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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還想嫁他,” “父皇,你可不知道他有多謹慎,女兒想了很多次,都沒有成功” “行了,即然這事他死活不愿意,就是真嫁過去,你也只能守活寡,還不如找個喜歡你的人嫁了,再不嫁人歲數(shù)就更大了,” “女兒不嫁別人,就嫁肖靖然,求父皇成全啊” “休得再逼父皇,你可知道,現(xiàn)在朝中可用之人只有定國候府了,如果把他們逼急了,誰還能為朝廷出力” “可是” 老皇上臉一板,“不許可是了,這事以后休得再提,回自己的宮里去吧” 見父皇臉色不好,六公主只能暫時告退,回了自己的宮,在屋里摔東西發(fā)泄,而老皇帝天天沉迷丹藥,請了好多人為他煉長生不老的丹藥,一天大部分時間,他都在試藥。 肖靖然把六公主趕跑后,心情也算好了一點,有地方出氣了,氣當然會小點,他知道塵塵的話都說的對,說中了他的心事,以前他不敢面對,現(xiàn)在他依然不敢面對。 首先他配不上大丫,不但他配不上,估計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配不上,其次,就算配的上,他家人也不會看上她,論容貌大丫不是最美的,歲數(shù)又大,有些人就只看這些表面的東西, 僅歲數(shù)一項,他的家人和他就會被外人說三道四,他到是不在乎,可是他還有家人,放著京城里那些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不娶,娶一個三十多歲,人老珠黃,還帶一個半大的孩子。 想想就頭疼哦,他更怕的是別人損毀大丫,別人讓她臉上難看,可又誰真正的了解她,真正的知道是他配不上她,而不是她配不上他。 天啊,竟然不知不覺的愛上她,原以為這輩子不可能會喜歡上女人的,沒想到,沒想到突然出現(xiàn)的她,打破了他這二十八年來的平靜,從小到大的他,冷心冷肺,不知道喜歡是什么,見了女人就煩,想不到竟然有一天為一個女人煩惱到如此地步。 可是光煩惱有啥用,畢竟他現(xiàn)在也只是單相思,人家都沒回應(yīng)他這份感情呢,自己在這兒瞎琢磨啥,不過一個未婚男人娶一個已婚帶孩子,在古代那可是大事,尤其還是在豪門。 這可是他第一次喜歡一個女人啊,他不想錯過,他發(fā)現(xiàn)他如此的不可救藥的愛了,離開康樂村才半個月,他的心早想飛回大丫的身邊。 京城的嘈雜不如康樂村的寧靜,他越來越喜歡那份安靜,尤其是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穿女裝的高冷,她穿男裝時的可愛,她的霸氣,,,她的一切,包括她翻個白眼,他都喜歡的不得了。 天天喝了酒,眼前晃的都是她的影子,一身月白色的衣裳象仙女一樣,圍著的面紗,更增添朦朧的神感,好象透過面紗就可以想象之后那張容顏。 肖靖然用拳頭狠狠捶著胸口“完了,完了,我要病了”然后一頭倒在床上,醉了過去。第二天天大亮,屋里也沒動靜,還是丫頭們大著膽子推開門后才發(fā)現(xiàn),他們家的小候爺好象得癡呆了。 只見他雙眼瞪的老大,望著床帳上面,也不眨眼,趕緊稟報了老爺夫人,又讓人去喊了老候爺,大家都聚在肖靖然的屋里,圍著他。 老候爺上前探了探鼻孔,“有氣,氣還挺足,人沒事,就是這精神,好象意癥了”然后用手使勁拍了拍肖靖然的臉,可能是感到了疼,肖靖然目然的望了望周圍,然后又眼睛朝上看著,不理他們。 急得一家人團團轉(zhuǎn),尤其是夫人,哭得跟個淚人一樣,邊哭邊說“這是怎么了,好好的去參加了一趟武林大會,回來就這樣了,不是說取得了名次,人沒事嘛” “是啊,尋道宗的玉機了回了皇上,說一切都順利,門派還得第五名的好成績,現(xiàn)在舉國都歡慶,咱們的孩子聽說也沒受傷啊,怎么這樣了” “要是然兒有個好逮,我也不活了,5555555”夫人坐在床上握著肖靖然的手一直不停的哭。 老候爺被他哭的心煩,大吼一聲“別哭了,現(xiàn)在不是哭的時候,女人家的,動不動就哭,真煩人”夫人被公公一嚇,忙把眼淚擦擦,一臉的苦愁的看著肖靖然。 不一會兒,一個中年的醫(yī)師背著一個藥箱進了屋,這是老候爺讓人用自己的貼子去宮里請的御醫(yī),來的人也不客氣,見圍著一個躺的人,就知道是病人,夫人忙閃開地方。 醫(yī)師上前把了把脈,看看了肖靖然的瞳孔,然后想了想,半天才吐出一句話“小候爺應(yīng)該問題不大,好象是郁結(jié)成癥,解了結(jié)病自然就好了,吃藥扎針什么的都不管用” 眾人一聽都傻了,“解結(jié)?解啥結(jié)?他們都不知道出啥事了,這會兒子問他啥,他也不說,這可怎么辦” 派人送走醫(yī)師,老候爺馬上動用自己的暗衛(wèi),“去,查一下,看看小候爺從離京到回來,中間都去了哪兒了,做了什么,”“是”暗衛(wèi)帶著任務(wù)離開了。 把眾人都遣回去,這人又沒事,又不是生病,讓人好好侍候著,等他派出去的暗衛(wèi)有了消息再說,可是第一天,肖靖然一口水沒喝,一點吃的沒吃,第二天依然是這樣,貌似真的到了茶不思,飯不想的地步了。 直到第四天,眼見著肖靖然瘦了一大圈,家里人急了,找人翹開他的嘴馬,硬是往里灌了一些粥,從這天起,跟下人吩咐了,候爺不吃就灌,也不能這樣餓死吧。 等到了第十天,肖靖然都瘦的跟個猴一樣的時候,暗衛(wèi)帶了消息回來,這半年多的時間,小候爺認識了一個大哥,這個大哥是個女扮男裝的人,家住在淶水城的康樂村,這個女人年方三十有五,生下一個男孩兒,今年年方十一歲,家里有個教頭師父,聽說是清風門派的退隱掌門,,,,,。 老候爺聽著聽著,就聽到了要點上,“把那女人的所有,都介紹清楚”“是”暗衛(wèi)繼續(xù)報“聽說這個女人女裝的時候就帶著面紗,很少以真面目示人,女扮男裝也是易容一下,但是聽康樂村的人說,那個女人的容顏極其美麗,不象是三十五歲的人” “哦,可能是保養(yǎng)有度,繼續(xù)” “這個女人名叫李子鳶,以前曾是上河村的人,查到她和她男人合離后,才帶著婆婆搬到了康樂村,自從她到那里,康樂村十年就變了樣,以前荒山野地,現(xiàn)在是室外桃源” “不錯,這女人倒是有點本事,繼續(xù)” “她收養(yǎng)了一男一女,家里目前有一個婆婆,一個meimei在外經(jīng)商,妹夫在家?guī)退芗摇?/br> “家境倒是簡簡單單,沖其量也就是一個小地主,沒什么特別的,你下去好好休息吧”打發(fā)走暗衛(wèi),老爺子一個人在屋里度著步,走來走去的思量。 “問題到底出在哪兒呢?難道是那位女扮男裝的大哥身上?不可能吧,那女人比他大七歲,可是萬一呢?聽說那女人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