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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又貪婪枉顧大盛律例的官員。 蔓蔓眼巴巴地望著景元帝,問道:“父皇, 你要怎么做?”方才駙馬說父皇知道是何人,那到底是誰?是誰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父皇去死,好登上這座龍椅? 這回蔓蔓可就猜錯了,諸位皇子此時就算有逼宮的想法啊,那也還沒有來得及實施。 景元帝伸手撫了撫女兒的頭頂,手掌往下壓了壓, 柔軟的觸感讓他心頭微微一暖,他說道:“蔓蔓不必擔(dān)心, 父皇自有打算。” 他看了一眼離邪, 這個駙馬, 他一直沒有看透, 不過不著急,他現(xiàn)在被他用便是了。 “蔓蔓去陪你母妃吧,這事你就別摻合,你只負責(zé)每天開開心心就好了。” 蔓蔓歪頭看他,眼睛一斜,說道:“哼,當(dāng)人家想摻合?”說罷就福身行禮,轉(zhuǎn)身就走出御書房了。 蔓蔓回到永福宮,何氏看到她,還有一點驚訝,沒有想到女兒這么快就回來了,陛下怎么沒留她用午膳呢? 何氏沒追問,吩咐廚房再多做一份飯食,她和女兒一塊用午膳。一個時辰之后,離邪來接蔓蔓出宮了。 馬車緩緩地行駛在平坦的道路上,蔓蔓盯著離邪,問道:“父皇打算怎么做?將計就計?那是誰下的藥?大皇兄、二皇兄?” 離邪伸手?jǐn)堖^她,說道:“前者說對了,陛下是打算將計就計,至于下藥之人,不是大皇子和二皇子,我暫時也不清楚是誰?!?/br> 如果是羅初云,那也是有可能的,她的目標(biāo)就是當(dāng)上皇后,所以景元帝遲遲不死,大皇子年過四十歲,再有幾年,大皇子是完全沒有登上皇位的機會了,她如何甘心? 如果是羅初嵐,如果她知道了景元帝一直都知道她做的那些事情,那么為了活命,她定然也要先下手為強。 隨后幾天,蔓蔓每日進宮,然后關(guān)注她父皇的一舉一動,發(fā)現(xiàn)父皇好像更高調(diào)了,他滿臉紅光滿面,生怕朝臣和皇兄皇弟們不知道他身體健康,比誰都健康,且他還在朝會上關(guān)心每一個年過六十的老臣,話里話外都是希望這些老臣能保重身體,未來他們譜寫一篇君臣相得的美好篇章。 這也導(dǎo)致某些已經(jīng)站隊的朝臣們各個心中很不是滋味,目光頻頻在皇帝和某位皇子之間來回,陛下如此長壽,他們支持的皇子還能有登基為帝的一天嗎?只怕他們都看不到了。 朝會上發(fā)生的事情,一絲一毫都會引起世人解讀,尤其是現(xiàn)在報紙橫行,普通老百姓或許不明白其中深意,但報紙上隱晦地解讀一下,又暗暗地討論一下,大家心中都有一桿秤。 明郡王府,今日陽光燦爛,透過落地玻璃窗照進來,羅初云就在落地玻璃窗邊的圓木桌上翻看一份又一份報紙。 半刻鐘之后,她隨手一扔,啪的一聲,報紙拍在桌子邊緣,一個不穩(wěn),落在了地上,她也懶得撿了。 千年王八萬年烏龜,就算是皇帝也甭想長生不老。但明明前世時,景元帝這會早就駕崩了,今生他還活著,且活得比誰都好。 該怎么做呢?要么景元帝退位讓賢,要么景元帝突然駕崩......羅初云心中已經(jīng)有主意了,但這事不能著急,必須要好好籌劃才行。 靖郡王府,與羅初云的表情相反,羅初嵐看著手邊的報紙,指腹摩挲著報紙,嘴唇微翹,她心情極好。 現(xiàn)在愈健康,發(fā)作起來愈厲害,她等著皇帝樂極生悲的那一刻! 就這樣在朝廷上下齊心和樂之下,又過了八/九天,這天依舊是大朝日,原本朝臣還想著皇帝身體健康,他們還是不要想其他了,多多做實事,但今天上朝時,卻有些不對勁了,陛下臉色似乎比昨日難看一些,不會是他們看錯了吧? 如果臉色還能看錯,那么陛下總是咳嗽,這又是怎么回事呢? 朝臣在大殿中央上奏事情,景元帝在上首撕心裂肺地咳嗽,咳嗽的聲音響徹殿內(nèi),大臣們和諧的氣氛瞬間崩塌,個個垂著頭極力拿眼角余光瞟上首的皇帝,就見皇帝拿著一方手帕捂著嘴巴,咳嗽的聲音不絕入耳。 朝會結(jié)束,方才早朝沒有解決的事情,景元帝傳了大臣在御書房商議,還未開始議事,李德英便端著一碗湯藥進來了,他臉上略微帶著幾許愁容,不過發(fā)現(xiàn)大臣們在看他,又立即收了起來,變成那個臉上總是掛著笑容的大總管。 “陛下,您該喝藥了?!崩畹掠⒁怖狭耍ひ舨蝗邕^去那么尖利了。 景元帝看著黑乎乎的藥水,臉上帶著明顯的不愉,說道:“又喝藥?哎,人老了,不服老都不行?!?/br> 李德英腆著笑道:“這天時越來越冷了,陛下才不小心著了涼,吃了藥很快就好了?!?/br> 這時大臣們反應(yīng)過來了,原來是陛下著了涼??!隨即一眾人便跟著勸陛下吃藥,景元帝沒好氣地瞪了朝臣們一眼,端起碗一飲而盡。 苦,澀,甜,景元帝面無表情地想著,都給唐御醫(yī)說了不要放黃連,他怎么就是不聽呢? 唐御醫(yī)表示很冤枉,他確實沒有放黃連,藥材本身就會帶有一絲苦、澀味,除非把藥材反復(fù)提純,然后和其它藥材相克相和,否則做不到完全沒有一絲苦味。 大臣們心思轉(zhuǎn)悠開了,前幾日陛下看起來身體很健康,結(jié)果天氣一轉(zhuǎn)變,就著了涼,看來果然是上了年紀(jì)。 就這么連續(xù)幾日,景元帝身體似乎總是沒法復(fù)原,原本紅潤的臉色一天一天地變得蒼白干瘦起來,眼窩青黑深陷,不過幾日時間,皇帝就像生了重病一樣。 傍晚時分,烏云密布,天空下起了綿綿細雨,永福宮,何氏正在整理東西,待會帶去永章殿,永章殿是景元帝的寢殿,就在御書房所在后面,如果他不召嬪妃侍寢,他就在御書房后殿就寢,召嬪妃侍寢就在永章殿。 朝臣們看到的景元帝臉色青灰,他們以為是真的,但其實是化妝化出來的,是何氏所化。沒錯,從第九日開始,景元帝臉上蒼白和青灰的妝容是一日一日循序漸進化出來的。 何氏裹緊披風(fēng),宮女撐著油骨傘,一行人在雨中腳步匆匆地走著,直到來到永章宮,何氏整理完自己的東西,便讓她自己的宮女回永福宮,永章殿這邊用不著她們伺候,何況她們留下來反而對她們不好。 病人就要有病人的自覺,所以景元帝這會就在永章殿寢殿內(nèi),李德英守在寢殿內(nèi),見何氏回來才開了門。 整個永章殿,全部被玄衣衛(wèi)和禁衛(wèi)包圍著,正所謂插翅難飛就是這般環(huán)境。 今晚的雨下得有些綿長,淅淅瀝瀝,直到夜半時分才消停了,寒風(fēng)吹著角落里的窗戶哐當(dāng)作響。 宮外,京城諸多人家老爺們夜不能眠,書房里的燈經(jīng)久不息,直到上朝的時間到了,只是簡單洗漱了一下,便精神抖擻地出門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