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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鐘的路程,當(dāng)然騎馬或者坐馬車就會快很多。 現(xiàn)在離邪他們身份未明,所以府門上并無匾額。當(dāng)然以前有,不過李淵稱帝之后,匾額就被撤下來了,新的匾額得等陛下封爵之后再掛上去。 李世民府上的門房老遠就看到離邪他們一行人了,那是一邊派人往府里報,一邊打開門,侯在臺階之下。 “老奴給大郎君、四郎君、五郎君請安。”門房點頭哈腰,很是恭敬。 離邪點了點頭:“讓人把菜拿走,二郎、二娘子在否?”說話間已經(jīng)抬腳往里面走了。 那門房笑盈盈道:“二郎君在家,我家娘子還未歸來?!比缓箝T房熟門熟路叫人一起把那菜農(nóng)車里的菜搬下來。 這邊離邪三兄弟已經(jīng)進了門,并且看到大廳里正在飲酒的李世民,李元吉和李智云快走一步,上前行禮:“二哥?!?/br> 然后關(guān)切地問道:“這什么下酒菜都沒有,你竟然獨自喝起了悶酒?” 李元吉壞笑道:“是不是趁著二嫂不在家,偷喝酒來著?” 李世民郁悶地看了一眼弟弟,然后放下酒杯,站起來朝剛跨步進來的離邪行禮:“大哥?!?/br> 離邪挑了挑眉:“為何喝悶酒?” 李世民這家伙典型的色坯,歷史上是連自己的弟媳婦都不放過的人,現(xiàn)在正是精力充沛的年華,不在外沾花惹草才是怪事。 “沒事。”李世民哪敢把實情說出來,說了面子里子都沒有了,反正不就是一個女人嘛,他有賢惠大度的妻子,還會缺女人? 李元吉冷笑:“二哥,你肯定是被女人甩了?!?/br> “老四,你要想女人了,我可以讓你二嫂幫你介紹一些名門閨秀?!崩钍烂裥闹邪蛋掂止?,老四這家伙還是這么不討喜,不能學(xué)學(xué)老五嗎?瞧老五就從不說惹他生氣的話。 李元吉一個推手:“敬謝不敏,二哥留著自己享用吧?!?/br> 李智云可不會說惹人嫌的話,可能他和兄長們終究隔了一層,不像四個兄長是同父同母所出,所以二哥對三哥四哥有無限的包容力。還有二哥一直在力爭上游,說白了二哥就是在搶大哥的權(quán)利,但好像大哥、三哥、四哥并沒有當(dāng)一回事,三哥四哥該懟二哥的還是一樣照懟,常常讓二哥氣惱得說不出話來,但過后二哥照舊和三哥四哥親近,該照顧三哥四哥的一樣照顧。 這時,有仆人來請示,晚飯可是照舊?這所謂的照舊便是吃火鍋,兄弟幾人圍著熱鍋,燙著菜肴,喝著小酒,這日子簡直賽神仙。 正好仆人把菜肴準備好,熱鍋也燒上了,李玄霸匆匆趕來,他朝兩位兄長行了揖禮,然后埋怨道:“你們吃火鍋都不知道叫我?” 李世民冷哼:“沒叫你,你不是一樣來了?” “二哥,你今天吃火/藥了?。俊崩钚钥焖僬伊艘环桨首拢缓笫疽馄腿私o他添碗加佐料。 李世民暗暗瞪了一眼看不懂眼色的三弟,這兩個弟弟都是專程生來克他的嗎?離邪只是挑了挑眉,并未說什么。 長孫無憂剛踏進家門,門房就告訴了她,大郎君、三郎君、四郎君、五郎君和二郎君正在花廳里飲酒作樂。 她腳步不停,溫和又不失威嚴地點了點頭:“知道了?!?/br> 雖然各自在背后使力,但都是光明正大的手段,這并不影響二郎君他們的兄弟感情。 當(dāng)然也可能是才開始,以后可就未必了。 前廳旁邊的花廳,離邪他們吃得正高興,看到長孫無憂進來也完全不受影響,長孫無憂身后跟著一串穿著漂亮的侍女,她們還端著盤子,盤子里是已經(jīng)洗好的水果。 李智云當(dāng)即笑瞇了眼:“哎呀,二嫂,你真好!” 李元吉口中的酒一下子噴出去,狂笑出聲,李智云想起了什么,當(dāng)即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第494章 隋朝公主VS唐朝太子—02 長孫無憂聽到李智云這話, 一邊親自從婢女手上端過托盤, 一邊含笑道:“我還以為五郎從今兒起怨怪起二嫂來了呢?” 她這話頓時讓李智云臉色漲紅,吶吶地說不出話來了, 只好悶頭喝了一口酒,掩飾臉上的緋,讓人以為是酒氣上涌的結(jié)果。 李元吉可沒有妨礙,哈哈大笑, 李玄霸完全是一頭霧水,不知道五弟和二嫂打什么啞謎, 不過他也沒有當(dāng)即問,二嫂既然這么說,那定然是今天二嫂做了什么, 惹得五弟心中不舒坦。 “大哥,吃得可好,可還用點什么?”長孫無憂不打趣小叔子了, 轉(zhuǎn)過頭略帶矜持和恭敬地詢問離邪。 離邪淡淡搖頭:“二娘子不用忙活,你可別把老二慣得太狠了。” 李世民當(dāng)即不爽, 嚷嚷道:“大哥,你什么意思?” 離邪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李世民當(dāng)即心虛地轉(zhuǎn)過頭,不敢和大哥嗆聲了。 長孫無憂心中有數(shù), 笑了笑道:“二郎很好, 大哥有心了?!?/br> 待長孫無憂離開, 五個兄弟又吃了半個時辰左右, 除了離邪,他們都喝醉了,李玄霸和李元吉喝酒上臉,臉色漲得通紅,眼神也是懵的,李智云不上臉,問他什么他答什么,看起來頭腦清醒、邏輯清楚,但這丫其實也醉了。 但李智云這情況,很有讓離邪把他派出去做間諜工作的想法,因為他喝醉了,看似回答得中肯,但其實答非所問,也不會把機密倒出去。 長孫無憂是個賢內(nèi)助,她安排了馬車送客,待仆人把李玄霸、李元吉、李智云扶上馬車,離邪才坐了上去。 李世民喝醉了,所以長孫無憂沒有出來送客,她服侍李世民去了。 看著榻上醉得一塌糊涂的郎君,長孫無憂笑著嘆了口氣,邊接過婢女手上的毛巾,邊對李世民說道:“二郎,不會喝酒就別喝這么多?!?/br> 她動作輕柔地擦拭李世民的臉、手,感慨道:“還是大哥酒量好,從未見過大哥醉酒?!?/br> 長孫無憂嫁進來之后不久婆母就去世,所以她與李建成接觸不多,現(xiàn)在腦子里所有有關(guān)于李建成的印象全部都是來自于離邪。 她這話一落音,床榻上的李世民豁地睜開了眼,他其實有八/九分醉意,但一直保持著一分清醒的意識。 “誰說大哥沒醉酒過?哼哼,大哥以前醉酒發(fā)瘋的次數(shù)還不少?!崩钍烂窕瘟嘶文X袋,再定定地看著前面,嘟囔道:“無憂,你別晃,我都看不清你了。” 然后李世民一頭栽在了長孫無憂的肩膀上,婢女們捂嘴偷笑不已,心中紛紛想著,二郎君喝醉了還念著二娘子,可見二娘子一直在二郎君心中。 長孫無憂無奈一笑,說道:“誰在晃了?喝醉了還嘴硬?!?/br> 其實長孫無憂明白,這是李世民慣常耍的招數(shù),對她使賴皮,讓她無從追究他在外面沾花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