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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下一刻眼睛放大,一個激動直接把求踢出場外去了。 “我不玩了不玩了,白越,以后補上?!辟Z瑚朝白胖小子大喊一聲,然后拖著賈璋,三兩步跑到星星幾人面前,他丟開賈璋的手,一個猛撲,撲到賈赦懷里了。 “爹,你回來啦!”賈瑚是真的驚喜萬分,他爹出去也有三個月了,不知歸期,這猛不丁地看到人,他想母親肯定很開心。 賈赦伸手就把大兒子抱了起來,知道小兒子不喜歡被抱,就揉了揉他的頭,賈璋癱著臉,半響才喚道:“爹?!?/br> 賈璋覺得自己這輩子多半會死于內(nèi)傷,叫自己兒子為爹,這不是誰都能體驗到的事情,當初閻君問他時,他怎么不多考慮一下呢? 同窗們見賈瑚和賈璋的父親回來,知道今日天大地大沒有人家父子相聚大,所以白胖小子朝賈瑚和賈璋遠遠地揮手致意,然后繼續(xù)沉浸在踢球上面,沒有賈瑚賈璋,他們還是有足夠的熱情! 賈赦看向六皇子,說:“六皇子,請進府喝杯茶?!?/br> 六皇子欣然從之,進了賈家,這賈赦只怕就顧著妻兒去了,他就能與馨兒多多交談了。 街頭駛過來一輛熟悉的馬車,賈赦幾人立即止住步伐,那馬車就停在臺階下面,賈敄從馬車上跳了下來,轉(zhuǎn)身看到大哥,眼里難掩驚喜之色。 “大哥,你回來啦!”然后這才抱拳一禮:“六皇子。” 他的身后傳來一道軟軟的聲音,“爹。” 大家視線望去,就見賈珠小小的身子翻過門檻,小短腿蹬蹬地跑下臺階,沒踩穩(wěn),眼看就要滾下來了,賈敄一個快動作,把兒子抱在懷里。 賈珠咯咯笑,賈敄無奈地道:“你就是個傻大膽,不知道剛才多危險嗎?” 賈珠伏在父親肩頭,小手朝兄長、姑姑們揮舞,就連六皇子也受到他的歡迎,畢竟六皇子這三個月來出現(xiàn)的頻率比賈赦高,看到賈赦,他就咬著手指頭有點迷惑。 賈赦挑眉一笑:“不認識我了么?” 星星她們已經(jīng)笑開了顏,賈珠依舊迷惑地望著大伯,眨了眨眼,好半天才嘟囔道:“大伯?” 雖然人認出來了,但是一段時間不見就陌生了,面對著不熟悉的大伯,賈珠就會害羞。 進了門,前廳丫鬟已經(jīng)準備茶點和熱水,賈瑚和賈璋各自熟悉地用濕了的手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這個天氣用不著踢球之后,立時就換衣服,待他們?nèi)胨?,洗澡再換衣服就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早上好\(^o^)/~ 第155章 紅樓‘真愛’—53 “四妹、五妹, 你們帶瑚兒他們?nèi)ヒ娮婺??!辟Z赦淡淡地吩咐,這話一出口,就讓六皇子臉色變了, 他眼巴巴地望著星星。 星星和賈敏福身一禮,然后牽著三個侄子的手往榮慶堂的方向而去, 留給六皇子一個漂亮的背影。 賈敄垂頭暗笑, 面對六皇子幽怨的目光, 賈赦淡然處之,還示意六皇子飲茶,這茶葉可是他父親從陛下手上搶過來的。 六皇子沒滋沒味地陪著賈赦兄弟倆閑談,談及的話題都是與朝政和民生有關(guān)。他回來這么些年,對于大齊的變化也是看在眼里,尤其是大齊的武力, 那是實力倍增。他前生從不知道海外還能有如此豐富的物產(chǎn), 因為海盜的猖獗,大齊商人并不敢過多地深入大海及大海彼端, 大齊所有的洋貨都是洋人帶過來的, 然而今生,大齊商人走得太遠, 走遍大海那邊更多的國家,帶回來更多大齊百姓從未見過的物產(chǎn), 這些物產(chǎn)價值不菲,利益動人心,在大齊商人和百姓的支持下, 海軍發(fā)展迅速,繳過不少海盜,威震四海,海盜再不敢小瞧大齊這個國家! 現(xiàn)在六皇子比較擔心,他的父皇還會不會在五年后去世?那時他也年到花甲之年,年紀著實不小了,好在今生他們兄弟之間的關(guān)系沒有前生那么劍拔弩張,父皇不會因為兄弟爭奪那把椅子而一直殫精竭慮。 眼看天色暗淡下來,六皇子便起身告辭了,他本就是閑暇來榮府刷個存在感,現(xiàn)在見到了心上人,又刷了未來兩個大舅子的好感,他心已滿足。 賈赦和賈敄親自送他,送至門外,恰好賈代善歸來。 賈代善一臉郁氣,因為是從長泰帝那里受到了委屈,這會看到六皇子,頓時就覺得六皇子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他斜睨了六皇子一眼,徑直進了門。 六皇子摸了摸鼻子,不知道未來岳父大人是吃了什么火藥,今日怎么對他這么不友好? “六皇子,好走。”賈赦兄弟二人也在猜測父親怎么回事,不過他們對待六皇子態(tài)度還是依舊恭敬有禮。 六皇子回以一禮,然后跳上馬車就走了。車夫駕著車往六皇子府而去,眼看還有兩條街就到家了,他轉(zhuǎn)瞬吩咐車夫去皇宮,他琢磨著未來岳父肯定是從父皇那里受了氣,他去探探口風,若是能探清楚未來岳父與父皇之間的紛爭,他才好對癥下藥。 長泰帝心情不愉,因為他是被賈代善批評了一頓,說他人老成怪......要不是他有理智,知道這人是他僅有能說真心話的好友,換了別人,他肯定一氣之下,就讓人把他推出去砍了。 長泰帝站在窗口,看著天邊的祥云,藍天碧云,一只鳥雀從視線里飛過,如此美好的畫面,能讓人心情沉靜下來,然而與長泰帝而言,他卻越加煩躁。 李玉山站在御書房門口,方才御書房十米之外無任何人,陛下與榮國公爭執(zhí)什么,他也不清楚。 太子邁著從容的步伐而來,他手上拿著一本奏折,后面跟著的小太監(jiān)雙手更是抱了一壘,他還未向李玉山詢問‘父皇可有空’,李玉山就搖頭打手勢,讓他過會再來。 太子這下犯難了,踟躕不決,里面長泰帝的聲音已經(jīng)響起:“是太子嗎?進來!” 李玉山那等反應,太子知道父皇心情不甚美妙,是以態(tài)度上就更多了幾分恭敬,他示意小太監(jiān)把奏折放至西面墻上的平臺上,把自己手上的這封奏折放置龍案上。 以往他就是這般,看過一壘奏折,挑他覺得疑惑不解的地方,來找父皇為他解惑。 今日長泰帝看了一眼龍案上的奏折,右手指敲著桌面,點頭:“今日乏了,明日再為你解答,退下吧。” 太子猶豫了一下,試探性地問:“父皇可是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