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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向他匯報,說他覺得蔡駙馬很不對勁。 “哪里不對勁?”景元帝眉頭微微一挑。 柳戊斟酌了一下詞語,才說道:“駙馬身手一直非常好,臣等只要接近他兩米以內就會被他發(fā)現(xiàn),但這兩天,玄衣衛(wèi)發(fā)現(xiàn),駙馬身手退步了?!?/br> 這是比較修辭性的說法,有羅初嵐和羅初云前車之鑒,柳戊心中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想,莫不是駙馬也換了人? 景元帝本來張開的手掌瞬間收攏了,他捋了捋胡須,冷聲:“是么?”隨即景元帝讓人傳喚駙馬。 蔡嘉年如上斷頭臺一樣跟著小太監(jiān)進了宮,他前腳進宮,后腳趙蔓也進宮了。 進了御書房,景元帝正在龍案后面批閱奏折,他行了大禮之后,就被景元帝叫起了,且叫到一旁,讓他抄錄奏折。 蔡嘉年心頭咯噔一下,知道自己露陷了,他咬了咬牙,聽從皇帝的吩咐,他讓做什么就做什么。抄錄完一道奏折之后,皇帝就拿起奏折看了起來。 景元帝拿起奏折看了許久,突然他一把把奏折甩到桌子上,聲音帶著nongnong的怒氣。 “蔡...嘉...年!” 蔡嘉年立即從埃及后面挪移了一下,整個人改坐為跪。 半晌,就聽到皇帝的聲音:“蔡嘉年,你跟朕說說,你是如何辦到的?越學越回去,三十多歲的人字跡比初學兒童好不到哪里去?!?/br> 字跡倒是一個模子出來的,但有風骨和沒有風骨,這在書法家眼里是大大的不同。 蔡嘉年在琢磨,他該怎么自辯,就聽到皇帝又吩咐李德英傳人去潭拓寺把道林大師和法顯大師傳到宮里來。 外出云游天下的道林大師早已回到潭拓寺了,最近這幾天,道林大師和法顯大師也很忙啊,他們發(fā)現(xiàn)以前晦澀的天機突然變得明朗起來了,瞬間把兩人震驚得方寸全失。 景元帝神色很震怒,憤怒道:“哪來的孤魂野鬼,敢占據朕之駙馬之身?” 蔡嘉年重重地磕了個頭,才艱難地說道:“回稟陛下,臣不是孤魂野鬼,臣是蔡嘉年。” 他頭都不敢抬一下,語氣有點晦澀地說道:“臣才是蔡嘉年,這二十年時間,陛下所見到的人,不是臣本人?!?/br> 景元帝眼睛瞳孔放大,他的呼吸急促,原本挺得筆直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一截。 “他來自何處,是什么人,臣一概不知,臣只知道他確實是因為羅氏女而出現(xiàn)在大盛朝,羅氏女攜帶所謂的系統(tǒng),沒有人鎮(zhèn)壓,她們會攪亂整個天下,導致出現(xiàn)不可逆轉的變亂,而羅氏女的事情解決了,他就回去了?!?/br> 良久,良久,景元帝問道:“那么,既然他是為羅氏女而來,他為何會求娶我的蔓蔓?” 景元帝盯著蔡嘉年,勢要蔡嘉年說出個一二來,蔡嘉年抿了抿唇,閉了閉眼才說道:“之前的公主也不是公主本人,現(xiàn)在的公主心智還停留在十三歲那年,但公主有這二十年的記憶,所以公主認識陛下和娘娘?!?/br> 這話說完,蔡嘉年飛快地抬眼,又道:“臣有個不情之請,陛下可否就當著不知道公主的事情?之前取代公主的人,她并沒有自己的記憶,完全按照公主的性格做事,現(xiàn)在公主和以前并沒有多大不同。” 景元帝眼神銳利地盯著蔡嘉年,他冷聲道:“你知道得還挺多?!?/br> “他留給臣不少記憶?!边@份記憶太龐大,他需要時間好好融合,這幾天才只融合了一部分,要完全融合,他也不知道要多久。 兩個時辰之后,道林大師和法顯大師進宮,要不是這幾天事情還未完全結束,兩位大師早就進京了,他們需要觀望一下,所有皇室子弟的面相,是否與以前有什么不同? 這還沒有進京,就被陛下召進宮,剛給陛下見了禮,陛下的面相還是以前那么晦暗,他們看不出什么來。 再看蔡駙馬,道林大師和法顯大師一下子愣住了,以前他們不是看不出他的面相嗎?怎么今日突然就能看清楚了呢? “兩個老和尚,你們看出什么來了?”景元帝嘴唇緊繃,他這會心情已經緩和過來了,但還是很不舒坦。 兩位大師老老實實講了,景元帝瞇了瞇眼,頓時心頭又郁悶了,他怎么就抓不住機會呢? 臨近黃昏,蔡嘉年和趙蔓才一起從皇宮離開,蔡嘉年心頭松快了,現(xiàn)在被陛下識破了,以后他就不必這么膽戰(zhàn)心驚了。 “你沒事吧?”趙蔓可擔心了,這可是她的駙馬,還是她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同伴。 蔡嘉年笑著搖頭:“我沒事了,我被陛下識破了,陛下找了道林大師和法顯大師來,以后我面對陛下就不用這么害怕了。” 趙蔓張圓了嘴,隨即又緊張地道:“那我呢?” “你沒事,反正你是陛下的女兒,你怕什么?”蔡嘉年現(xiàn)在有心情說笑了。 趙蔓嘟囔道:“我不知道...” 兩人回到公主府不久,景元帝就安排了幾個伺候的人到公主府,有玄衣衛(wèi)的侍衛(wèi),也有皇宮的太監(jiān)和宮女。 反正只要不是要他們的性命,蔡嘉年和趙蔓都覺得無所謂。 這之后,蔡嘉年打著守孝的名義,暫時不上班了,大多數時間就待在家里,整理腦子里的記憶,大部分東西,他默寫出來就被陛下收走了,不過他也不在乎。 三年后,蔡嘉年守孝結束,首當面臨的便是他和趙蔓的洞房之喜。 說老實話,三十多歲了,兩人才圓房,他們也是世間僅有的一對夫妻了。 更讓世人震驚的是,半年后,四公主突然傳出懷孕的消息,這可是震驚了京城上下一片人,就連景元帝和何氏都震驚了。 景元帝心有懷疑,他把蔡嘉年召進宮,問道:“蔓蔓雖然心里年齡小,但她本身年齡可不小了,以前怎么沒有懷孕?” 蔡嘉年支支吾吾好一會才低著頭說道:“以前,他和她并未圓房,公主的處女之身是他用藥物破壞的?!?/br> 景元帝整個臉黑,隨即打發(fā)走了蔡嘉年,他暫時不想看到這個女婿,然后他派了他的御醫(yī)去公主府給女兒診脈,女兒年紀不小了,這可是高齡產婦,千萬不能有事。 十個月后,趙蔓順利誕下男孩,她生產得很順利,前后也就一個時辰左右就把孩子生下來了,還沒怎么受苦,孩子生下來之后,她神智還是清醒著的。 這個孩子注定是背負眾多目光出生的,蔡嘉年和趙蔓沒有命名權,在孩子出生不久,宮里的圣旨就發(fā)下來了,孩子被他的外祖父取名為瑞豐。 蔡瑞豐,蔡嘉年覺得這名字倒也吉利,他沒有異議。 又是過了兩年,趙蔓又生下一對龍鳳胎,是姐弟倆,這讓京城一片人刮目相看,不生則已,一生老蚌生珠,還生出吉利的龍鳳胎來。 景元四十五年,景元帝已經年過古稀,他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