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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八貝勒引進(jìn)了一種非常便捷的賬務(wù)算法,還引進(jìn)了一種非常方便的數(shù)字,極大地減輕了戶部官員的工作負(fù)擔(dān)。 不只是四貝勒,太子殿下也是個吉祥物,以前八貝勒還年幼,不上朝,諸位皇子在朝政上各有建樹,自從八貝勒三年前開始上朝參與政事之后,不管太子殿下在朝政上提出什么想法,最后出彩的不是他,而是八貝勒,或者是八貝勒照顧的某些人。 呂飛眼里飛快地閃過一絲厭惡,低著頭看似恭敬地說道:“爺今日請了假?!睜斀袢招褋?,整個人就有些不對勁,仿佛戾氣加重了許多,而且精神有些恍惚,他們兩個只好給爺請了假。 云瑤琢磨她是不是要硬闖書房,就聽到一陣此起彼伏的動物聲音,先是犬吠聲,再是鳥鳴聲,完了是眾多人鼓掌的歡呼聲。 呂飛和傅明瞬間抬起頭,惡狠狠地瞪著聲音來處,傅明頗為不忿地道:“整日這樣吵吵鬧鬧,實在是太過分了。” 他們主子喜靜,偏偏自從八貝勒開府之后,隔壁就一日比一日熱鬧,有時候晚上那動物的叫聲吵得人不能安眠。 ‘嘭——’驚得呂飛和傅明拔腿就往院子里跑去,云瑤猶豫了一下,還是踏了進(jìn)去,她就想驗證一下,現(xiàn)在的四貝勒還是四貝勒嗎? 若四貝勒還是原裝貨,她少不得要暴病而亡了。 她剛走進(jìn)院子,就見到傅明和呂飛、還有另外一個穿著太監(jiān)服的人圍繞著一個衣冠不整的男人,穿著太監(jiān)服的人自然是四貝勒貼身伺候的總管太監(jiān)高岳。 拜網(wǎng)絡(luò)上眾多所賜,云瑤猜測高岳應(yīng)該就是雍正登基之后的總管高無庸。 “我要去宰了他丫的!”只聽到四貝勒陰沉的聲音。 而云瑤卻笑了,這下她不用暴病而亡了。 “爺要去宰了誰?”云瑤唇角掛著笑。 “誰?”又是四貝勒沉甸甸的聲音,他抬起頭看向云瑤,下一刻,哐當(dāng)一聲,他手上帶著的長刀滾在了地上,還彈跳了好幾步,最后滾落到草地上,再也發(fā)不出一絲聲響。 而他抱著頭差點滾在地上,呂飛三人見機(jī)快速地攙扶起了他。 再次睜開眼,他的眼睛變得瞬亮,他推開呂飛傅明,快步走到云瑤面前,在呂飛他們目瞪口呆之下,抱起了云瑤,又飛快地跑回書房,哐當(dāng)一聲,書房的門被關(guān)上了。 “誰都不許來打攪爺和福晉辦事?!?/br> 呂飛和傅明面面相覷,方才是他們出現(xiàn)了幻覺嗎? “高公公,是我們沒睡醒吧?”呂飛恍惚地道。 高岳呸了一聲,說道:“你們沒睡醒,我可清醒著呢,爺和福晉和好了?”說是這樣說,但是他臉上的擔(dān)憂之色難以抑制,福晉胳膊肘外拐,作為主子身邊貼身伺候的下人,他們?nèi)齻€人都是一清二楚的。 書房里,云瑤攀著男人的肩膀,似笑非笑地道:“爺這是作甚?打算來個白日宣yin” 離邪眼珠子上下左右滑動,雙手緊緊抱著云瑤,一雙黑眼盯著云瑤,聽到云瑤這話,他的眼睛又在開始變色了。 云瑤忍不住撫上他的眼睛,黑色濃郁得都看不到瞳孔了,不過片刻后又恢復(fù)黑白分明的樣子。 離邪勾了勾嘴角,抓起云瑤的手,放在嘴邊細(xì)細(xì)啃噬著,笑道:“瑤瑤?!毙θ堇镉兄黠@的縱容的無奈之色。 他的記憶一向不是多出一點,就是少出一點,‘瑤瑤’這兩個字一直都銘刻于心,但是他知道他們兩人的情況相當(dāng)不正常,他倒是想做點白日宣yin的事情,可是似乎有點有力無心。 “小九和羅叔手上的光腦,是我們從上一個時空所獲得的東西么?”他現(xiàn)在有作為高中生離邪的一部分記憶,還有作為林meimei外祖父的一部分記憶,他手中的可發(fā)展生命空間就是在紅樓的那個時空獲得的。 云瑤驚訝地抬起了眼,說道:“你記得你作為百里曦的記憶?” “沒有?!彪x邪眨了眨眼。 云瑤扭了扭他的臉:“裝可愛沒用!” 兩人你儂我儂,突然一陣引吭高歌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互訴衷腸,云瑤這會雖然看不到,但是靠著離邪身邊,她卻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身上的氣勢突然變得深沉和黑暗。 離邪黑著臉說道:“我要宰了那群畜生!” 他一腳踢開書房門,咣當(dāng)一聲,驚得外面一直支著耳朵偷聽的呂飛和傅明、高岳三人嚇了一跳。 離邪來到院子里,抬頭望了望西面八貝勒府上,兩家府邸本就是挨著的,還共用一個墻壁,不過這面墻非常高。 墻這邊是四貝勒府,墻那面是八貝勒府,一只綠色的孔雀站在院墻上,正展尾開屏,緊接著就是好幾種鳥兒飛到院墻上,正此起彼伏的鳴叫。 “呂飛,把我的弓箭拿來!”離邪的根本就有些不對勁,受到原主的影響,但他不是原主,不會顧忌什么父子、母子、兄弟之情,只有別人對他好,他才會相應(yīng)地回報,比如百里淵,雖然他對百里淵好,即是受了百里曦的影響,也是因為百里淵對他好。 呂飛三人一驚,心下明白主子要做什么,但是主子這樣做了之后,最后受到責(zé)罰的人肯定是主子啊,如此呂飛磨磨蹭蹭不敢去。 離邪瞪了他一眼,眼中的戾氣好似化成箭,直直射向呂飛,呂飛頓時撒丫子就往訓(xùn)練場而去。 傅明和高岳分別勸解離邪,以前他們也是這樣勸解主子,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何必徒生事端? 離邪手背上青筋直冒,冷哼道:“既然他們都不在乎我,我為什么要顧念他們?”這個他們指的是誰,在場的諸人也都清楚明白。 云瑤并未阻止離邪,雖然瑞靈的記憶多是有關(guān)于八貝勒的,但是云瑤也分辨得出來,八貝勒異軍突起,只怕四貝勒的處境并不好。 當(dāng)然這是后面云瑤要重點了解的情況,瑞靈的記憶太有針對性了。 傅明和高岳啞口無言,他們也對主子現(xiàn)今的處境發(fā)愁,就算主子對那個位置沒有想法,想當(dāng)個逍遙王爺,似乎都不行。 呂飛抱著一桶箭回來,主子要做的事情,他們勸解過后,既然阻攔不了,那就支持到底! 那只孔雀飛離了墻頭,但是它在半空中徘徊了一陣之后,落在了八貝勒府上的一棵大樹上面。 說起來四貝勒府和八貝勒府還真是天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