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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愛的不過口腹之事,若不然,只怕也要同七娘一般只恨手里的銀子不夠了。換她身上,還不得江河湖海地撈去?! 到了家里,便學給方伯豐聽,方伯豐笑:“那明兒還去不去了?”、靈素緊著點頭:“去,怎么不去!”說了又捏出張紙遞給方伯豐:“剛我們回來,門口有人給的。我同七娘都不認字,這寫的什么?” 方伯豐看那張蹇紙上油印的幾句話,想來是發(fā)了不少,要不然該使人抄寫才對,只這眼見著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書刻的……他那里習慣性琢磨著,靈素可等不及了,趕緊拿胳膊拐他:“說的甚?說的甚?” 方伯豐回過神來,笑道:“年集酬賓,幾家酒樓都推出了幾個新菜色,還給打了折,叫人去吃呢?!?/br> 靈素雖未說話,那眼睛是賊亮賊亮的,方伯豐笑道:“這樣,我們明日早起去逛年集,中飯便去這里頭不拘哪家吃了,可好?” 靈素趕緊點頭,一邊點頭一邊問:“這上頭寫有什么菜了沒?要不咱們先商議商議明日吃啥?” 方伯豐樂得止不住,兩人晚飯便隨便對付了一口,只等著轉(zhuǎn)日上酒樓吃去。 第二日兩人吃了早飯,就出門去年集上逛逛,整好遇到了遲遇安陳月娘幾人,他們見方伯豐同靈素都是空著手來的,便笑道:“這真是閑逛的?!?/br> 齊翠兒便道:“人家年下的東西,早多半月就備齊了,這會兒可不就是來玩玩看看的么?!?/br> 靈素道:“我昨兒同七娘來過一趟了。喏,那邊有幾個賣首飾的攤子,說是什么康寧府獨一份兒的,也不知道真假……你們……” 話未說完,已經(jīng)有兩個廩生娘子相攜去了,這邊齊翠兒問陳月娘:“陳jiejie要不要一塊兒過去看看?” 陳月娘道:“我也不需添什么新首飾,便不去看了。你若要去便快些兒,同她們一同去吧。” 齊翠兒剛要說話,她相公閔子清道:“要那些虛華之物何用,不是同你說了要備幾份年禮?” 齊翠兒暗中撇嘴,邊上兩位娘子已經(jīng)去看了的廩生笑道:“女人家就是沒法子,憑是置了多少,只是不足。不是說顏色不鮮亮了,就是說樣式過時了。千百年來,還不就是花兒朵兒那些?又有什么時不時的,唉,搞不懂她們!” 遲遇安同方伯豐走到一處,仍是那通老調(diào)重彈。方伯豐見他全無主意,聽了誰說的都只覺有理,自己也不便多說什么。且他本意是要今日陪陪靈素的,哪知道又遇著熟人,便只隨口敷衍兩句,瞅了空子對靈素道:“不是說要到外頭看看去?走吧?!?/br> 這年集開在南城,長樂坊東南邊,邊上就是貧民居處。從北邊出來,過兩個路口,就到了百行街,再繞到前頭去,就是那高樓林立的高樓街了。那大手筆派單子的,就是這高樓街上的幾家館子酒樓。 靈素本就逛得心不在焉,一聽方伯豐提這茬兒,趕緊點頭,兩人便同眾人辭過,先出了集市,往高樓街去。因一路上還要走過不少住家,人家墻邊堆的煤塊子屋頂上長的草,都讓靈素覺得有趣,不時問東問西。 有一戶人家臨街蓋了一個不過三四尺見方的屋子,還按著個不知哪兒卸下來的破爛木門,上頭掛了把鎖。統(tǒng)共看來,最貴的大概就是那把鎖,她便問方伯豐:“這么小屋子做什么使的?” 方伯豐略看了下道:“這是堆放雜物的,或者還有柴禾煤土之類,怕水怕濕又不方便放屋里的,才想出這樣法子來。” 靈素感慨:“要不我說還是山上住去好呢,那里地兒多大,也不用這樣……” 方伯豐笑道:“你有能耐,這縣里山里日日打個來回都跟玩兒一樣。尋常人,光是這些路,就不容易走了。何況許多村里,連個郎中都沒有,萬一有些頭疼腦熱的,想尋個大夫也難??偸遣〉脤嵲诔亮?,才不得不想法子,坐車騎驢地弄到縣城里來看病。若是尋常小癥候,多半就一個捱字??蛇@多少大病,都是小病養(yǎng)出來的。這還只是其一。更不消說娃兒讀書等事,就是要買幾塊新鮮料子也難的很。是以,能住到縣城里來的,自然都愿意住在這里了。” 靈素回過味來,自己覺著山里田地好玩,不過是因為自己能耐實在較此處“真人”們大得多了。想想真要憑這rou身體力,光那山上堆的那些河泥林土就不曉得要花費多少人工,更別說日成河堤、山中來回了,遂點頭嘆道:“你說的有理,總要順著自己的能耐過日子,才好過?!?/br> 說著話就到了高樓街,方伯豐問靈素:“你想去哪家吃?” 靈素道:“我也不知道啊,我?guī)煾冈谌P樓,自然不好去那里吃。另外我就知道個德裕樓,就是他們要了那位老大爺種出來的冬黃瓜!” 方伯豐點頭笑道:“我也記著呢,那要不咱們今兒就去他家?” 靈素點頭:“好啊好啊,我看看他們黃瓜賣多錢一根!” 只是她并沒有找到“鮮黃瓜”的菜色,那堂倌想是也被人問起不是一次兩次了,笑著答道:“遇仙會上咱們買斷了那家的冬鮮供應(yīng),聽著是厲害,實則也沒多少東西。這不,一早就讓定席面的都定光了??腿巳粝雵L鮮,恐怕要來年請早了?!?/br> 靈素又問:“席面?那我們今兒能要么?還是非得預定?” 堂倌更樂了:“想必客人是遠地方來的。咱們這里席面,都是八人席、十人席的,您二位就兩個人,可來不了。再一個,這席面有講究,里頭的大菜一時半刻多半都得不了,是以都得預定了才成。趕著您要來用之前,再提前兩日使個人來知會一聲兒,咱們就給準備起來了。若是不在咱們這里用,都做好了送府上去也成。只今日立等要的,那就難了。別說燕翅、鴨翅不成,便是燒鴨的都不容易?!?/br> 靈素知道自己又露怯了,便沖方伯豐一樂,方伯豐搖頭,問那堂倌道:“今日怎么聽說有‘年席’?又是怎么個意思?” 那堂倌笑道:“我說呢,敢情是這名兒鬧的!這是咱們酒樓新推出的,按人起席,干鮮果品、冷葷熱炒、大菜燴碗、主食點心,應(yīng)有盡有,且豐儉由人。” 方伯豐聽了有趣,問道:“就是一個人也能來一席面?” 堂倌笑道:“是這個意思,只咱們怕同年下訂席面的混了,便單取了個名兒,喚作‘年席’。也是借著年集,大家熱鬧熱鬧的意思?!?/br> 方伯豐點頭,又問:“那又怎么個豐儉由人法兒?” 堂倌道:“按量分兩樣,有一碗八盤四碟兒的和一碗四盤兩碟兒的。這一碗說的都是大菜,按著席面比起來,好比是里頭的大海。八盤是說熱炒押桌,四碟兒說的冷葷干鮮。有量小的,雖是一人席了,也還是太多,便減幾個盤碟兒。按著價兒分,都是論人頭,有一人一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