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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在看自己演的戲。 第二天醒來,全身的毛孔都好象張開了,特別通暢,腦子就出現(xiàn)了一串數(shù)字,正月十五,暈,這難道是在提示我那天要飛升了? 沒幾天了哦,現(xiàn)在已經進入臘月,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了。 終于要走了,終于可以看看天外的世界了,壓制內心的激動,看了看身邊,空的,肖靖然不知道去哪兒了。 顧不上要飛升的喜悅,忙起來,問了一下宮女,說是肖靖然去了公公婆婆那兒,她這才放了心,換了一身素衣,沒有吃早飯,直接去了公公婆婆那兒。 肖老爺走了,這個院子,空蕩蕩的,就剩下肖父肖母,到那兒的時候,肖靖然正陪著他們用早飯,見媳婦也來了,忙讓人添了碗筷。 大丫一邊吃,一邊看著那三人,全都默默的吃飯,她咽下一口吃的“爹娘,不如你們搬過去和我們一起住吧,這兒太清靜了,這里到處都是老爺子的身影,省得你們在這里總想著他,” 肖靖然一聽,特別贊成,馬上就響應起來“是啊,爹娘,和我們一起住吧,我那邊比你這邊熱鬧一些” 肖父肖母也覺得在這里,看見什么都想起老爺子,心情不好,所以就點了點頭。 吃過早飯,肖靖然就派人收拾,把爹娘的一應用俱全部搬到了自己的宮里,那邊有的是空房子,收拾出來一個宮殿就可以住人。 23 ☆、第二百六十二章 給女兒做主 還別說,搬過來,老兩口的心情就和在那邊不一樣,好多了,堵物傷情可能就是這樣,搬過來就方便多了,肖靖然天天可以跟自己的爹娘說說話,三個人的心情也慢慢變好了一些。 可是大丫這邊卻不能閑著,她除了陪婆婆,就是忙自己的,整理空間里的東西,那些金銀之物,將來用不到,即便是要消耗,還有好多藥材可取,那些她都收拾出來,打算給塵兒留下。 空間里的書,她以前都讓人抄寫過,其它的就沒什么了。 孩子們該給的都給了,該留的也都留了,她不打算告訴靖然她要走的事情,最起碼現(xiàn)在不能說,再等等,找個合適的機會說吧。 馬了就要過年了,蓮華派人送來了過年的新衣,因為肖老爺子離逝的原故,所以衣服都是顏色淡的,沒有艷的,首飾什么的也是。 回帝都就這點好,什么都不用她張羅,都是蓮華的事,他們一群人就天天是等著吃喝就可以了,她對這樣的生活不喜歡,所以才四處游歷。 這邊有肖靖然陪著就好,她只要晚上回去就行,所以,她最先去的就是國庫,她的到來誰敢阻攔,進到了里同,看著里面滿滿的,心情就不錯,然后一揮手,又一片金銀之物落地,叫來管庫的,入庫。 然后頭也不回的就出去了,離開了這里,她去了肖華那兒,做了一會兒,問問了家里的情況,中午和家里人一起吃了一頓飯,下午考察了一下孩子們的課業(yè),然后晚上才回帝宮。 第二天去了肖夏家,同樣的事,又過了一遍,沒什么不放心的,他們都挺好的。 第三天,去了馨兒那兒,馨兒這孩子跟凡兒一樣,特別乖巧,從不給她添麻煩,現(xiàn)在也是當奶奶的人了,都有五十了,她沒想到娘親會在這個時來家里。 正好讓娘親碰到她和相公吵架,大丫可不是從正門進的,她可是從天而降,看到這一幕,她皺了皺眉頭,她一聲沒哼,直接進了屋子,坐在正中的椅子上。 “說,怎么回事,” 張博低著手,一聲不敢哼聲,手在袖子里面不停的打哆嗦,馨兒見娘親來了,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娘,你怎么來了” “怎么,我怎么就不來,我要不來,我的乖女兒被人欺負了我都不知道呢” “娘,沒,沒事,就是家里一些小事,讓您擔心了” 大丫一氣一伸手就把桌子拍了一個粉碎,“你呀,就你這脾氣,這不是在救他,這是在害他,你一再軟弱,造就他越來越不把你放在眼里,你是誰?你是帝國的公主?,跟娘,說,不說娘就派人查去” 張博一聽,一下就跪到大丫的面前,“岳母請恕罪,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大丫狠狠的盯著他,“你的錯?你哪里錯了,給我說,今天你要不說出一個123來,我讓你張家滅門” 她為什么會這么生氣,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孩子的脾性,馨兒從小就乖巧懂事,性子溫婉,從來都是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干什么都息事寧人,能讓她這樣看到自己眼淚掉的情況根本就沒有。 不用說,這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好啊,把女兒嫁給他,他就這樣欺負她,好在她碰到了,不碰到還不知道怎么樣對她的女兒。 “我,我只是跟馨兒說,我想納個妾進來,她就跟我大吵大鬧” “哦?只是納個妾,她就大吵大鬧?” 張博不敢再哼聲,只是跪在那里, “張女婿,當初你取馨兒的時候,知道不知道我們家的規(guī)矩,你的婚書上是怎么寫的,你又是怎么發(fā)的誓?我強迫你娶馨兒了?現(xiàn)在你居然厚顏無恥的說只不過納個妾?” 張博的身子抖了好幾抖,這寒冬臘月的,汗都冒了出來。 “我的兒子,當今皓天帝皇都不敢納妃,你難道要蓋過我的兒子?” 雖然大丫說的話,慢慢悠悠,可是每句話,都象重捶打他在的身上。 “即然你不說,那么,馨兒,你說,把前前后后所有的事都告訴娘,你放心,只要娘在,只要你塵哥在,就不會讓馨兒受一點委屈” 馨兒一下就撲到大丫的懷里,嗚嗚嗚的哭起來,大丫撫摸著她的頭,“說吧,娘給你做主” “娘,張博早就在外面有了女人,他不敢?guī)Щ丶?,一直就養(yǎng)在外面,還在外給那女人置辦了產業(yè),那女人給他生了一兒一女” “什么時候的事?” “他們在一起已經有十幾年了” 大丫的臉沉得不能再沉了,“你為何一直容忍他?難道你忘了你還有爹娘,還是哥哥嗎?” “我,,他總是沒事打擊我,說您把我忘了,說我根本不是娘的血脈,” “不是我的血脈,就可以欺負你?我和你肖叔還有你塵哥,從來把你當做一家人,何來不是血脈一說?他這是為了他找女人找借口” “我,我不想給娘和塵哥添麻煩,” “傻孩子,這不是麻煩,他這樣做,已經眼里面沒有了我,沒有了你塵哥,明白嗎?” “馨兒明白了,” “嗯,那我問你,你現(xiàn)在還想和他一起過嗎?” “娘,我,”她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張博也用眼神看著她,意思是你不能丟下我啊 “他背叛了我,沒事還挖苦我,我不想和這樣的男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