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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通政使和余太傅或者余太傅之子拉上賊船,這才算計顧小姐和余小姐的婚事。” 五皇子眨了眨眼,這個他也想到了,然而母妃要說什么? “若是這婚事沒法破壞,兒子你可以想法撤掉顧大人通政使的職位,當(dāng)然你要做到不讓任何人察覺,除了你父皇,你父皇心中有數(shù),他會支持你的做法,這樣二皇子就會竹籃打水一場空。至于余太傅,這個暫且別管他,余太傅年老成精,他可不會輕易被算計?!?/br> 五皇子略微一思索,就打算觀望一段時間再做打算,其實他什么都不做,父皇也不會讓二哥得逞的,但是如果他什么都不做,顯得太無能,他不想留給父皇一個無能的印象。 就在這樣紛紛擾擾之間,毅德侯府二房與顧家議親,男女雙方就是馮鴻軒和顧大小姐,而余家那邊卻沒有傳出任何定親的消息,只是余太傅在某一個與老友們聚會的宴會上說過,他小孫女年紀(jì)尚小,不著急成親,且在家里多留兩年。 余家,秋氏被娘家嫂子毀了口頭定親,心中不愉,已經(jīng)快半月未回娘家,索性這臨近過年,作為余家當(dāng)家太太,她忙得很,無暇顧及娘家。然后猛不丁地聽到娘家的消息,便是她之前看好的好女婿人選親侄子要與宗室東川郡王嫡女定親了。 秋氏差點沒炸毛,難怪她嫂子要悔婚,侄子這是攀上高枝了嗎?她氣得牙癢癢的,當(dāng)即風(fēng)卷一樣的速度跑回娘家,秋老太太面對女兒那是一臉尷尬和無奈,就連秋老爺面對meimei也滿是羞愧,但是他們神情上已經(jīng)表明對于東川郡王府這門婚事是百分百滿意,秋氏能說什么? 夜里,云瑤與離邪分析,離邪百無聊賴地道:“你cao心這個作甚?那是皇帝該cao心的事情,二皇子現(xiàn)在蹦跶得再厲害,皇位也輪不到他坐,興許他等不及皇帝駕崩,自己就先倒了?!?/br> 云瑤挑了挑眉:“你從二皇子那里得來的消息,嘉元帝還有多少壽數(shù)?” “我算一算?!彪x邪果然閉著眼從一二三四開始數(shù),讓云瑤笑個不停,他才停止了數(shù)數(shù),說道:“原本是還有五年左右,不過我看嘉元帝健康得很,只怕這輩子不止多活五年,而五皇子現(xiàn)在才十六歲,哪怕是十年后,也是風(fēng)華正茂的年齡,果然長壽的帝王就是皇子們的催命符?!?/br> 如果嘉元帝真活得夠久,云瑤要懷疑二皇子前世,嘉元帝是不是壽終正寢呢?畢竟楊家暗地里勢力過大,給皇帝下點藥,也不是那么難以辦到的事情。 流言消停了,不過有心人都會看得明白,這暗地里的較量可沒有停止哦。 年過之后,積雪融化,春天的氣息悄然降臨,不知不覺間,世間披上了一層新綠。 云瑤因為要到江南出差,她要考察江南的商機(jī),打算把生意擴(kuò)展到江南地區(qū),直到南邊海邊城市,是以她要出京半年之久,這么長時間,離邪自然不甘愿留下來坐鎮(zhèn),是以他極力爭取陪伴的名額,云瑤想了想答應(yīng)了。 當(dāng)然也不能少了文明軒,他已十一歲了,可以跟著出去見世面。王全和王氏就留在京城坐鎮(zhèn),他們兩人并不重要,不會有人對他們出手的。 云瑤包了一艘船,她規(guī)劃了幾個城市,第一站便是寧城,這個地方是說寧城估計很陌生,但是說金陵或者南京,只怕都熟悉了。 大魏所處的時空是平行時空,原本華夏的歷史在這個時空似是而非,那些廣為流傳的典籍都有,但是上位者卻并不都是云瑤熟悉的歷史名人。這里有一個三國時期,但是卻沒有兩晉,是一個叫鄭聰?shù)娜私y(tǒng)一了華夏,其后王朝分分合合,有過一個唐朝,卻不是李姓帝王......到現(xiàn)在大魏趙姓皇族,歷史進(jìn)程相當(dāng)于南宋時期,在大魏前面還有一個大齊王朝,歷史進(jìn)程相當(dāng)于北宋。 下船之后,留下船長和幾個船員留在碼頭看守船,云瑤一眾人住進(jìn)了城中客棧,這回是拿著公款吃喝,大家可勁逛街。 寧城離著京城近,這是一個富饒的城市,從街上來來往往的百姓的儀容就能看出一二。街上商品琳瑯滿目,商販叫賣聲不斷,有手工藝一條街,有花木坊,有美食街,有書城,應(yīng)有盡有。 當(dāng)然云瑤他們最后的目的地是海城,這一路他們可以販貨到外地賣,不可能真這么走空才是。于是逛街的時候,大家都帶著目的,看中哪種商品,可以自己去講價,買上一大批,到下一個城市或者下下一個城市賣掉。 在寧城待了差不多十日,云瑤和文明軒各自購入了不少看中的貨,就連他們身邊的隨從也都自己掏腰包買了一批貨,打算到其他城市販賣,若是能賺上一筆,不失為一筆橫財。 如此這般,再是半月后,大船來到了江南。 此時正是三月之時,恰恰合了那句詩‘煙花三月下?lián)P州’,江南地域廣闊,蘇州、杭州、揚州,這幾個名勝之地個個不落下,不過停留的時間不長。 最后一站杭州時,云瑤卻看到一個認(rèn)識的面孔,那便是當(dāng)初同為被楊家所害的羅家女羅茜的消息,她真的借著那次機(jī)會重新回到了江南,經(jīng)過四年時間,她獨自一人把羅家撐起來了,羅家的生意雖然不復(fù)以前皇商的名頭,但是亦沒有繼續(xù)落敗下去。 看著街對面那個梳著婦人發(fā)髻的女人,云瑤并不詫異,經(jīng)過磨難,她浴火重生了。商鋪掌柜見云瑤盯著街對面的婦人,笑呵呵地道:“夫人認(rèn)識羅當(dāng)家?” 云瑤搖頭道:“我從京城來,只是聽過羅當(dāng)家的一些往事,萬萬沒有想到會在蘇州看到她?!?/br> 那掌柜笑呵呵地道:“原來如此,這羅當(dāng)家可是女中豪杰,幾年前從京城回來,立了女戶,經(jīng)過這幾年時間,她就把羅家生意做起來了,去年她招贅了一個夫婿,年前剛生下小公子和小小姐,現(xiàn)在羅當(dāng)家可不得了。” 掌柜是做生意之人,比高門大戶的老爺太太思想寬容許多。 云瑤收回視線,然后與掌柜的交涉講價,最后從他商鋪買了好些精美的布匹,這布匹遠(yuǎn)看與大眾的綾羅沒什么兩樣,但是仔細(xì)摩挲,卻覺得這綾羅比旁的綾羅更加滑潤。也就十幾匹綾羅,她不打算販賣了,留著自家人用吧。 回到客棧,離邪和文明軒也喜滋滋地回來了,他們今日跑去一處書樓圍觀杭州學(xué)子之間的較量,兩人在二樓看得特別起勁,文明軒就差搖旗吶喊助威了。 云瑤無聲地?fù)u搖頭,還說跟她同進(jìn)退,小家伙被離邪帶得懶惰了,前面幾個城市倒買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