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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頭都抽抽緊,這時氣的仗可不是就打一年兩年的?!?/br> 方伯豐看信的當(dāng)兒,靈素就把這話也說給方伯豐聽了。方伯豐點頭笑道:“大人也是這么說的。還特拿了我說事兒。說我若立功了,這災(zāi)就真大了。鬧得我跟瘟神似的!” 靈素就想起那選育良種的法子來,如今她那里有些頭緒了,只是不曉得方伯豐這邊又怎么說。有心想點撥兩句,卻怕露了自己的底,還是得從長計議。 她到處搭伙的買賣雖多,要她做的事卻少,如今娃兒們的小書塾也歇了課,衙門里也沒那么忙了,她也沒法兒漫天世界跑去了??伤植皇莻€能真得閑的人,屋里屋外轉(zhuǎn)了兩圈看看,就把主意又轉(zhuǎn)到之前想打的“火窯”上了。 正好百雜行如今有些新制的青灰賣,這都要過年了,沒什么人家要動土,靈素索性買了一半的回來。她比著之前自家在山上蓋的石頭房用的青灰數(shù)量算算,這些壘個火窯該足夠了。只是這會兒也沒地方找做活兒的人去,要不自己來? 這日在碼頭鋪子里幫手,姚瓦匠同杏妮兒尋了來了。卻是想趕臘月二十七請年神前往府城跑一趟,把這些日子攢的鮮魚賣掉些,順便看看那里的風(fēng)魚干都什么價兒。因怕一日打不得一個來回,就想起之前靈素說在府城里有房子的話,便過來問問。 靈素給他們說明白了地方和門口的標(biāo)識,給了他們一串鑰匙,又道:“只管放心住,只是長久沒人,恐怕得略收拾一下。再一個,油鹽醬醋不經(jīng)擱的,里頭也沒備著了,若要做點吃的,恐怕只有柴禾管夠?!?/br> 姚瓦匠連連道謝了,雖也算熟識交好的,卻也好大一個人情,不曉得要怎么還待才好,便道:“我們也沒什么旁的本事,要說起捉魚捉蝦來,只怕你本事比我們大。若是往后家里有什么泥水活計,千萬吱一聲兒,也叫我們出出力?!?/br> 靈素老實不客氣道:“還真有!”便把自己那個烤窯的主意大概說了,又道,“這東西我還沒見縣里什么人家有,不過大概意思就跟你說的火炕差不多。不曉得你會不會?!?/br> 姚瓦匠笑道:“巧了,這東西我們那里從前就有的,都是一處莊子上有一兩個,用來烤麥餅烤包子使。起一回火不容易,約好了日子,都是幾家人合著用一日。你這里恐怕用不了那么大的。這烤窯用的石材磚塊都有講究,要不然不好使,還費火。” 靈素聽了很高興:“這可真是太好了!幸好我沒有一著急自己動手?!?/br> 如此約好了開春去給靈素家打烤窯,到時候料材也會跟著去選。靈素滿嘴說的烤這個烘那個的,杏妮兒聽了心動,對她爹道:“要不咱們家也打一個,往后說不定能拿來烘魚干?!?/br> 姚瓦匠笑笑道:“到時候再看吧,倒也不算費事,上回打炕的磚還余了些的?!?/br> 這父女倆往府城里去了一趟,一艙的魚沒費什么事兒就賣完了。這康寧府里過年雖熱鬧,周邊鎮(zhèn)村里這時候還愿意做買賣的可就不多了。同德源縣如今年節(jié)照樣開著許多鋪子的情形不太一樣。他們的這一船魚真是遇上了空檔,價錢比之前德源縣里賣的幾乎翻了一倍。 這日就沒在城里歇,調(diào)轉(zhuǎn)船頭直接回來了,到家都夜深了。 第二天把家里剩下的魚往船上一裝,姚瓦匠打算再去一回。他有心不叫杏妮兒跟著去,可又不放心她一個人呆在這里。想了又想,就把杏妮兒領(lǐng)去了碼頭館子,把事情一說,沒等他開口,陶麗芬就道:“杏妮兒就跟著我吧。甭管你今天能不能趕回來,晚上我都帶她歇我那兒去了?!阋膊灰?,這年底時候,穩(wěn)妥點好?!?/br> 姚瓦匠謝了她,這才急匆匆又劃了船往府城去。這回帶的魚多,加上送杏妮兒耽擱了一會兒,等賣完了魚已經(jīng)快黃昏,姚瓦匠思量了一回,最后還是決定在府城過一夜,第二天再走。 等尋到了靈素他們家,把船拴在了前面的踏埠處,開了鎖進(jìn)門,四下看了看,卻沒睡他們床上。只把自己帶來的鋪蓋往一邊的竹榻上鋪了,又用茶吊子燒了些熱水,就著吃了兩塊自己帶來的硬饃。倒把一兜子銅錢碎銀子數(shù)了又?jǐn)?shù),分幾個包包好,放進(jìn)魚簍里,就在屋里待著,守著這些東西,哪兒也沒去。 第二天回到德源縣,接了杏妮兒回家,兩個大娘問起府城里的種種熱鬧新鮮來,這姚瓦匠卻是一句也說不出來?!f起來也是進(jìn)城一趟,可真是什么都沒看著。 祭過年神,轉(zhuǎn)眼就是除夕。 也不曉得老天存的什么心,這天打前一日開始就陰沉沉的,晚邊刮起挺大的風(fēng)。除夕早上就開始落雪珠子,一開始還夾著雨絲,漸漸的就成了雪片。等眾人匆匆吃過午飯,開始預(yù)備年夜飯的時候,那雪也跟著湊趣似的越下越大。到晚上分歲放炮仗,真的就下成鵝毛大雪了。 鬧得好容易吃上年夜飯的知縣大人,剛放下的心又拎了起來,匆匆扒了兩口飯,就往前頭去過問大雪時候的官府事務(wù)了。 知縣夫人看著桌上的菘菜燉豆泡、蘿卜燒rou和兩碟小咸菜,笑道:“這是老太爺讓吃rou了,老天卻不讓呢!” 嘴上如此說了,到底還是叫人往前頭另送了件大斗篷去,又吩咐人把一早預(yù)備的八寶飯端上來給娃兒們分著吃,娃兒們也見慣了家里大人們的行事,并不以為意,只老實聽娘親吩咐。 倒是小姑娘看著自己碗里的澄沙八寶飯笑了一下,知縣夫人問她因何發(fā)笑,姑娘莞爾道:“女兒只是想著學(xué)里的那個小妹子,若叫她吃,只怕這一碗飯還不夠她一個人的?!?/br> 邊上的小公子搖頭了:“這又不是rou餡兒的,她才不愛吃呢?!?/br> 倆人說了對著呵呵樂起來了。 知縣夫人正色道:“不可以拿學(xué)里的同窗取笑,這能吃是福,有什么好笑處。” 姑娘搖頭道:“并沒有取笑,我們都極喜歡她的。還有她那個哥哥,年紀(jì)比我們還小兩歲,卻認(rèn)得許多字。只是不愛說話,不如妹子有趣?!?/br> 知縣夫人平日里也沒少聽這兩個說起那對龍鳳胎兄妹的趣事,心嘆自己這個“同僚媳婦”的身份太容易被拆穿了,要不然叫兩家娃兒走近些也挺好。自己娘家就是那樣的門第,后來又嫁進(jìn)了謝家,這娃兒怎么教都有些不接地氣似的,正要同尋常人家的孩子們多結(jié)交結(jié)交才好。 只是轉(zhuǎn)年自家這倆就該正式入學(xué)讀書了,到底是送到縣里的哪處童學(xué)去,還是請了先生來家教,一時還定不下來。在家里請先生教導(dǎo)的話,怕他們沒個同伴,往后想事情越發(fā)窄了,不曉得會不會鬧出“何不食rou糜”這樣的笑話來??扇羰撬统鋈プx,這身份遮掩不住,叫他們一早就嘗出人上人下的滋味,豈不更容易歪了性子? 要是在京里,自有家學(xué)可去,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