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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程拍得清清楚楚,棍子第一下打的就是頭部,江渡沒有防備直接被打了個趔趄,栽倒在欄桿旁,連正當(dāng)防衛(wèi)都沒有,當(dāng)時路邊商店里的店員看得清清楚楚。 最關(guān)鍵的物證——棍子,被李明軍用完隨手扔進了垃圾車?yán)?,也被民警連夜找到了。 一下子,人證、物證、視頻證據(jù)全在,李明軍知道自己跑不掉,索性大大方方全招了,還不忘打聽江渡的傷情鑒定結(jié)果,顯然是個老手。 于柯將得到的信息說完,嘴角忽然露出抹意味不明的笑,“李明軍老老實實招了,想爭取個從輕處罰,我看他想得倒是挺美。” 見江渡不說話又上了床,紀(jì)央不在病房里,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不由得靠過去壓低聲音,意有所指道:“早上醫(yī)生才說你這病要靜養(yǎng),不能情緒太激動,你可悠著點啊?!?/br> 江渡掀起眼皮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于柯想到自己剛剛打攪了人家的美事,實在是有些欠揍,稍微收斂了一點,把根據(jù)他要求帶的幾本書拿出來給他放在了床頭柜上。 于柯忽然又說:“那你住院這幾天怎么辦?家人也瞞著不說,我最近手上的案子多死了,也沒時間天天來陪你。” 江渡閉了閉眼,有些疲憊地說:“不用,你忙你的?!?/br> “我想想,你一個人大男人,應(yīng)該也不會怕黑什么的吧?現(xiàn)在危險期也過了,就是留院觀察了,有什么需要反正護士都是全天候值班的?!?/br> 江渡隨手翻了翻他帶的書,沒說話。 于柯想了想,挑眉,“不然你犧牲一下色相,讓你那小青梅陪你吧。反正她今天一天都沒有去上班,估計是請假了?!?/br> 江渡手里的動作停下。 于柯四處看了看,嘀咕:“剛剛?cè)诉€在這里的,怎么出去這么久還沒回來?難道是害羞跑了?” 話音未落,于柯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連連附和那邊的人,掛了電話,皺著眉跟江渡說:“今天是我奶奶生日,一大家子都在酒店慶祝呢,我媽都催了三遍了,我就先過去了啊?!?/br> * 紀(jì)央消失了將近兩個小時才重新出現(xiàn)在了病房門口。 江渡翻書的動作停下,偏了偏頭看向她。 她回家換了一身衣服,頭發(fā)也洗過了,吹得半干,迎著夕陽,整個人仿佛還帶著濕潤的水汽。臉洗干凈了,眼睛也不像早上起來那樣浮腫難看。 紀(jì)央慢慢走進去,見房間里只有他一個人,問道;“于柯呢?” “走了。” “哦。”她壓了壓裙邊,在另一張床上坐下,看著他,忽然問:“你在看什么?” “國際金融法?!彼麑仙?,給她看了封面,笑道:“你要看嗎?” 紀(jì)央連忙搖頭。 又是短暫的沉默。 “下午的藥吃了嗎?” “還沒有。” 紀(jì)央起身出去給他倒了杯溫水,將鎮(zhèn)痛鎮(zhèn)靜的藥片從盒子里倒出幾粒,遞過去:“先把藥給吃了?!苯蓙斫?,她又順勢將他的書給收了,“你都還沒恢復(fù)好,還是不要太用腦。” 江渡順從地點點頭。 收了書,紀(jì)央見江渡一直歪頭看著自己,覺得好像有些不該收他的書,轉(zhuǎn)而提議道:“你要不要睡一會兒?” 江渡搖頭說:“睡太早了,晚上會睡不著?!?/br> “要不我把電視打開?” “太吵了,”江渡笑了笑,“就這樣吧?!?/br> 兩人一坐一躺絮絮叨叨說了會兒話。到七點,紀(jì)央磨磨蹭蹭出去吃了晚飯。回來時,看見江渡剛好在接一個電話。其實電話鈴聲響了很久,紀(jì)央在走廊時就聽見在響,直到走進房間,才看見他接起,低低叫了那邊一聲“爸”。 江來晚飯時分輾轉(zhuǎn)從孟姍的口中聽說了江渡這件事,立馬就打了個電話來問情況。 江渡話很少,興致不高,只低聲說了句“沒什么事,挺好的”,便是長久的沉默。 最后,通話時長不過兩分鐘,這通電話就已經(jīng)結(jié)束。 紀(jì)央站在床尾,見江渡微垂著頭,久久望著已經(jīng)熄掉的屏幕,忽然有種滿滿的心疼。世界上最親的兩個親人,一個他瞞著不愿意說,另一個無意中知道了,卻只是打了一個短到兩分鐘的電話來詢問。如果是紀(jì)央遇到這樣的事,老紀(jì)和劉麗無論在哪里,有多難,都一定會飛奔趕過來的。 她突然又想到那個在夢中一個人過六一兒童節(jié)的小江渡,眼睛微微濕潤,走過去,慢慢摸了摸眼前的江渡的頭,對他說: “江渡,我回來了。” 從家里來之前,紀(jì)央還一直忐忑江渡晚上會讓她回家休息。她想留下來陪他,卻又找不到什么理由??傻鹊搅送砩鲜c,醫(yī)院照例熄燈,探病的人陸續(xù)離開,走廊漸漸安靜下來,江渡都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她跑了一天,覺得有些累,便斜靠在另一張床邊,出神地看著安靜的江渡。 “你困了嗎?”江渡忽然出聲問她。 紀(jì)央頭一沾上枕頭,困意上涌,良久才軟軟綿綿地“嗯”了一聲,眼皮竭力地強撐著。江渡問完翻了個身,兩人霎時四目相對,隔著昏暗如星的小燈,不過一步間的距離望著對方。 后來他便沒有再說話,她昏沉中也忘了自己是否有說過什么,只是慢慢禁不住合上了眼。 等到真正睡過去,夜已更深了一重。今夜窗外無雨,蟲鳴聲便占了天地間的主角,她睡前特意將窗戶關(guān)小了,僅留一點風(fēng)過的縫隙。 很寧靜的夜,讓人連有沒有入夢都記不起來。 朦朧中,似乎是有人穿過腋下和膝蓋將她輕輕抱了起來,放進了床鋪的中間,撥了撥臉頰有些亂的頭發(fā),還給她蓋了一床薄被。 很溫暖,懷抱溫暖,被子里也很溫暖。 屬于薄荷清涼的氣息靠近,久久停在額間,縈繞著呼吸,最后在眉間落下溫溫?zé)釤岬挠|感。 作者有話要說: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江渡恢復(fù)得比紀(jì)央想象中還要更好,情況很穩(wěn)定,也沒有其他并發(fā)癥出現(xiàn)。 紀(jì)央起先還很擔(dān)心,怕他吃東西會有嘔吐的情況,可是并沒有。相比隔壁病床同樣腦震蕩住院的病人來說,真是好得太多了。 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