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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民也覺得納悶,妻子可以完全安撫兒子,這個他想得通,為何兒子在大哥懷里就這么安分,在他懷里就不安分呢? 離邪向諸位學(xué)子們一一道別,學(xué)子們迫切地希望還有下一次的交流會,但這事本就只是臨時起意,離邪原本沒打算做成固定的交流會,但轉(zhuǎn)瞬一想,確實可以做成固定的交流會,便承諾大家,他會讓人籌辦,為天下學(xué)子們做一個交流的平臺。 離邪雖然來到這里有好幾年了,但過去天下是隋朝的,就算是在太原,李家就算掌握一方權(quán)柄,離邪也沒有把太多東西拿出來,比如說辦一份報紙,拿出水泥建設(shè)道路,他只改善了印刷術(shù),但都被李淵壓著,沒有放出去,讓天下人受惠。 不過現(xiàn)在可以了,這是大唐,是李氏王朝,他可以無所顧忌,而這個交流平臺有點像后世娛樂圈歌手選秀節(jié)目,給天下學(xué)子一個揚名的機會。 當(dāng)然發(fā)行一份報紙是缺少不可的,刊登交流會上的文章、詩詞,助推學(xué)子們天下?lián)P名。 一群人從雅間出來,從二樓下來,雖然沒有達到萬人相送的程度,但被樓上樓下幾百雙眼睛注視著,離邪他們很鎮(zhèn)定,房佳有點小小的羞澀,楊若惜抱著他,極力保持鎮(zhèn)定。 最后房玄齡跟了上來,注視著他背影的同僚們神色不一,他覺得自己的背都要被灼燒穿透了。 石崇、謝沖他們準(zhǔn)備了馬車,在馬車前站定,楊若惜低頭和房佳說話,等房玄齡到來,這個時間段,其實該吃晚飯了,小孩吃了糕點,還能忍住。 “房郎君,很抱歉,耽擱這么晚了,孩子還未吃晚飯。”楊若惜含著歉意說道,房佳轉(zhuǎn)頭看到父親,眼睛亮晶晶的。 他伸出雙手:“阿爹,你來接我哇?” 房玄齡接過兒子,微微頷首道:“三娘子不必過意不去。” “太子殿下,秦王殿下、衛(wèi)王殿下、齊王殿下、楚王殿下,臣便先告辭了?!彪S后他抱著兒子和離邪他們道別。 房佳歡快地?fù)]手:“姨姨,再見。太子叔叔再見,秦王叔叔再見,衛(wèi)王叔叔再見,齊王叔叔再見,楚王叔叔再見?!?/br> 大家會心一笑,只是房玄齡有些黑線,兒子順桿爬的本事不小啊。 楊若惜笑道:“佳兒再見。” “姨姨我明天還找你哇?!狈考褬凡豢芍В啃g眼更黑了。 楊若惜忍俊不禁:“那也要阿爹阿娘同意才行哦?!?/br> 房佳轉(zhuǎn)頭看向阿爹,房玄齡趕緊說道:“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我們該回家了,阿娘這會指不定好擔(dān)心大郎哦?!?/br> 房玄齡哄好兒子,與諸位皇子道別,往酒樓左邊街道走去,小廝史鐵和婢女跟在他身后,直到拐角看不到人影。 離邪登上馬車,走在車內(nèi),拍了拍自己的位置,示意楊若惜上車。 李玄霸、李元吉、李智云自動簇?fù)碇е⒆拥睦钍烂褡呦虻诙v馬車,李玄霸還邊走邊嘀咕:“二哥,我們要會看眼色,大哥想和大嫂單獨一輛馬車,我們就不能不識趣。” 李世民黑線,你們哪只眼睛看到我那么沒有眼色?李承乾這會是醒著的,不過可能有點餓了,所以開始不安分地在父親懷里動來動去,當(dāng)然他還小,再動動靜也大不了,但他要哭,那可就讓李世民為難了。 李元吉一把奪過侄子,抱在懷里,鄙視地看了一眼李世民,說道:“二哥,你到底有沒有好好和侄子相處?怎么看起來侄子不怎么喜歡你?!?/br> 李玄霸、李智云托腮看好戲,李世民無語道:“我哪知道他為什么這么不待見我?” 李智云點頭:“對呀,二哥陪侄子的時間不少,但不知道為什么,侄子在二哥懷里就特別不安分?!?/br> 李玄霸幸災(zāi)樂禍地道:“二哥,你造孽哦,侄子在我們懷里都不怎么哭,但就是在你懷里容易哭,你想一想到底是什么原因?” “不可能無緣無故侄子就這么不待見你,小孩子是最純粹的,一切以感官本能待人。”李元吉晃著小侄子,盯著小侄子思考原因。 突然,李元吉又道:“二哥,是不是你去了后院其他女人那里之后,第二天小侄子就非常不待見你?總要過一段時間,小侄子才會理你?!?/br> 李玄霸、李智云兩雙眼睛齊刷刷看向李世民,李世民那個臉黑:“荒唐。” “荒唐?哪里荒唐了?”李元吉癟癟嘴,哼道:“就和你說了,才出生的孩子非常純粹,聞不得不干凈的味道?!?/br> 李世民覺得這世界變化真快,開枝散葉、多子多福不是正常的嗎?現(xiàn)在他特么的變成了全家最被討人嫌的存在了。 前一輛馬車?yán)?,楊若惜看著前面的路,微微皺眉道:“這是去秦王/府的路,我去不大好吧?” 離邪探身伏在她背上,抱著她,蹭了蹭,閑適道:“沒有什么不好,正好介紹你和二娘子認(rèn)識,以后你們是妯娌,承乾是我們兩家人撫養(yǎng),你和二娘子親近一些比較好?!?/br> “熱,你不知道就像個火爐一樣嗎?”楊若惜知道拗不過他,便也不堅持了,感覺到背上的溫度,低低輕笑一聲。 馬車?yán)餂]有第三人,離邪又把空間封鎖了,兩人的說話聲傳不出去,就連車夫都聽不到,可以盡情地在膩歪。 一刻鐘左右,幾輛馬車在秦王/府門前停下,此時天邊的夕陽落下去了,只留下余暉,怕是要不了多久就連余暉也會消失。 下了馬車,兩人剛剛站穩(wěn),就見第二輛馬車?yán)铮钍烂袼麄兿萝嚵?,不過孩子是被李元吉抱著的,李玄霸他們搶不過他,誰叫李元吉塊頭大,力氣大,他們抵擋不過。 秦王臉色不大好,楊若惜輕輕嘀咕了一聲,卻不防離邪挑了挑眉說道:“沒事,一年到頭我就沒見二郎表情有多好?!?/br> 楊若惜黑線,兄長不正經(jīng),弟弟們不正經(jīng),秦王這個正常人只怕經(jīng)常被兄弟們擠兌,他能只是黑臉,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咦,我為什么會有這般想法?楊若惜一怔,但手上的溫度這個念頭悄然而逝。 秦王/府的門房看到門外的人習(xí)以為常,他一邊派小廝去向王妃匯報,一邊打開門迎接主人和客人。 長孫無憂從后院走出來,便碰上了李世民他們,看到兒子是李元吉懷里,她也沒有意外,上前笑道:“四弟,該我抱了吧?” 李元吉嘿嘿一笑:“二嫂,小侄子應(yīng)該餓了?!比缓蟊惆押⒆舆f給了長孫無憂。 奶娃娃到了長孫無憂懷里,先是睜著眼睛看了看她,然后眨了眨眼,揮著手,小嘴扁著,但是沒哭。 “承乾不哭哦,阿娘在這里?!遍L孫無憂抱著孩子哄了哄,不一會奶娃娃發(fā)出了鈴鐺的笑聲。 離邪和楊若惜走進了,長孫無憂便福身一禮:“大哥,你們自便,我先帶孩子回后院。” 楊若惜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