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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雜學(xué),她想知道的關(guān)于大魏這個皇朝介紹的書籍并沒有,更別說京城這些權(quán)貴。 王全敲門而入,云瑤見是他也不奇怪,“王叔,你怎么還沒有睡?” “小姐,明日我們?nèi)フ彝跗抛?,撬開她的口,然后去找裴老太太對峙嗎?”王全左思右想,裴謙既然已經(jīng)與貴女定親,他家小姐就算討回公道,又能怎么辦?頂多被裴家賠償一些錢兩,名聲就算挽回一些,但是馬上又會陷入另一個困境,這世道對女子就是這么苛刻。 云瑤搖頭:“王叔,裴老太太肯定不會道歉認(rèn)錯,因為這牽扯到裴謙的前程,這事若是鬧大了,說不定會取消裴謙的功名,而現(xiàn)在裴謙與齊國公府定親,那么齊國公府最后會出面,最后我們得到最好的結(jié)果便是裴家賠償我們一筆銀錢,最壞的結(jié)果便是我們文家上下被滅口?!?/br> 王全張著嘴,頓時無措極了,眼神瞬間暗淡下去,“難道我們就這么認(rèn)賬了嗎?” 云瑤搖頭,不再多說什么,只道:“王叔,等明日再說?!爆F(xiàn)在這一切都是猜想,她就想撬開王婆子的嘴,問問其中到底有哪些人參與,最想知道的是到底是裴謙主使的還是裴老太太一人所為?或者其他人也參與了。 夜里雪下得極大,到天亮都沒有停歇。 云瑤給文明軒安排了一些練字的功課,明軒乖巧地在書房認(rèn)真識字練字,正待要與王全一起離開,文家的大門被敲響了。 還沒有開門,就已聽到外面來人的大呼小叫之聲,云瑤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明軒,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不許出來!”她倒是忘了嫂子王氏,文老爺和文天華已經(jīng)出殯,她就敢露面了是么? 王氏當(dāng)初被父兄?jǐn)x掇著卷款而逃,這幾日時間好歹忌諱著文家在辦喪事,沒上門大吵大鬧,現(xiàn)在喪事辦完,王氏和父兄惦記著文家這座大宅子還有別的商鋪、莊子,現(xiàn)在又跑回來鬧了,王氏琢磨著她要帶著兒子,有兒子在手,文家所有家財都是她的。 云瑤懶得與王家人講道理,直接從門后抄起一把鋤頭,打開門一鋤頭下去,嚇得門外王氏父兄三人后退好幾步。 惡人自有惡人磨,這話是很有道理的,云瑤不是惡人,但是面對這種胡攪蠻纏,講不通道理的人,她也就勉為其難變?yōu)閻喝恕?/br> 王氏和其父兄可能沒有想到他們認(rèn)為的弱女子竟然這么強悍,三個人沒占到便宜,只得灰溜溜地回去了。 不過云瑤還是給李廚娘等人下了命令,若是王家再來人,只管打出去,不用留情面。 至于文明軒,云瑤轉(zhuǎn)身就與他解釋:“明軒,姑姑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沒工夫與你娘和舅舅他們磨嘰,如果是你娘想回來,姑姑不會阻攔,但是王家人就別想再進文家一步,以后見到你娘,不許跟她走,否則姑姑只怕要拿文家僅剩的財產(chǎn)贖你。你也看到了,咱們家現(xiàn)在處于困難時期,家里錢財并不多,容不得你娘揮霍,所以這次一定要聽姑姑的話,你不能被你娘蠱惑,知道嗎?” 文明軒鼓著雙頰點了點頭,他七歲了,家里發(fā)生的事情看在眼里,他有一定的分辨能力,雖然他也想娘,但是娘只想著王家,而他姓文。 “姑姑,明軒懂,明軒會聽話的。” 小家伙以前也是天真可愛極了,可惜家庭的變故,讓小家伙變得小心翼翼,又目睹了他娘在父親喪禮上卷款跟著外祖父、舅舅等人走了,他現(xiàn)在是一點都不敢相信他娘。 走出文家,外面雪倒是小了不少,風(fēng)卻依舊刺骨。 王全和車夫駕著馬車坐在外面,云瑤坐在車內(nèi),今日溫度更低,她雖然經(jīng)過兩日時間,修煉時身體內(nèi)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一些內(nèi)熱,但是還不足以驅(qū)寒,她還是覺得冷。 王婆子家在離著裴家兩條街遠的一個小巷子里,這整個巷子都是住的猶如王婆子一家這樣的人,他們都是在有錢人家做工討生活。 王婆子有兩兒一女,女兒已經(jīng)出嫁,沒有分家,兩個兒子在其他人家做工,這會王家就只有王婆子的兩個兒媳婦和幾個孫子在。 王家兩個兒媳婦還是認(rèn)識云瑤的,看到云瑤,她們兩人臉色立即變了。 云瑤表情肅穆,進了天井,一個四四方方的四合院,她打量了一番,朝王家兩個兒媳婦說道:“去叫你們婆婆回來,有些事情該了結(jié)了?!?/br> 王家小兒媳神色慌慌張張,聽到這話立即就往外面跑。 云瑤兀自往最中間的正堂走去,王全和車夫往正堂門檻里面的凳子上隨意一坐,王家大兒媳婦神色更是緊張,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王小兒媳婦到裴家找婆婆王婆子,王婆子這會確實在裴家,她陪在裴老太太身邊說話,手上在納鞋底。裴家的門房往里面通知了,王小兒媳婦沒敢報說云瑤的到來,只說她兒子生病了,王婆子一聽,果然急了,裴老太太這時候就是個和藹的老太太,還賞了王婆子二兩銀子,讓她回家給孫子請個好大夫,爭取早點痊愈。 王婆子是真以為孫子生病了,急急忙忙從內(nèi)院跑出來,身上和頭上都沾上了不少雪花,待離著裴家有一定距離,王小二媳婦才說明真正的原因,王婆子神色肅然,卻有些不以為意,文家已經(jīng)沒有人了,就一個棄婦和一個稚童,她能做什么?何況裴家背后還有齊國公府這座大靠山,她并不怕把事情真相告訴文家,有本事她去與齊國公府相抗?fàn)幇 ?/br> 不過小心駛得萬年船,王婆子回到自家,那表情立馬變成苦瓜臉,一副躊躇不敢上前愧對昔日太太的樣子。 王婆子進了正堂,那是往云瑤面上咚地一跪:“太太,老婆子對不住你,但是老婆子也沒法,老婆子只是一個下人?!?/br> 云瑤看了一眼王全,王全是帶了筆墨紙硯的,他直接把筆墨紙硯放在屋子里桌子上,他要把王婆子所作所為寫下來,待會讓王婆子簽字畫押或者摁手印。 王婆子心下一沉,快速思考起來,她的敘述之言一定要撇開她自己的責(zé)任。 “真是自覺,我還沒有問,你就自己招了?!痹片幩菩Ψ切Φ氐溃哪抗庖恢痹谕跗抛幽樕?,這人心理素質(zhì)極好,想來背后很有依仗。 “現(xiàn)在我問你答。”云瑤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放開氣勢,全都施向王婆子,王婆子頓時感到自己心臟在咚咚地跳了。 “陷害我之事,是不是裴謙主使的?” “不,不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