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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沉靜下來,開始謀劃下一次遇見皇帝的機(jī)會,她知道皇帝雖然大部分時間都在宮中,但每隔幾天其實(shí)他會出宮散心,那么這就是她的機(jī)會。 羅初嵐回到府里之后,也沉靜下來了,開始一步一步謀劃著讓自己變美,她現(xiàn)在擁有的好感值足夠她的美升華一層。 而孟林書回到侯府之后,就趕緊收拾了一下東西,回孟家去了,她已經(jīng)在外祖母家呆了一個月了,如果再不回孟家,會惹人說閑話。 羅初蔓就還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她對制作竹笛起了興趣,就在琢磨讓自家老頭或者兄長給她買一捆紫竹,如果這么多根紫竹做下來,她還是不能制成能吹出美妙音符的竹笛,她也就認(rèn)了。 “什么?陛下駕臨潭拓寺,還召見了蔓蔓?”何姨娘正在詢問采楓、采雙,這幾天她的閨女可在潭拓寺惹出事端沒有? 何姨娘趕緊緊張地問道:“那蔓蔓沒有惹陛下生氣吧?” 采楓和采雙默默地回想,雖然姑娘最開始態(tài)度不夠好,但皇帝沒生氣,那她們也沒必要告訴姨娘。 “沒有,陛下很平易近人,對待姑娘就像慈愛的長輩一樣。” 何姨娘松了口氣,這就好這就好,她這閨女就是個棒槌,但好歹知道尊卑,能屈能伸。 何姨娘把閨女拉到身前,仔細(xì)詢問她和皇帝相處時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羅初蔓腦子轉(zhuǎn)得快,沒有說紫竹林時,她慢待皇帝,直接就講的是她和皇帝面對面談天說地的事情。 聽完全部過程,何姨娘松了口氣,閨女沒惹陛下生氣,要知道伴君如伴虎,誰也揣測不了皇帝的心思,要知道龍顏震怒之下,哪管惹怒他的人是不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 松鶴堂,盧氏正在聽張嬤嬤匯報這幾天幾個孫女在潭拓寺的事情,她現(xiàn)在重點(diǎn)就在聽皇帝駕臨潭拓寺時,她的孫女們的應(yīng)對態(tài)度。 “老太太,大姑娘、四姑娘面對陛下和四位皇子都是落落大方的態(tài)度,老奴看得清楚,四位皇子對大姑娘、四姑娘印象都不錯?!?/br> 張嬤嬤就是隱形人,在潭拓寺關(guān)注著小姐們的動態(tài),卻不干涉她們的行為。 “陛下宣了五姑娘,請老太太恕罪,老奴并不知道陛下為何單單對五姑娘另眼相看?!睆垕邒甙欀迹褪且唤閶D人,如何能揣測皇帝的心思? 盧氏擺了擺手,眉頭深皺,說實(shí)話,對五丫頭,她是萬般看不上,何姨娘也算得上安分守己、知書溫婉,卻不想五丫頭比一般男孩還調(diào)皮搗蛋,所以她都快十三歲了,她也沒準(zhǔn)她出去見見世面,就是怕她出去招人閑言碎語,丟宣平侯府的臉面。 “這不是你能知曉的?!北R氏在等她兒子回來,孫女們回來自然是給她請了安,誰都沒有說在潭拓寺的事情,就五丫頭那死鴨子嘴硬的樣子,她也從她嘴里問不出什么來,索性她什么也不問,等兒子回來了,她自然就全權(quán)知道了。 羅邦惦記著自家閨女的事情,所以下午就回來得早一點(diǎn),他一回來就去了妙云軒,此刻羅初蔓就在何姨娘這里。 何姨娘拘著她,讓她描紅。 看到羅邦的身影,何姨娘并不意外,雖然在她記憶里,老爺已經(jīng)許久沒有踏進(jìn)她的院子了。 “老爺?!薄暗??!?/br> 何姨娘福了福身,蔓蔓的動作就較為搞怪了,她身子歪七八扭的,手上還拿著毛筆,只見一滴墨跡落在了地板上。 羅邦眉心微跳,擺了擺手,大踏步進(jìn)了屋,在蔓蔓描紅的桌子對面的紅木椅子上坐下。 “五兒,跟爹爹說說,你昨天面圣的事情。”他這丫頭還不到十三歲,陛下單獨(dú)召見她,不管怎樣都有點(diǎn)奇怪。 蔓蔓扁了扁嘴,她回來時就已經(jīng)和姨娘講了一遍,面對著老頭子,還要再講一遍,生怕她惹是生非,心情不太美妙。 “爹,你想知道什么?”她不覺得自己和皇帝的對話有什么好問的嘛,就問她一天都在干嗎?她能干嗎?祖母和嫡母說她年紀(jì)小,不帶她出門,姨娘拘著她,她一年到頭出門的機(jī)會都少之又少,她呆在院子里,能干什么? 就這般,羅邦才覺得奇怪,他心中咯噔一下,難道陛下看中他閨女了嗎?他的目光直直地看著閨女,神色相當(dāng)不好。 蔓蔓睜大眼,拿手在老頭子眼前晃了晃,問:“爹,你怎么了嗎?”老頭子好像被嚇倒了?這么不經(jīng)嚇,不可能啊,難不成他是怕皇帝?可是他是朝廷官員,還是兵部侍郎,見皇帝的機(jī)會不少,不可能這么簡單就被被皇帝嚇到吧? 羅邦腦子里閃過許多念頭,但他都無法確定,到底皇帝是什么心思。 “給我坐好,你看看你像什么樣?”羅邦虎目瞪著蔓蔓,何姨娘一直垂著頭,除非老爺說些太過分的話,她才會插嘴,一般情況下,對于老爺教導(dǎo)女兒,她不會插嘴。 蔓蔓扁了扁嘴,慢悠悠地坐回凳子上,雙手規(guī)整地放在膝蓋上,一副聆聽圣訓(xùn)的樣子。 她心中暗暗嘀咕,老頭子臉色太難看了,她難不成又給他惹禍了嗎?可是她哪里惹禍了,潭拓寺的大和尚很友善,皇帝也給了她賞賜,沒人生氣啊! “最近給我乖乖地呆在家里,不準(zhǔn)出門,聽到了嗎?”羅邦站起身,眉頭深皺,揉了揉閨女的頭,滿是憂愁地走了。 蔓蔓朝老頭子背影吐了吐舌,何姨娘微微嘆了口氣,其實(shí)對于老爺她是萬分感謝的,如果不是老爺帶她回來,她和蔓蔓會落到什么地步,旁人不知道,她難道不清楚嗎? 當(dāng)初懷著蔓蔓,她也不知道蔓蔓到底是不是老爺?shù)暮⒆樱X得應(yīng)該有一半的幾率是老爺?shù)?,但蔓蔓生下來之后,慢慢地長大,長得與老爺幾乎完全不相似,她那個提心吊膽,索性十多年過來了,也沒有人發(fā)現(xiàn),她才松了口氣。 “哼,我什么時候出過門?”蔓蔓小嘴拉長了,她都十三歲了,祖母和嫡母還不讓她出門見人,她哪有機(jī)會出門? 不像大jiejie她們,在稟報了嫡母或者管家之后,還可以出門逛街,而她就沒有單獨(dú)出過門,祖母不讓、嫡母不讓,姨娘更不讓,她都成閨中怨女了! 羅邦離開之后,就去了松鶴堂見老夫人盧氏,母子二人交換了一次彼此的意見,摸不清楚皇帝召見五丫頭的目的,他們只能靜觀其變! 而皇宮中,景元帝回宮之后,回到寢宮換了一身衣裳之后,就去了慈寧宮給太后請安。 太后李氏年過六旬,是景元帝的生母,先帝時期的惠妃,景元帝登基為帝之后,她就被冊封為圣母皇太后了。 “皇帝來了,不是說出宮見道林大師去了么?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呢?”太后雍容華貴,頭上滿頭白絲,皺紋早早爬上了太后的額頭。 景元帝每回看到母后這般模樣,心中都會有幾分酸楚,按說當(dāng)上太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