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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塵垢的手掌和衣袖, 又收回了手。 不是什么東西都是臟兮兮的才好,他現(xiàn)在也很少把身上刻意弄臟了。 他先進(jìn)浴室清洗干凈, 細(xì)軟的金發(fā)清洗過后如同流淌的碎金,用手掌將鏡子上的霧氣抹掉, 鏡子照出切國的臉。上面有著一道細(xì)小的劃痕,在顴骨上,寸許長, 已經(jīng)結(jié)了痂。因為剛剛洗浴過的原因,隱隱有點復(fù)發(fā)的意思。 架子上放著一堆創(chuàng)可貼,本來是為了帶孩子準(zhǔn)備的,現(xiàn)在正好他自己用上。切國貼了一塊在臉上, 把剩下的垃圾扔進(jìn)垃圾桶里。 用干燥的毛巾把頭發(fā)裹住,切國坐在桌邊,拿起了那封字跡稚拙的信。 字里行間的條理邏輯沒那么清楚,同一個意思顛來倒去地寫了很多次, 沒有高級的修辭手法,全是直白的陳述句。 提煉中心意思, 滿滿一頁紙可以歸納為四句話: 大家都非常好。 最喜歡哥哥。 會記得大家。 魔蛙小哥哥說半妖也可以變強,如果還有再掉過來的機會,要變成一個可以照顧哥哥和大家的強大妖怪。 房門被輕輕敲了敲, 切國把信重新壓回桌上,打開門讓外面敲門的五虎退進(jìn)來。 五虎退也是剛剛洗完澡的樣子,頭發(fā)還沒干,發(fā)梢往下滴著水,肩上還掛著藥研匆忙給他搭上的圍巾。 “那個……”五虎退動了動嘴唇,手捏的發(fā)白,“他的信……可以……” 切國拉下五虎退肩膀上的毛巾,裹住他濕潤的發(fā)絲,“容易生病?!?/br> 又補充,“進(jìn)來吧。” …… 宗三左文字這一趟出去,回來時即使克制仍然在眉目之間流露出淡淡的喜悅。 宗三帶回了弟弟小夜左文字,他心心念念的兄弟。 小夜左文字是短刀,比五虎退還要矮上一些。但是和羞澀膽怯的五虎退不同,臉上沒有什么笑容,渾身透著股血的味道。 即使看上去是個孩子,卻在第一時間讓人感覺到是把戰(zhàn)刀。 跟他的哥哥一樣,帶著股低沉的氣場,簡單粗暴地歸納來說就是不開心。 宗三不知道有多盼望這個弟弟,小夜在戰(zhàn)斗中的表現(xiàn)也好,被易葉收入手下根本是順理成章的一件事。 易葉沒有給他安排新房間,而是讓他和宗三住在一起。對于這個安排,兩兄弟沒有任何異議,反而小夜不在宗三身邊宗三才打算搬到弟弟那里去睡。 新成員的加入沖散一點離別的悲傷,椒圖幫著小夜購置一應(yīng)需要的生活物品。五虎退紅著眼圈從切國的房間里出來之后,也幫著小夜的忙讓他融入新的生活。 易葉去了總部一趟,身邊帶著長谷部和巴形。他們到了凌晨三點才回來,身上帶著冰冷的寒氣,易葉的身上還沾著山林中的露水。 巴形先回房間休息,易葉看了眼時間和長谷部上樓泡了個熱水澡,小睡一會兒之后在鬧鐘聲里爬起來,敲響了切國的房門。 開門的切國眼下一點青黑,顯然沒有睡好。易葉沒說什么,把手里的一沓紙遞給了他。 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關(guān)于犬夜叉這次任務(wù)的各項信息,易葉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陽xue。 “執(zhí)法者說給了他鑰匙,我想辦法調(diào)查了這件事。犬夜叉確實打開了門,但是時間軸不是順序發(fā)展的?!?/br> 易葉的世界和總部季節(jié)相符,氣候都差不多,之前很少能感受到時間的跳躍。 “執(zhí)法者把他送回去,他開啟鑰匙是在他二百多歲的時候。按照正常來說需要兩百年之后才能再見到他……” “但是他用鑰匙開出來的時間點是三年前的總部……” “按照出現(xiàn)的時間點,身上的詛咒和世界的坐標(biāo)點,幼年的犬夜叉就是成年的犬夜叉。他在總部開了工坊,不記得我們,但是保留有印象。” “詛咒暫時沒找到解決的方法,我問了彌勒他們都試過什么解決的辦法,全都在紙上標(biāo)注出來了。目前沒有好辦法,不過他們工坊新開財力勢力不算雄厚,有些更好的解咒方法還沒能觸碰,以后或許能有方法?!?/br> 易葉吐出口氣,“所以不用太過悲觀,執(zhí)法者也答應(yīng)了要幫忙找找有沒有會解咒的人。他在總部供職時間久,可能很快就能找到也說不定?!?/br> 切國愣愣地捧著那沓紙,眼圈漸漸紅了,櫻花瓣一片兩片三片地掉下來?!按髮ⅰB夜去找的嗎?” “之前就準(zhǔn)備要找的?!币兹~的手放在切國的頭上,揉搓著他的金發(fā),“早調(diào)查完也不用再想這件事了,可能有點莽撞了?” “更有大將的樣子……是說……我……”切國卡了好幾下,最后抱住了易葉的腰?!笆菫榱宋覇??” 櫻花瓣抖落了一地,因為易葉和長谷部的關(guān)系,其他人都有意無意地更偏向于大將這個稱呼,也不會和易葉過于親密免得踢倒醋壇。 切國也是如此,但是他現(xiàn)在實在很難控制情緒?!笆俏易尨髮?dān)心,才讓大將……” 易葉在他的頭發(fā)上搓來搓去,搓的一頭蓬亂,“切國我不記得是不是忘了和你說了。你是我的部下,為你費心也是作為大將任務(wù)的一部分。” 切國的頭埋在她的腰上,眼淚不知不覺撲簌簌往下掉。 易葉抽出紙抽,用衛(wèi)生紙把切國臉上的眼淚擦掉。“好了,再多哭一會兒大將出去就要吃醋溜茄子了?!?/br> 切國愣了一下才意識到茄子說的是誰,為什么會醋溜,沒忍住笑了一下。雨過天晴,十分好看。 易葉拍了拍身上的花瓣,“這幾天給你和五虎退他們都放假,想見犬夜叉或者怎么樣都由你們自由安排。那沓資料我忘了復(fù)印,先給我拿去給五虎退看看吧。” 切國把資料放到易葉手里,易葉又揉了把他的頭發(fā),帶著資料關(guān)上了房門。 一出門,正對等候多時的長谷部。 長谷部伸手在易葉的裙擺上拈下一片沒被拍掉的漏網(wǎng)之魚,目光有點酸酸的。 易葉:“沒什么的。” 長谷部:“我知道?!?/br> 然而某付喪神還是滿臉委屈地抱住了易葉,把她壓在墻上不讓她走。易葉笑了一聲,“墻上涼,難受。” 長谷部換了個位置,自己貼在墻上,讓易葉壓在他身上。易葉在他唇角輕輕一吻,手掌在他臉頰上摩挲一下,“我去跟五虎退說一聲,別鬧了我的醋茄子?” 長谷部戀戀不舍地放開了手。 這天中午,低落一掃而空的五虎退在吃飯的時候臉色一變,半邊臉都酸了。 沒負(fù)責(zé)炒茄子的藥研疑惑地伸向那盤茄子,三秒后捂住了臉。 不能……在弟弟面前失態(tài)! 因為做菜時無限回放易葉的醋茄子而手抖加多了醋的長谷部心里發(fā)虛,輕咳一聲,表現(xiàn)的鎮(zhèn)定無比,將那盤菜撤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