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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沒吃上,到現(xiàn)在還惦記著,不如我們直接開一個這個店鋪吧” “可是我們不會啊” “不會可以學(xué)啊,我知道制作的方法,就是自己沒做過,多試幾遍,” “好吧,哎,你呀,真閑不住” “生命在于運動,老閑著,會生病的” “總是你有理,” “晚上還吃飯嘛?” “不吃了,弄點水果吃就行了,中午吃得太多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 兩人伸出一只手,對擊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來。 屋里終于暖和了,大丫下了炕,把屋門插好,點著了桌子上蠟燭,然后把炕桌放在炕上,多空間取出幾樣水果,刀和盤子,開始弄果盤。 下面的褥子也熱熱的,肖靖然的腿貼在炕上,才緩過來,他一邊吃著水果一邊舒服的揉著腿,真是不一樣的感覺。 暖暖和和的睡了一晚上,早晨起床都起晚了,這種感覺還是肖靖然第一次嘗試,睡的真舒服,都不想起床了,兩人第一次懶了床,直到快中午,才依依不舍的告別火炕。 兩人在外面吃了一碗熱乎乎的羊rou湯,跟店家問一下最繁華的地段,最繁華的也就是水晶城的中心地帶,不過這里不象普通北方城市,這里繁華地段也沒那么多的人 天氣太冷,人們通常把買的東西一次性多買一些,買了就走,很少象別的地方要逛半天,逛夠了,再回家。 這兩人走路也不牽手了,兩人雙手抱著暖爐,邊走邊看,看來愿意來這里定居的不多啊,店鋪的生意除了吃的方面紅火一些,別的生意都是一般般哦 不管啦,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生意好不好,到時候再說,不好的話就當(dāng)是鍛煉身體了。 “靖然,快看,那兒有個空著的店鋪,門口寫著租字呢,走過去看看” 大丫眼尖,先看到一個,拉著肖靖然就沖了過去,窮人和富人的差別就是,選店鋪的時候,只要有空的,只要想租,隨便什么都可以租到 窮人不行啊,要看月租,要看地方,要算計了再算計,最后還要回家商量,最后才能拍板決定 人家肖靖然和大丫是誰,兩個帝皇啊,出來游玩的啊,開個店也是為了玩,只要有空的,可以租到的,那是不差錢兒的主。 這地段不錯,正好在一個十字路口,里面的地方嘛,不小,光是賣糖葫蘆真有點瞎了 不過大丫不在乎這個,看完了房子,問了一下在店里看店的房東,月租金要二十兩銀子,也不算貴,大丫直接給了他一百兩,租了五個月,當(dāng)場就簽了契約,嘿嘿,店就是他們的了。 這店不用怎么裝修,把前面用木頭隔來就好了,這樣,后面當(dāng)成制作間,前面一長溜售賣成品,店的門頭要重新做一個,還要做兩個模型放在店鋪兩邊這樣人家才知道這是做啥的。 那也得請工人,大丫不想讓肖靖然再勞累了,所以給了房東五十兩銀子,讓他幫忙辦這事,剩下的事就當(dāng)給房東打酒了,有好處,自然辦的順利。 五天裝修期,大丫和肖靖然把一些用到的鍋啊,碗呀,還有插糖葫蘆的模子都得準(zhǔn)備好,這個都可以在做匾的地方一并做了。 鍋什么的雜貨鋪子有,炭盆和炭空間里有,鋪子裝修好,兩人把鋪子燒得暖暖的,開始著手制作,糖葫蘆最難的就是熬糖,其它都好做。 廢了一鍋又一鍋,兩人在做糖的上面,整整試驗了三天,才算完成。 從空間里把山楂取出來,洗干凈,不用去胡,削了木簽,一串一串都準(zhǔn)備好,他們都是早晨把門開了以后,在后面準(zhǔn)備制作,在前面賣,前面冷,出去就糖就結(jié)成了大塊的冰糖,很好看。 把定了形的插入木頭插槽里,一共三面墻,左右兩面是山楂的,正面有西瓜的,草梅的,還有桔子,大丫看心情,心情好的時候,就多做幾樣。 第一天開業(yè),只在門口放了一掛鞭炮,放完兩口子就在店鋪里等著,客人上門。 頭一天沒有做很多,一邊各插了二十串山楂的,正面一樣做了五串,五種水果,定的價位,一兩銀子一串,真的貴始了。 兩人搬了兩把椅子一張桌子放在前面,一人抱了一個手爐,盤著腿,打牌,后面挺暖和,但是不能去,去了前面就沒人看攤了。 第一天,兩人痛并著快樂,整整看了一天的攤,一個也沒有賣出去,好多人看見門口那模型,還有那招牌,都很新鮮,過的時候看看也沒進來的意思。 這每天都得做新鮮的,不然一過夜就會凍了,所以,下午準(zhǔn)備回家的時候,大丫就站在門口,遇見行人,就送一串,免費的,誰不要啊,很快早晨做的就送完了。 23 ☆、第二百五十三章 火了 留了幾串,兩人一人一串,手里還有兩串,打算送給客棧的那對夫妻,讓他們嘗嘗,在這兒,這可是個希罕的東西,有錢都買不到的。 回到客棧,大丫把兩串山楂的,遞了過去“來,嘗嘗,我和我男人開了一家店,就做這個,” 這對夫妻互相看看,有些遲疑,不敢接這個新鮮的吃食,大丫一笑“自已做的,沒啥希罕的,又不要你們的錢,吃吧,好不好吃,吃了明天給我們提個意見,” 大丫把東西塞到老板娘的手里,然后和肖靖然回到自己的房間里。 屋里很暖和,兩人洗洗手,就上了床,回來的路上,買了一些rou干,很不錯,把炕桌支上,rou干擺上,取出一壇糧食酒,一人倒了一碗。 ”我們倆喝點,店鋪里不暖和,先暖暖身子“ ”嗯,“ 兩個碗都倒?jié)M,一人端起來喝了一大口,這酒下去,整個食道喟,都是熱熱的,把腿一盤,把被子蓋上,吃口rou干,喝口酒,真是舒爽。 ”媳婦,今天可是一個都沒賣出去啊,那明天還營業(yè)不?“ ”當(dāng)然得去啊,不能因為一天沒有收入,就關(guān)門的道理“ ”那明天我們少做一點,“ ”嗯“ ”對了,靖然,我上次沒跟你說那個南尊,你想不想知道他是誰?“ ”南尊,不是讓你懲罰了嘛?怎么了?“ ”他,是你的二師史,風(fēng)向南“ 肖靖然拿碗的手抖了一下,”怎么會是他?“ ”怎么不會是他,他可是風(fēng)越國的皇子,而且,我見到他時,他的模樣也是三十左右,應(yīng)該是吃了駐顏丹,也只有他,才有可能從帝王家拿到駐顏丹“ 肖靖然一下不知道該說什么了,自己的師兄居然要滅了自己,能說什么啊,無語啊。 ”行了,別想那么多了,他雖然是你的師兄,但他也是風(fēng)越國的皇子,這也沒什么不可以理解的“ ”是啊,奪國之恨大于師門之情“ ”別想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