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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雙手捧著玄色的盒子,慢慢掀開??辞謇锩鏀[設(shè)的東西后,加州清光的視線不可避免地被一樣?xùn)|西吸引了—— “這個是……?” “是系在劍柄上的裝飾品,你看,普通纏繞著刀柄的纏繩都是很尋常的黑色吧?雖然柄卷纏繞的方式不同也算是一種裝飾,不過,當(dāng)時看到這個就覺得很適合清光的本體刀,所以說擅自買回來了?!毙且岸陆忉屩?,末了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補(bǔ)充道:“……雖然我本人完全沒掌握柄卷的技巧?!?/br> 加州清光曾經(jīng)和星野冬月一起對峙過那只把審神者坑來本丸的狐之助,對自家審神者有著劍道修行的事情也是知情的。不過柄卷這種事向來是由刀匠或其助手完成的,除了他前主人和前主人的好友土方先生之外,其實很少遇到因為纏繩磨損的太快而需要自己掌握柄卷技巧的武士。 所以,不會柄卷完全不是什么不好意思的事情嘛。 “嘛,那真是有些可惜,還以為主人可以好好地裝扮我?”加州清光臉頰微紅,視線就是不往審神者身上放,口是心非的說著抱怨的話:“結(jié)果還是我自己來嗎?!?/br> 星野冬月盯著身高和自己差不多的付喪神,陷入沉思。 ……為什么一個男孩子可以這么可愛呢?還是說正因為是男孩子所才如此可愛? “這也是沒辦法的?!睂徤裾邠u搖頭,復(fù)又俯身準(zhǔn)備地上的那些東西收拾起來帶出去,被近侍攔住疑問道:“主人在做什么?” “把這些東西收拾起來等下帶下去給大家?!毙且岸潞啙嵒卮稹?/br> “不用那么麻煩!”加州清光[啪]一聲合上盒子,珍重的揣進(jìn)自己懷里,拉起星野冬月把她按在審神者的位置上,這種說來有些越距的動作卻因為付喪神理所當(dāng)然的親近姿態(tài)而讓審神者覺察不出問題來,順著付喪神的動作做好了還有些愣愣的。 “我去把大家叫來就好了,正好有一些新人主人還沒見過呢。”說著,加州清光一手放在胸口,捂著盒子的位置走出去了。 “……”阻止未果,星野冬月伸在半空中的手尷尬的停滯,慢慢縮回來捏了捏衣服。 話說,哪有送禮物還要讓人家跑過來拿的道理?而且……在她不知情的時候加入了新人,要是她準(zhǔn)備的禮物不夠的話豈不是顯得她有些偏心?萬一被新來的付喪神像之前那樣討厭了該怎么辦? 不知不覺中,星野冬月的想法便開始偏向認(rèn)真和平地和刀劍男士們相處這一方向了。 不過多時,加州清光便帶著全本丸的刀劍男士們聚在審神者房門外。幸好是獨立的一個院子,否則門外還真的放不下這么多……付喪神。 走在最前的是最初在本丸內(nèi)支撐著運作的初始刀加州清光,初鍛太刀一期一振,還有連審神者都無法阻止對方主控意向的長谷部。側(cè)邊腳步慢吞吞但是又不至于落到后面去的是老年組三日月宗近和鶯丸。 再往后就是短刀和三花太刀們了。燭臺切光忠一直走在大俱利身邊,同樣是伊達(dá)政宗刀的鶴丸國永卻不知道跑到了哪里,能夠在付喪神們中間看到的那抹白色卻是屬于山姥切國廣的。 坐在房間正中央,房門大開,直視著一眾刀劍男士走過來的氣勢,星野冬月頓時就僵坐在原地。 ……曾經(jīng)都是一個個見過去,從來沒發(fā)現(xiàn)刀劍男士們聚在一起之后氣勢如此的……總之,無論誰都無法拒絕美麗的事物吧,像這樣把不同的美麗聚集在一起,然后以一種直擊心靈的方式呈現(xiàn)出來。 星野冬月甚至陰暗地想著說不定這就是時之政.府和付喪神們使得審神者自愿留下賣命地原因啊。 然而不可否認(rèn)的事實卻是,她的心跳確實地因為這些付喪神的存在亂了拍數(shù)。 “喲?。 ?/br> 就在星野冬月走神的時候,她看到前方的付喪神們似乎臉色一變,走過來的腳步都加快了許多,而與此同時,耳邊傳來柔軟的觸感和青年朗潤的聲音…… “?!”猛然扭頭往旁邊閃去,一身雪白的鶴丸國永從房梁上倒吊下來,懸在半空中但倒錯過來的臉龐瞬間把審神者嚇了一跳。 接著就聽到這位付喪神心滿意足的哈哈大笑起來。 臉色黑黑的長谷部走上前來,手已經(jīng)在刀柄上緊緊握住了。落后一步的燭臺切光忠連忙過來拉住了沖動的主廚,“等一下長谷部殿,會嚇到主人的?!?/br> 聽到這句話,長谷部的神態(tài)霎時好多了…… 不過其他付喪神的臉色也不能說好就是了。啊,除了一直都保持文雅笑容的三日月宗近之外。 “鶴先生,不要鬧了,快下來吧。”接著,燭臺切光忠試圖勸說同為伊達(dá)政宗刀的鶴丸國永結(jié)束他的惡作劇。 倒掛著身體懸在空中,鶴丸國永卻一點異常都沒有的伸出手指撓撓臉,笑道:“嘛,繩子好像綁的太緊了,需要誰來幫幫忙才能下去了。” 星野冬月和大家的視線都因為這句話順著鶴丸國永的臉往上去了——為了從房梁上倒吊下來的距離剛好,鶴丸國永竟然準(zhǔn)備了繩子把自己的腳腕給綁住了。 ……所以他是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還是說,壓根就沒走? 主廚們顯然是想到一塊兒去了,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兩個人一左一右把審神者扶開,隨即近侍招呼都不打就拔刀了—— “唰!” “嘭!” 一刀斬斷繩子,毫無防備的鶴丸國永當(dāng)即直接臉著地,砸在地上許久都沒動靜。 第19章 本嬸一個字 由鶴丸國永的惡作劇開始,接下來的氣氛就很難正式起來了。 從上方直接掉下來的確是非常痛的事情,星野冬月有一瞬間懷疑可能抬起頭的鶴丸國永會帶著輕傷的狀態(tài)。 不過嘛……她還是稍微天真了一點。 鶴丸……其實是沒事的,只不過還想著再嚇誰一跳才不動的。不,看著鶴丸國永那張完美的臉上出現(xiàn)沖撞的紅痕,也不能說出“其實是沒事的”違心之語。 “鶴丸殿,看上去很嚴(yán)重,要不要去手入室修復(fù)一番?”別誤會,完全不是擔(dān)心才這么說的。長谷部嚴(yán)肅正直的神情中分明就表達(dá)著[你自己走還是我架著你走]如此毫不留情的信息。 識時務(wù)有眼色的鶴丸國永身姿靈巧地一個翻滾,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恼驹趯徤裾呱砗蟆?/br> 審神者牌護(hù)甲·星野冬月:“……” 目光灼灼的注視中,審神者想了想,道:“先說正事?”之后再怎么樣隨你們便。 雖然長谷部對捉弄了主人的鶴丸殿就此被放過很不甘心,不過由于是主人的命令而且也沒有明言此事到此為止,主廚的情緒也算是被安撫下來了,恭謹(jǐn)有禮地退讓到部下的位置上,靜待著審神者的動作。 所有付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