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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感到奇怪。 本能來說,他應該是很想擁有新主的。 “當渴望的程度沖破了某一個極限,付喪神可以為了獲得靈力做出任何事。”光團沉默片刻,才接著補充,“沒有主人的刀劍,可以通過體.液來獲取蘊含其中的靈力?!?/br> 易葉的思路無法和光團重合,“該擔心的難道不是他發(fā)狂吸血,還是……體.液是特指?” 光團嘆氣,“即使是血也需要那樣才能正常吸收,就像人類不吃生rou。而且普通的人類初期會盡量和本身的付喪神待在一起,何況這里是總部。沒有誰能在總部襲擊吸血,不可能成功的。” “以昨天那個效率?” 如果她是需要血液的刀劍,那時間足夠她在監(jiān)管員到來之前得手。 光團做了類比,“喝酒鬧事和攔路搶劫的性質(zhì)是不一樣的,而且你看看路上……” 易葉望向了身邊的人群,或者帶著付喪神,或者沒有帶。但是無一例外都有自保的能力,缺乏靈力瀕臨絕境的付喪神,是一個也打不過的。 來往的人群,并不會因為切國而產(chǎn)生任何安全的隱患。 正因為安全,切國才能一直待在工坊門口,沒有任何一個人強制驅(qū)趕他。 因為真正不安全的,是失去了主人,隨時可能因為本能失去理智控制的切國。 易葉回了頭,在這個距離,已經(jīng)看不到修復工坊的影子。她沉默站在原地,最終收回了視線,“怎么會有這么傻的刀?腦袋里面裝的還是木頭和鐵塊嗎?” “應該不是沒轉(zhuǎn)化干凈?!惫鈭F認認真真地考慮了可能性,“付喪神的靈性是由主人給予的,意志、生命、機緣……以切國的單純,很難斬斷這些牽絆吧。那個,可不可以……” “……我?guī)筒涣怂??!币兹~按住光團,打斷了它接下去的話。 切國不愿意放下原主,她也沒有足夠的資源。這是死棋,無解。 “我知道,所以……只要一點點唾液就好,隨便吐幾口給他。有點東西墊著,至少不會餓昏頭。” 時間長了,也就能想通了……吧。 “聽著有點惡心……”不過不是不能答應,幾口口水不痛也不癢,最后要用的也不是她。 “怎么會惡心呢?”光團疑惑不解,“吞體.液而已?!?/br> “這種說法更糟糕了吧!”易葉不忍直視地把它按回了肩上。 “可是……!”光團在她手里掙扎彈起,光明正大聲音郎朗地提出心中的疑惑,“你不是每天都在吃體.液嗎?” 路人:………… 那一瞬間,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易葉身上,她身邊的人群驟然空了一圈,自動自發(fā)地給吃瓜群眾留出完美的圍觀視野。 易葉:……我不是!我沒有! 她把光團捏在手心,“我什么時候吃了?” “長谷部給你榨的橙子可以堆滿一個垃圾桶!” 橙汁不就是橙子的體.液嗎? 易葉:“……” 她想把光團榨了。 抓著團子離開了群眾們探究的視線,易葉沒能轉(zhuǎn)移光團的注意力成功,被它攪得徹底把營養(yǎng)劑的事忘記了。 回到家之后,面對著隱約可以看見綠色的土壤,才想起還有顆嗷嗷待哺的草籽。 只能下午回來的時候再買了。 她為草籽輸送了一些靈力,那點嫩苗又抽出來一點點,嫩嫩的顏色在深色的土壤里格外顯眼。 易葉的手機在茶幾上震動起來,乍起的動靜嚇了易葉一個激靈,指甲一根根彈了出來。她平復一下心境重新壓回去。把手機拿起來,來電顯示是她的公司。 她已經(jīng)請了很久的假。 她看了眼暫時恢復平常的手,沉默地望著震動不停的手,直到鈴聲掛斷,才如夢初醒。 她用手指按了按太陽xue,最后吐出一口氣,伸手回撥過去。 “喂?陳姐好。是……我可能……對,抱歉……” 另一間屋里的光團聽著她們隱約的談話聲音,在猶豫了良久之后,易葉最終還是辭去了正在實習中的工作。 作者有話要說: 橙汁也是□□?。?/br> ——那些年,你所不知道的沒節(jié)cao人類。 ☆、委托,搞事,切國 再一次去看長谷部之前,易葉先去進行了資金兌換。她從剩余的七十點中支出了三十點,換取了三萬三千塊。 光團貼著她的臉鼓勵她,“再接再厲,總有一天能身家億萬,走上人生巔峰!” 易葉背著深棕色的挎包,包的內(nèi)側(cè)襯布已經(jīng)破損,外面的pu皮沒有出什么問題,還能夠進行使用。她收好銀行卡,吐出口氣,“希望那天快點來?!?/br> “美好的一天總會到的!工資也發(fā)下來了,你要不要去買個新包!”光團在她面前飛舞,“電影里那個白色的就很好看!” 光團看的電影易葉也掃過一眼,這時候目光復雜地摸了摸它的頭,“這些錢只夠買那個包的一根包帶?!?/br> 光團停在包上,呆住了。 易葉沒有捏揉它,放任它當了一個守包小精靈,一路守護挎包直到她們到達修復工坊。 今天來修護刀劍的人并不太多,七寶坐在門口咬著干貨吃,卻心不在焉地差點咬到舌頭。易葉不意外地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靠在墻邊的切國,那張白布將他整個人覆蓋,不停地顫抖著。 光團撞了撞她的包,等待著她把之前用旅行裝盛好的靈力取出來。 易葉把它撈到肩上,剛打開包,聽見屋頂上的瓦片響動,一道紅影已經(jīng)落在了切國面前。 犬夜叉粗暴地扯掉包裹著切國的白布,切國埋著頭不肯起,發(fā)出動物般的嗚咽聲。犬夜叉捏著他的脖子把他硬拉的后仰,扳住他的下巴,強行把滴著血的手腕塞進了他的口中。 那一瞬間,切國安靜了下來。 像是汲取乳汁的嬰兒一樣貪婪地吮吸著犬夜叉的血,一滴都不肯浪費和遺漏。從一開始的抗拒,漸漸變成了貪婪和沉迷。到了后面,已經(jīng)不是犬夜叉扳著他給他硬塞,而是他主動抱住犬夜叉不放。 “嘶!”被舔舐到傷口的犬夜叉腳掌踏在切國肩上,把八爪魚一樣的付喪神踩著從身上撕開?!安畈欢嘤猩裰橇税?,趕緊去天市找個主人,別在工坊門口堵著!” 切國舔掉唇邊的血跡,失焦的眼睛好半天才恢復神采。他抓住掉在一邊的破布,低下頭輕聲道,“她會回來的?!?/br> 犬夜叉被他固執(zhí)的回答氣的放下袖子就走,臉上重新掛滿了冷漠神色,“隨便你!要是被人抓到了,不要指望我會出來救你!” 切國抓著破布重新蜷縮成一團,他的身體再次顫抖起來,這一次卻不是缺乏靈力……易葉聽見了他壓抑不住的低啞哭聲。 抓住想去勸解的光團,易葉踏進了店內(nèi),“他應該明白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