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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上,他的眉頭深深地皺在一起,他又問道:“所以這就是你之前問我你師祖有哪些交好的正道修士?” 不需要離邪回答,云紹祺很快就把前因后果理清楚,他自己說道:“歸元谷谷主身份不明,但一定是巫奇明認識的正道修士,兩人合作謀劃一件天大的事情,需要用修煉了太初炎日訣和太初凌月冰訣的兩個人,每一種功法都有其獨特的靈力表現(xiàn),既然是利用這種功法的人,其實需要的是這種靈力,那么要這種靈力何用?” 離邪瞬間眼睛一亮,云瑤還有點迷惑,不知道父親和情郎突然興奮是為了什么? “我知道了,云島主,他們自己不需要這種靈力,那么就是其他事物需要,最明顯的就是一些古老修真門派的遺跡,沒有門派相傳的功法是打不開遺跡的大門的,所以我和云初可能就是充當了鑰匙的作用。” 云紹祺重重地點頭,但他所有的記憶都沒有一種有關(guān)于‘太初’字眼相關(guān)的記載,難道是東極島典籍儲藏不夠豐富嗎? 這只是他們的猜測,云紹祺覺得他需要回東極島一趟,不知他父親或祖父是否知道? “初兒,我要回東極島一趟,你和古賢侄暫時就呆在別苑里,哪也不能去,等我回來。”云紹祺琢磨著,既然千寒現(xiàn)在呆在別苑里,那么就表示她現(xiàn)在不急,他需要弄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他們所猜想的那樣? 他又說道:“我會讓你聞師叔留意,你母親和她師兄之間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睆臇|極島回來,他還得去一趟淮國皇室,云氏皇室的典籍儲藏比東極島只多不少。 聞子石,東極島土生土長的修士,他和云紹祺是師兄弟,不涉及到事關(guān)自己生死存亡的大事,他百分百值得信任。 云瑤點了點頭,但看到父親為她忙上忙下,她心頭突然升起了一股酸楚的感覺,這種感覺來得太快,她有些迷惑了。 云瑤和離邪離開云紹祺的院子,云紹祺先去見了聞子石,當然只是讓他保護女兒的安危,雖然千寒暫時不會拿女兒怎么辦,但萬一她擄走女兒怎么辦?爾后,云紹祺見了伊琳夫人,讓她們暫時不出去游歷了,坐鎮(zhèn)別苑,他有點事情回東極島一趟,一來一回原本花不了多少時間,但他要查典籍,這就需要時間了。 伊琳夫人好奇地看著云紹祺,問道:“相公,出了什么事?” 云紹祺臉色沉重,卻搖頭說道:“暫時不可說,等我查實了再說?!?/br> 至于梅宛夫人,她是最后來到東極島的,平時就是玩樂,東極島的事務她也沒有處理過,云紹祺就不單獨拜托她了。 云紹祺離開了,梅宛夫人知道之后,倒也沒有不快,她巴不得不攬事務在身上呢。 “jiejie,相公又為他那寶貝二千金到處奔波?”梅宛夫人嗤嗤笑道,眼神中帶著明顯的譏諷,“也不知千寒那個冷冰冰的女人有哪點好,值得他這般惦記?” 伊琳夫人卻搖頭:“不是因為千寒,純粹是因為云初,她是相公的女兒,沒有母親疼愛,所以相公多疼她幾分,你也不要被云夏那丫頭影響了,相公對自己的孩子一向是關(guān)心的,只是云菲和云夏有我們兩個母親寵愛,他才那么放心。但他對這兩個女兒的愛護之心,一點都不少?!?/br> 梅宛夫人倒是沒有反駁,她自己也清楚,伊琳夫人又說:“有些男人對待自己的孩子,那是子以母貴,有母親的孩子,才受到父親的看重,沒有母親的孩子就跟草芥一般。但我們的相公不是,坦白講,如果我們倆就此離開,他也不會有更多不舍,但是對女兒,他絕對不會苛待她們,會對她們一直這樣恩寵有假,這是許多男人做不到的。” “當初你不就是看到相公抱著菲菲時,臉上那燦爛的笑容格外地吸引人,這才死皮賴臉地纏上他的嗎?”伊琳夫人幽幽地盯著梅宛夫人。 梅宛夫人頓時覺得身上起了雞皮疙瘩,笑呵呵地道:“我絕對沒有嫌棄相公,他對我們一直都很好。” 她們兩人之所以不爭誰在云紹祺心中更重要,是因為彼此都知道作為修士,其實追求長生大道更重要,這中間所有的過程都只是一種經(jīng)歷罷了。 隨后,伊琳夫人和梅宛夫人默默地觀察著千寒夫人和云瑤,奈何好像沒有辦法探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導致云紹祺臉色那么難看。 而在泰城尋找千寒夫人的凌寒終于知道千寒夫人現(xiàn)在的身份和下落,凌寒那臉色瞬間就黑如鍋底,牛經(jīng)賦在一旁縮了縮脖子,這人身上冷氣都要凍死人了。 宴寒沒來,因為她還在找凌寒的路上,當然憑著她的情報網(wǎng),應該不久也會找上門來了。 凌寒在知道千寒夫人的下落后,那是一刻不停就往恭城的方向而來,牛經(jīng)賦覺得作為好朋友,他怎么也要看著點兄弟,別讓他在怒氣頭上做下不可回轉(zhuǎn)的事情。 第397章 修真(陸 楚 四)—12 云紹祺御劍而行, 回到東極島時是太陽完全落下之時,恰好夕陽的余暉在海天相接處印染出一副美麗的畫卷。 東極島上,島主府邸門前是有護衛(wèi)執(zhí)勤和巡邏的,他們遠遠看到一個人影從天空落了下來, 本提高了全身的警惕, 再看到是何人時,這才松了口氣。 “參見島主。”護衛(wèi)的聲音落下,府里就連忙走出了一個褐色長衫的中年男子,他的修為在元嬰期, 但他比云紹祺年長許多, 是和云紹祺的父親云文林同一個時期的修士,云文林已經(jīng)是將將要到渡劫期的高階修士, 他還只是在元嬰期,只怕這輩子都沒法真正勘破長生, 所以他一直都是東極島的大管家。 云紹祺朝護衛(wèi)們擺了擺手,邊抬腳往府里走去,邊說道:“平叔。” 平一年暢快笑道:“島主怎么突然回來了?三位夫人和小姐沒跟著一塊回來?”他往云紹祺身后一看,有些失望,島主和小姐出門之后,府里就較為冷清了,還是大家伙都在時才熱鬧。 云紹祺與平一年邊走邊說, 他只說了回來有點事要請教祖父和父親, 約莫一刻鐘之后, 云紹祺來到了整個府邸的后山, 他的父親和祖父都在這里閉關(guān)。 若是無事,云紹祺也不會來打攪兩位長輩的清修,他順著山路走到半山腰,山路是石板路,特意鋪設出來的,而半山腰就是一個開闊的石臺,視野特別開闊。 他走到兩個山洞中間,高聲道:“祖父、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