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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故事極具魅力和感染力,許多人捫心自問,根本達不到她的水準(zhǔn)。假如她的這個故事不行,他們還有機會嗎? 沒人知道。 一個喪失了信心的客人一語不發(fā)地離席,他之后又陸續(xù)走了三四個人。 究竟誰來講下一個故事,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時竟沒有人敢于自薦。 山兔悄悄拽了下古籠火,“怎么會這么難!” 古籠火聳了聳肩,“所以根本沒有幾個人成功,不然你們還是買那些沒限制的吧。雖然不是頂尖的,但也是質(zhì)量非常非常上乘的一批了!” 山兔猶豫起來,去看易葉。 椒圖小心地問易葉,“大將有更好的故事嗎?不然……我們就用在售的那種御魂就可以了,已經(jīng),已經(jīng)很好了。” 術(shù)業(yè)有專攻,易葉在這方面不是專業(yè)的,沒有必要太過勉強自己。 座敷對易葉道,“沒關(guān)系的,大將。如果想要最頂尖的御魂,也不是只有這一條路。” 出售頂尖御魂的店不是只有一家,別家肯定也有,就算價格貴一點……座敷童子想,也有她可以在這方面幫上忙。 易葉摸了摸她的頭,“總要試一試,不行再說別的?!?/br> 而且幽幽暗室,和戀人牽手靜坐,聽一個又一個的志怪故事,似乎也不是那么壞。 她沒有壓力,不緊張,而是感到放松。 老板見久久沒有人出聲,問道,“沒有人想再講了嗎?” 易葉正在和長谷部咬耳朵,席間有個人閉了閉眼站起來,大聲地棒讀了一個志怪故事。同樣耳熟,只是換了個時間名字地點,其他幾乎沒怎么變。 放在正式場合絕對被判抄襲根本不用拿出來的東西。 這種東西顯然不可能得到老板的認同,那位客人說完后倒是顯得毫無牽絆,高高興興地付賬買其他御魂去了。 旗袍女沒走,剛才的故事她沒費心認真聽,皺眉思索著能夠打動老板的故事。 一身紅衣的茶博士飲下了她剛才聽故事時點出的茶,潤了潤喉嚨。 “下一個故事,我來吧?!?/br> 茶博士輕聲道。 作者有話要說: 青行燈:這位客人,請你坐下,你跑題了。 #是怪談不是爽文# #高考這樣的就給你零分# ☆、說書 “從前有一戶人家, 生的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茶博士開口平淡,聲音把控的沒有旗袍女好,一個普通講故事的聲調(diào)語氣。“這家女兒無病無災(zāi)長到十五歲上, 去元宵燈會上游玩, 因為人多和家人沖散。獨自一人在河邊行走,因生的貌美, 被輕浮子弟糾纏調(diào)笑。躲避時不慎失足,落入河中?!?/br> “追她的人見到她沉入水底, 跳下去撈,卻無影無蹤,仿佛從來沒有人從岸上掉下去過。同行的人相互對話, 都覺得是撞了鬼魅精怪,紛紛逃走了?!辈璨┦康溃八麄兟浠亩訒r,完全沒想到這個女兒家正在水下瑟瑟發(fā)抖?!?/br> “她是尋常人家長大的女人, 不是狐精鬼怪之流。失足落水后,才嗆了一口水就覺得水下有東西抓她。那東西和河水一般冷,冷的像冰,鐵索一樣抓住她的腳踝, 把她拉入了水下。” 茶博士語調(diào)略顯僵硬,聲音對故事沒有任何的增色作用。這也算了, 該顯出詭譎恐怖的地方,卻帶著一種憎惡痛恨的表情。 瞬間讓人出戲,說的就是現(xiàn)在這種狀況。 無論怎么看都不能算成功的開頭, 老板的目光卻專注地放在了茶博士身上。老板沒有忽然興致盎然起來,但這樣程度的關(guān)注,在旗袍女講故事時也不曾有過。 茶博士渾然不覺,已經(jīng)沉入到她口述的故事中去,“她沉入水底,原本什么也看不清,口中卻忽然被塞入一物,登時呼吸如常,視野清明。見到眼前一個極俊美的郎君正攬著她,只是一頭白發(fā),不類常人。這郎君說她不慎跌入河中,衣衫濕透,此時叫她上去有礙名節(jié),故此將她留在河中,以免受人詬病?!?/br> “女子見自己羅裙都掙扎地有些脫開了,又想,若叫之前那些輕薄于她的登徒子救了,身子給人摸去,真不知前路如何……還不如投河死了,也干凈些?!?/br> 旗袍女皺眉,“命都要沒了,名節(jié)又有什么重要。哪怕是登徒子……” “她那時候蠢。”茶博士毫不避諱,承認后卻又反唇相譏,“不過我從剛才就想說了,你覺得自己很聰明?” “兩位……”老板的聲音打破了火藥味漸濃的氣氛,目光在怒目相視的兩個人之間逐一轉(zhuǎn)過,“故事還沒有講完?!?/br> 茶博士輕哼一聲,也不調(diào)整情緒,直接往下講,“這個女兒家從小被嬌養(yǎng),父親為人嚴肅,家教極嚴,又不曾見過什么世面。被人輕浮落河,是平生未曾預(yù)料到的大事,方寸大亂。聽到俊俏郎君溫聲解釋,話中又有些道理,心中安定,不再驚恐,反而對他十分信賴?!?/br> “她與這郎君躲在河底,決定人散盡時再悄悄回家去。郎君溫柔小意,舉止守禮,變著花樣逗她開心。她漸漸有些放松,在幽深水底與他交談。心中只是想打發(fā)等待的時間,卻言談投契……萌生他想?!?/br> 四處幽靜,只有燈火靜靜燃燒。易葉有一個瞬間,竟然從茶博士完全稱不上優(yōu)秀的敘述方法中,體味到了一絲幽深水底中悄然萌發(fā)的倚戀。 “到人散盡之時,白發(fā)郎君帶著她躍出水面。郎君到了岸上,頭發(fā)便變成全黑。一身白衣在殘燈前一站,端的是風(fēng)姿卓越。她被郎君風(fēng)采所迷,心中更是喜歡?!?/br> “郎君將身上白衣給她蓋住,遮掩濕透的身體。又將她一路送回家中,交還給她家人。臨別時,忽然發(fā)誓要回來提親。” “女孩的父親很歡喜,女兒家濕透的模樣叫除了丈夫的人摸過看過,這是他的家風(fēng)所不允許的。過了幾日,郎君果然叫人前來說媒,向她家提親?!?/br> 茶博士嗓音發(fā)干,斟茶飲了一杯。這故事到這里已經(jīng)可以結(jié)束,山兔都已經(jīng)覺得完了,卻發(fā)現(xiàn)易葉仍然是傾聽的模樣。 茶博士飲了茶,又繼續(xù)道:“卻說那日調(diào)笑姑娘的幾個登徒子,其中有一個愛慕她美貌。落荒而逃后病在了家里,終日茶飯不思。又恐她是妖怪,又忍不住想再見她。繪制了一副她的畫像,朝夕相對。他的父母覺得他被迷了,請來高人驅(qū)邪。他的嫂嫂不信邪祟,著人用畫像去探查,終于查到了這是哪一家的姑娘。前來告知于他,卻發(fā)現(xiàn)這登徒子已然跟著高人出門了?!?/br> “登徒子跟著高人一路來到河邊,本想找出個俏生生的女子,實際卻是白發(fā)郎君被逼出來與高人斗法。那高人有一口極厲害的寶劍,能在夜里生光,等閑鬼怪近身不得。郎君被寶劍一斬,化作一條白魚。落入河中逃走,再不敢回來。登徒子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