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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與安定的想法下達死刑,“一直都是現(xiàn)在的名字。” 被他拿在手中的清光本體放回原位,沖田總悟重新取過自己的佩劍,沒有留戀的走開到一邊去了。 “……” 眼前之少年,到底是不是他們的前主,關(guān)于這件事,清光和安定心中大概也有答案了。 “說起來,你們遭遇不明人士的襲擊?”銀時——眾人眼中的阿珍走上來,以和他懶散外表不相符的嚴肅口氣向冬月詢問著,“可以的話,能不能稍微說一下那是什么樣的人?” 暫時從自己思維中掙脫出來,冬月回憶片刻,將自己所見盡可能詳細地描述給對方——如果可以在這里使用狐之助的話就會很方便了,不過很可惜,狐之助蜷在鶴丸寬大的衣袖中,正假裝自己不存在 “……這樣嗎?!便y時聽過后臉上浮現(xiàn)思考的神情,沒什么精神的死魚眼也露出仿佛放空情緒發(fā)呆一般的樣子。 “其實我們也遇到了襲擊,不過,和你描述的不太一樣。是群詭異的眼睛還會像是某些地方招牌一樣閃著花花綠綠光芒的家伙。” 叼著煙的土方十四郎在一旁小聽了一會兒,在銀時思考著什么的時候,作為交換情報的說出他們回來路上遇到的事情。 “所有的攻擊都是針對他的,這一點有些奇怪?!?/br> 果然是時間溯行軍。 冬月看向銀時。一般來說,竭力想要改變歷史的時間溯行軍針對的目標,就是他們需要維護的歷史中最具有影響的關(guān)鍵人物。 不過,如果說時間溯行軍是抱著改變歷史的想法襲擊銀時尚有可緣,襲擊他們的那個強的可怕不似人類的家伙,又是出于什么樣的理由襲擊審神者以及刀劍男士們呢? 在那之后,得不到回答的問題暫且如同擱淺在沙灘上的魚一般,雖然暴露在空氣中,不過誰都沒有提起它的欲.望。姑且算作無事一樣,土方他們開起了歡迎會,用于歡迎他們雙方的老大歸來。 自然的,“近藤勛”與“桂小太郎”這兩個微妙的名字也一度令刀劍男士們更為困惑。 熱熱鬧鬧的歡迎會之外,是陰郁暗沉,降落著接連不斷大雨的天氣。冬月他們其實并不應(yīng)當在這場歡迎會中,是因為銀時說這是萬事屋的客人,所以才會坐在此處。 雖然這之前彼此都不熟識,然而一旦清酒幾杯入喉落肚,男人們之間便可輕易的借由劍術(shù)心得、夸贊彼此的佩劍等等簡單的小事,不可思議的飛快交好起來。 付喪神們也不例外,陸奧守和鶴丸兩位,一個講著土佐的方言,在桂小太郎的下屬中混的如魚得水。另一個則穿插在滿場,時不時的做些無傷大雅的小惡作劇,引得眾人談資的同時,也和一眾原幕府的人士們聊的不亦樂乎。 即便如此,有豐富作戰(zhàn)經(jīng)驗的他們也沒有放松警惕。 畢竟天氣,一直以來都是利于作戰(zhàn)的條件,哪一方能夠運用得當?shù)脑?,所獲得的巨大優(yōu)勢是無法言表的。 在這樣的警惕心中,敵人若是不“赴約前來”,可就太過掃興失禮。不過沒想到的是,不僅是時間溯行軍,就連之前那位神秘人士也在意料之外造訪。 “怎么回事???又是這些家伙??!” 清光依然充當著護身的短刀職責,在突如其來的混亂攻擊中護著冬月退到一處暫且安全的角落,人群中沖田總悟猶如地獄惡鬼般兇惡凌厲的劍術(shù),無法避免地撞入清光眼中。 即使外貌名字都不一樣了,但是有些深藏在骨血的東西,是永遠無法改變的。 而且,這時候再去想對方是不是前主之類的事,就太對不起自己現(xiàn)在盡忠侍奉的主人了! “喝??!” 斬殺逼近的敵人,清光的身姿某一瞬間與戰(zhàn)圈中心的沖田總悟相重疊。 另一邊協(xié)助不方便室內(nèi)作戰(zhàn)的鶴丸的安定,所表現(xiàn)出來的與沖田總悟的相似更甚。同樣是清秀無害的樣貌,同樣是斬敵狠辣利落的劍法,同樣是深諳“天然理心流”無所不用,靈活的變招。 場上,只有一個沖田總悟,以及兩振跨越不同時空,以另一種方式陪伴在前主身邊作戰(zhàn)的打刀。 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 第38章 本嬸一個字、 時間溯行軍的進攻雖然來的迅猛。不過撞在新選組與攘夷部隊的聯(lián)軍面前, 即使是在室內(nèi)也以飛快地速度被覆滅了。 被時間溯行軍襲擊對于刀劍男士們來說已經(jīng)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了,不過想想看時間溯行軍們怪物般的外表,結(jié)束戰(zhàn)斗的其他人臉上出現(xiàn)驚疑未定的神色也是應(yīng)該的。 “……那些家伙, 怎么回事?。俊?/br> 回來的路上已經(jīng)受過一次襲擊, 所以大家驚詫的倒不是時間溯行軍的外表,而是它們忽然出現(xiàn)在屋內(nèi)的離奇方式。 “不清楚……那些家伙, 是怪物吧?!” “喂喂,真的會有那樣的怪物嗎?這可不是在開玩笑的!” 此起彼伏的議論聲, 沒有影響到刀劍男士與銀時幾人的思緒。與之前冬月設(shè)想的一樣, 銀時仍然是時間溯行軍此次攻擊的主要目標, 因此在被清光護著的時候,冬月也稍微分出些注意力去關(guān)注銀時,結(jié)果, 真的被她發(fā)現(xiàn)了一些事。 “阿珍的劍術(shù)和白天攻擊我們的那個神秘人非常相像。” 冬月瞥一眼盤坐在地上以木劍支撐前傾身體的銀時,蹙著眉對同伴們說出自己觀察的結(jié)果。 有些奇怪。 如果說按照常理推論應(yīng)當懷疑銀時和襲擊他們的神秘人有關(guān)系,但是時間溯行軍的目標就是他——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刀劍男士與審神者, 姑且還算時間溯行軍想要消滅的銀時的“盟友”才是。 如此想的話,無論是時間溯行軍的襲擊還是神秘人的襲擊,其實都有些不明所以了。 但要是說僅僅是劍術(shù)上的相像, 兩者之間沒有更深的關(guān)系,在講究劍術(shù)師門傳承的日本又有些不現(xiàn)實。 “嘛,總之,現(xiàn)在可以確定的就是敵方的目標是阿珍, 我們只要跟緊他就好了吧?” 陸奧守說來對銀時的好感高的不可思議,按照他的話來說的話,就是「不知怎么的覺得他有些地方和龍馬很像,所以就好感很高了呀哈哈哈」。 “陸奧守說得對,主人,有時候也適當?shù)姆潘梢幌掳桑^小心謹慎也會受到制肘,倒不如隨機應(yīng)變來的好?!狈讲诺氖覂?nèi)戰(zhàn)里鶴丸不太方便可以說沒怎么動刀,很是自然的安慰著憂慮的冬月,“況且,還有我們在啊。主人要多學著使用我們才是?!?/br> “沒想到現(xiàn)在還有被武士效忠的姬君。之前真是失禮了?!彼坪跻f什么,走過來十正好聽到鶴丸最后一句話的桂行了個簡單的禮節(jié)。雖然知道對方產(chǎn)生誤會,不過現(xiàn)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