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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 作者有話要說: 為易葉,光團cao碎了老心。 然而搞事的步伐并不會停止fufufu 好快啊已經(jīng)到1500了,等我碼加更出來么么噠 ☆、往事 長谷部和她同時想拿起那個小包裝, 手碰到了一起。剛從外面回來的長谷部手上有些冰,易葉的臉上再次升起了非比尋常的熱度,她下意識松開手, 長谷部把那東西收走了。 “主……”長谷部猶豫道, “主……我問過了避孕藥的副作用,以后還是讓太郎太刀用上這個, 以免損傷主的身體?!?/br> 太郎太刀四個字,他刻意把聲音放輕了, 卻還是透出一股咬牙切齒的味道。 易葉的臉色非常奇妙,她從長谷部手中抽走那個小小的包裝,“嘩啦”一下撕開, 一股甜膩的香味立刻在鼻端蔓延開。 “我先確定一下,長谷部的確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吧?”易葉不是第一次聽說杜蕾斯,然而拿在手里還是第一次,她拆開在手里扯開, 材質非常具有彈性,難怪在那么多求生題材里都被當做儲水用的水袋。 她深吸一口氣,臉上的熱度開始冷卻。長谷部盯著她的手指,臉上的溫度卻在持續(xù)走高。 他收回目光, 低聲道,“我知道?!?/br> “所以, 你親手買來,準備給我和太郎用?”再有彈性的材質也禁不起大力地拉扯,易葉手里的東西“啪”地一下斷成了兩截。 “我買來給主使用?!遍L谷部的目光說不清是絕望還是期盼, “主……為什么……不能是我?” 易葉把手里的垃圾扔進了垃圾桶,她的目光落在長谷部那雙情感濃烈到快要爆發(fā)出來的眼睛上,在忍不住湊近之前按住了自己的額頭。“我會慢慢向你解釋的,還有,你想錯了,我沒有和太郎做奇怪的事?!?/br> 長谷部的眼睛仿佛都亮了起來。 易葉想碰碰他,手伸到一半想收回來,被長谷部握住了。 “主?!遍L谷部的臉貼在易葉手上,“可以不要和別人做這種事嗎?” 易葉能感受到他臉上的溫度,和他每一絲肌rou的變化,“為什么?我不喜歡眾道,即使和別人做了這種事,我最信任的付喪神依然是你?!?/br> 長谷部握緊了她的手,情緒涌動在雙眼深處,“主,答應我不可以嗎?” 被看的心里發(fā)軟的易葉轉過了目光不和他對視,“要先告訴我為什么?!?/br> “不喜歡?!遍L谷部沉默了片刻還是如實地說出了內(nèi)心的感受,“想到別的刀劍和主做這樣的事,就不能夠接受。這是我的任性……但是,可否請主允許……我一定會做的比其他人更好!” 她執(zhí)起易葉的手,在她手背上輕輕一吻。 又來了…… 易葉的胸口躁動著,那種想要吻他的沖動又洶涌起來。 “叩叩叩!” 門被叩叩地敲響了,易葉抽回手,讓門外的人進來,兩人的談話暫時中斷。螢草走在前面,眼角處生著淡粉色花紋的女孩跟在后面。 是之前被易葉救下的那個人。 上一次見面,她的妖紋還蓋得半張臉都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消退了一半。一塑料袋鮮桃被她提在手上,進門后她對易葉露出笑容,“這段時間還好嗎?” 一段時間不見,她似乎開朗了很多,身后跟著一振短刀,黑色的頭發(fā),跟門外的藥研打了個招呼才進來。 藥研叫他“厚”。 粟田口刀派的短刀眾多,這位厚大概也是其中之一。雖然身高比不上其他刀種的付喪神,然而他身上成熟和可靠的氣質并不輸于他們。 長谷部和厚對視,女孩看向易葉。 “這是我的付喪神,叫做厚藤四郎。因為總是找不到愿意接下任務的人?!迸@了口氣,“所以最后到天市選了厚,啊,對了……忘了說,我現(xiàn)在在自己嘗試著修煉,修煉效果據(jù)說還不差!” 女孩坐在易葉身邊,幫她一點點剝掉桃皮,露出里面鮮嫩多汁的果rou?!斑@次的任務有什么麻煩么,那個……我看你好像有點煩躁,不介意的話可以和我說說。” 易葉和長谷部的目光交織在一起,又不約而同地轉開視線。 “謝謝?!币兹~接到手中咬了一口,“很甜。” “畢竟產(chǎn)自妖精,比打農(nóng)藥化肥催生的好多了。前幾天就想著過來看你了,結果練功的時候急于求成出了點差錯,躺倒了好幾天。唉,我差點以為自己要走火入魔而死了,還好櫻發(fā)現(xiàn)的及時。” “你現(xiàn)在還在櫻桃屋住嗎?” 女孩用力點頭,“幫忙做工換點報酬,現(xiàn)世又回不去,不如趁這個時候修煉的厲害點,到時候也好解決那個莫名其妙的道士!” 她和易葉互相說了許多話,厚藤四郎就靜靜地守衛(wèi)在她后方,目光并沒有在易葉身上,反而一直看著長谷部。 等到女孩離開,他和藥研告別的同時,猶豫了一下,也向長谷部道別了。 女孩邊下樓邊問他,“厚認識長谷部嗎?” 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女孩的笑容有點撐不起來。雖然知道長谷部現(xiàn)在并不會再傷害她,但是當初差點被滅口的陰影還是籠罩著她。 厚的腳步頓了一下。 少年的臉上有一瞬間露出了感傷的神色,但很快又是那個比主人要可靠的多,看起來直爽又成熟的付喪神了。 “啊,是的。雖然并不是我認識的那一振,但我和壓切長谷部做過同伴?!?/br> 女孩腳步輕快地下樓,好奇地問道,“那你認識的那振長谷部呢?比你先找到主人了……嗎?” 厚藤四郎的表情是一種濃烈的令人窒息的悲傷。 “厚……厚,你,你……怎么了?”意識到問了不該問的話,女孩結巴了起來。 從她在天市選中厚以來,他從沒露出過這樣的表情。 “從前擁有我的那個人,并不是一個愿意在事業(yè)上奮斗的人。他得到付喪神之后不會用于戰(zhàn)場,而是……進行調(diào)……而是用于別的用途?!?/br> “那振長谷部暗墮殺死了他,受傷過重,碎刀了?!?/br> 厚藤四郎并沒有進行詳細地描述,只是寥寥說了兩三句。然而那些痛苦仿佛全縮在這短短幾句話中,墜的人心里發(fā)沉。 女孩不禁想,要是她也有親近的人,因為反抗想要支配她的人,比如說那奇怪的道士,因為這樣而死了,她又是怎樣一種心情? 只是這樣一想,就覺得眼眶發(fā)酸,心中墜漲。 女孩吞咽了一下,“那……那……我以后常過來?” “不必?!焙裉偎睦蓳u了搖頭,“盡管是同樣的刀,但和人類對待刀劍的態(tài)度不一樣。在我心中,他們是不能互相代替的?!?/br> 女孩緊緊握住了厚藤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