的人,不論男女都是俊美如斯,又掃視了一眼這個看似無邊無際的地方,若是沒錯,這就是太虛幻境。 警幻一下子警覺起來,她方才根本沒有自報家門,這人卻知道她的來頭,難道是她的死對頭?不行,不能再留在這里,得趕緊逃,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離邪眼神一下子凜利起來,他怒視著警幻:“就是你算計我賈家?讓我賈家毀家滅族?” 云瑤正奇怪,他怎么知道?離邪冷聲:“那我可不能留你!”說罷他那把黑劍又冒了出來,這會短小得就如同一把匕首。 一團紅光閃過,警幻已消失在云瑤和離邪面前。 “燃燒精血逃跑?”離邪的動作不慢,小劍瞬間飛出很遠,只聽到一聲金屬相撞的聲音傳來,又是警幻的痛叫聲傳來,小劍已飛了回來,圍繞著離邪,上下顫動。 離邪撫摸了劍身一下,好似在安慰它,下一刻小劍又在他手腕消失了。 “我們快走,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闭f罷云瑤就托著離邪要回去,既然是夢境中被喚來的,那也如同夢境那般回去便好。 離邪點點頭:“好?!痹趦扇穗x開那一刻,離邪伸手撈了一件東西,又非常容易地抹掉那件物品上面的神識。 待云瑤睜開眼,入眼便是熟悉的帳幔,她側頭恰好與賈代善的目光對上了。 “你怎么知道警幻這個人?”云瑤非常好奇,這人現(xiàn)在到底記得哪些? 賈代善坐了起來,他眼神有點迷茫,片刻后才說道:“瑤瑤,我好像失憶了?!?/br> 你無時無刻不在失憶,云瑤內心吐槽,但是面前不顯,索性他也不是詢問云瑤。 “我是重活回來的,我記得我在地府為張府君干了幾百年的活,換來了重生的機會,賈家和林家背后牽扯到的算計,也是張府君告訴我的,我怨憤,以在地府的功勛換來一次重生的機會?!彼难凵駨拿糟綉嵟綀远ā?/br> 云瑤極力忍住笑意,嚴肅的表情,溫和的語氣:“然后呢?” 就聽到他說:“但是我忘了我們之間的事情。”他眼神左躲右閃,非常心虛。 云瑤啞然,他這是為他們之間又加了一段在地府同為鬼鴛鴦的凄美故事嗎? “索性,我就算忘記了我們之間的事情,也沒有錯過你。”他臉上又掛著得意的笑容,似乎‘就算是我不記得了但是我還是為了你敢于與世俗挑戰(zhàn)’這樣的一件事情是他對她真心的證明。 云瑤盯著他有點失神,其實她還是覺得少年本來的樣子比較帥,換上這張大叔臉,怎么看怎么幻滅。 “是,你很厲害?!痹片庍`心地贊揚,轉過話題,說道:“那癩頭和尚應該就是警幻在人間發(fā)展的爪牙?!?/br> 賈代善目光一凌:“是,還有一人,一個跛足道士,他們兩人,方外之人,不期為百姓謀福,卻專門做喪盡天良之事,此兩人罪大惡極!” 天色快到平日里他們起床的時間了,兩人索性不再睡覺,一直聊天,不過不管他怎么詢問云瑤有關于‘地府鬼鴛鴦’的事情,云瑤都面無表情地拒絕了,讓他自己想。 根本就沒有什么‘地府鬼鴛鴦’的事情,她怎么編也不像,何況她也不知道地府是個什么情況,一說準露餡,還是讓他自己去琢磨吧! 天亮之后,賈代善跑去府尹,又重新畫了一張畫像,把跛足道士畫了上去,不過因為不知道跛足道士的長相,所以臉孔較為虛幻,重點突出這個人是個道士,還是個跛足的。 于是五日后,京城五十里外的江游縣傳來好消息,江游縣衙抓到了癩頭和尚與跛足道士,不過又是半日壞消息傳來,在押解兩人進京途中,這妖僧和妖道果真施展邪法逃跑了,衙役們準備的黑狗血、桃木劍根本不起作用,索性沒有人員傷亡。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好\(^o^)/~ 第154章 紅樓‘真愛’—52 六月驕陽似火, 賈瑚和賈璋坐在族學的教室里,跟著先生認真讀書,一堂課后, 短暫的休息時間。 “瑚哥兒,放學之后, 老規(guī)矩蹴鞠?”這個長得白白胖胖的小子也是賈家族學的學生, 不過不是賈家子, 是榮寧大街旁邊街道上的孩子,父親是開布莊的,從外地遷入京城不久,就近就讓兒子入讀了賈家族學。 這小子可不管賈瑚和賈璋的身份,除了讀書上面,吃喝玩樂這一塊力爭先鋒。 賈瑚猶豫了一下, 方才說道:“等我回家問過母親之后再答復你, 最近那癩頭和尚之事讓長輩擔心,我須得征求長輩意見。” 白胖小子顯然也知道這事, 爽快地答應了。就他也被父母就像是犯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