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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張牌,繪制著身上滿是樹葉的女性。然而老婆婆并不進(jìn)行販賣,塞給了他這一張卡牌。 鶴丸覺得有趣了,左右鉆研著那張卡牌。三日月笑道:“轉(zhuǎn)贈給你吧?!?/br> “不過……”三日月反著用繩子拽了鶴丸一下,笑起來的時候眼里的月形若隱若現(xiàn),“回去再研究,我們再遲就趕不上晚飯了?!?/br> 今天晚上有藥研自制的冰激凌,自從上次吃涼導(dǎo)致身體不適,三日月的伙食就是被嚴(yán)格把控的狀態(tài)。 牌怎么樣都好,晚上必須要準(zhǔn)時回去。 “等……”鶴丸被三日月拖著向前,匆匆把卡牌收入懷中,把三日月扯了回來,“走錯方向了,是這邊!” 作者有話要說: 三日月的步伐 是走失的步伐 走失 走失在這天市 走失 走失在活動地圖 走失 走失在5-4 ☆、卡牌,決意,櫻吹雪 “再放一點(diǎn)藍(lán)莓嗎?” 鶴丸扯著三日月在天市購買刀裝的時候, 宗三把頭發(fā)扎成一束馬尾,帶著圍裙在幫著藥研做冰激凌。 圍裙是椒圖逛商場時買的,平常幫忙的時候用。宗三要幫忙, 椒圖就讓他先對付一下用這個了。 圍裙是白色的, 周圍還有一圈柔軟的粉色花邊。配上宗三粉色的發(fā)絲和纖細(xì)的腰,看起來似乎也沒有哪里不和諧。 “不用太多。”藥研囑咐, “小夜喜歡這個嗎?” 宗三提起小夜時語氣都柔和了八度,“他還沒有吃過, 想做給他嘗嘗?!?/br> 小夜初來乍到,才跟其他人熟悉沒幾天。對于現(xiàn)代的這些設(shè)施和物品,也還沒有全都認(rèn)完。宗三之前教過白瑜有經(jīng)驗(yàn), 又是心愛的弟弟,不但不覺得疲勞看起來還比平常都要有精神的多了。 小夜在哥哥要做別的事的時候就安靜地在沙發(fā)上坐下,不皮不鬧,非常的安靜。坐在她旁邊的螢草想了想把正在看的偶像劇改到了少兒頻道, 剛好趕上播哪吒鬧海的片頭。 她把果盤放在她和小夜中間,兩個人安靜地看起了這部有名的老動畫。等到差不多快看完的時候,鶴丸他們帶著買好的刀裝回來了。 三日月抬腳往廚房走,鶴丸邁步往客廳走, 兩個人雙雙踉蹌了一下,差點(diǎn)平地摔。 鶴丸三下五除二把繩子弄開, 三日月扯著他手腕上的結(jié),越扯越緊,最后鶴丸幫忙也弄不開了。三日月想了想, 說著沒事,用刀尖直接把繩子弄斷了,轉(zhuǎn)身繼續(xù)向廚房走。 然后被落在地上的繩子絆了一下,還是不可避免地來了個平地摔。 三日月?lián)沃刈饋?,笑道:“我果然不是很會照顧自己吶?!?/br> 鶴丸:…… 鶴丸蹲下身,扯掉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繞到三日月腳踝上的繩子。 端飯上桌的藥研波瀾不驚,“又摔了么,等我一下,創(chuàng)可貼應(yīng)該還放在上次的位置?!?/br> 小夜幫著宗三一起去端飯,山兔擺好筷子,魔蛙看了看人數(shù)問,“切國還沒回來嗎?” 巴形:“剛剛回來,上樓放東西去了?!?/br> 鶴丸問:“今天你們?nèi)スし辉趺礃???/br> 山兔也眨巴眨巴眼,等待著答案。 巴形扶了下眼鏡,“不太好?!?/br> 巴形沒有看到具體的情形,然而切國的狀態(tài)不像是順利的樣子。 山兔的耳朵垂了下來,“他不記得我們了嗎?” 椒圖和螢草她們的表情也有點(diǎn)黯淡,座敷握著筷子的手上五片御魂像花一樣簇?fù)碓谝黄?,每個人本來完整的六塊御魂都缺了一片。 餐桌旁安靜了一會兒,小夜走過來把涼菜放下,看了下其他人的神色?!鞍l(fā)生……” “沒事的?!蔽灢菪χ鴵u了搖頭,拉開椅子,“小夜別忙了,先坐下吧,后面的我們來?!?/br> 沉默的氣氛就此打破,切國沒過一會兒也下來了。沒有滿臉笑也沒有很黯淡,仍然是平常的表情。硬要說有什么不同,似乎是多了點(diǎn)堅(jiān)定。 …… 易葉很快就知道了切國在工坊受挫的事,心里倒沒有非常意外。她晚飯過后又去見了切國一面,這一次醋茄子長谷部堅(jiān)決要一起去,兩個人在房間里坐下,切國倒了幾杯花茶。 熱氣升騰,房間里蔓延著一股茉莉的味道。花茶喝起來一股香甜味道,比起茶葉更適合小孩子的口味。 “犬夜叉怎么樣?”易葉問的直接。 “他記起來了?!鼻袊]有自我懷疑,他的話已經(jīng)不再總和仿品掛鉤。這次他就說的非常肯定,“他當(dāng)時是想起來的表現(xiàn)?!?/br> 真的沒有想起來不是當(dāng)時的那種樣子,犬夜叉比起沒想起來更像是落荒而逃。 易葉問:“是因?yàn)樵{咒?” “應(yīng)該是。”想起來卻不承認(rèn),除了詛咒切國想不到別的理由。他手里握著茶杯,堅(jiān)定道:“我會找到把詛咒破除的方法?!?/br> 那雙碧色的眼睛沒有變的灰暗絕望,堅(jiān)定如磐石?!罢业骄涂梢粤?,我會慢慢找的。他救了我,我也一定會救出他?!?/br> 工坊那時候到底怎么回事,易葉究竟為什么改變了主意,切國早就知道。犬夜叉救了他,后面又疏導(dǎo)他,這份恩義他想要回報。 長谷部提出了不太順耳卻有大幾率的可能,“也許找不到,你有心理準(zhǔn)備了嗎?” “一直找?!鼻袊鴽]有迷茫,“盡我所能?!?/br> 他的神態(tài)證明他已經(jīng)深思熟慮過,也已經(jīng)下定決心。 易葉笑起來,“看來不用太擔(dān)心你了,你變化了很多。” 這樣的肯定,是一種褒贊。 切國一下抿緊了嘴唇,身體繃緊,悄悄開始掉花瓣,“因?yàn)椤沂谴髮⒌牡?,所以……?/br> 他臉上稍微紅了一點(diǎn),深吸了口氣,“所以才不會失色!” 長谷部的臉色非常微妙,要醋不醋的,嘴唇繃成一條線?!敖窈笠舱埨^續(xù)這樣努力吧。” 雖然是這么說,表情卻像是在說那也不可能比得過我。 易葉低頭喝了口茶,悄悄笑了起來。長谷部的目光偏轉(zhuǎn)過來,易葉正色,把茶杯放回原位。 “你已經(jīng)有了決心,我就不跟你再說多余的了?!币兹~站起身,“我回去了,今天早點(diǎn)睡吧,眼圈還是有點(diǎn)黑?!?/br> 易葉點(diǎn)了下眼下示意,切國用手捂住一邊眼睛,也知道這兩天心力運(yùn)轉(zhuǎn)過盛帶來的副作用。長谷部跟在易葉后面,幫切國帶上了房門。 “主……”長谷部的手拂過她的背,“有沾到花瓣?!?/br> 他的指尖一枚粉嫩的櫻花瓣,在白手套上分外顯眼。易葉一邊往臥室走一邊笑,“還有嗎?” “沒有了?!遍L谷部聲音有點(diǎn)發(fā)悶地回答。 易葉打開房門,“扔到垃圾桶吧,別一直拿在手里了,還是想給我做花茶嗎?” 長谷部扔掉花瓣,“主想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