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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嗎?”門還沒關(guān)上,困惑之際,她聽到了男人磁實的聲音。 仙貝一愣,開口:“什么?” 只是一道微小氣流,陳灼根本沒聽見,自顧自說:“我們店的新品,草莓奶蓋,還沒上市,提前給你喝喝看?!?/br> “……”仙貝又僵住了。 為什么突然多送一杯給她? 現(xiàn)在要怎么做? 是不是要感謝他? 怎么感激他才好? 躲在門里面道謝會不會特別沒禮貌?估計他都不會聽見吧……OTZ 可她現(xiàn)在沒有全副武裝完全不敢踏出去一步啊…… 門內(nèi)半天沒動靜,陳灼習(xí)以為常,深感自己適應(yīng)能力真強的同時,他打算道別: “我先走了。” 這時,“小觸角”手臂倏得從門縫里探出來: “等、等一會。” 依舊那么,細聲細氣,但陳灼聽見了,不再動,耐心等候。 她收回去,等了一分鐘,“小觸角”把一張紙送出來,陳灼接了去,垂眸。 白紙,上面用馬克筆寫著: “謝謝!” 后面配著一張速筆畫的短發(fā)小女孩臉,表情是,><。 陳灼展顏:“不用謝。” 稍作思忖,男人從挎包里取出一支水筆,在同一張紙上,疾書了一行字,塞回門縫。 仙貝雙手接過去,仔細看,龍飛鳳舞的: “明天我還會過來送奶茶,可以告訴我試喝之后的感想和建議么?寫在紙上就好。” 筆尖輕擦紙頁的聲響,紙張再一次被遞出來: “好” …… …… —— 到了樓下,陳灼長舒一口氣。 那樣的膽怯怕生,導(dǎo)致他心也跟著拎那,呼吸都不敢用力。 陳灼轉(zhuǎn)著車鑰匙往車庫走,其實他對周青樹撒了謊。 他今天過來送奶茶,并非順路。 原因無他。 昨晚超市偶遇的那個,戴白色鴨舌帽的少女,他的靈感來源。 出于禮貌,他想第一個送過來給她嘗鮮。 第四章 仙貝拎著那只袋子回到房間,把它擱到屏幕旁。 灰黃做舊的紙袋,上面沒有任何花紋,就兩個古樸簡練的字,中意。 仙貝小心撥出那杯草莓奶蓋,握在手里,指腹微涼。 水紅色的半透明液質(zhì)里,能清楚看到晃動的草莓果rou。 厚厚的綿軟奶蓋,混出了大段的粉白,占據(jù)了杯身2/3的容量。 揭開杯封,絲絲甜香沁鼻,是糅進了乳味的三月呼吸。 看起來就很好喝…… 取出吸管——不得不說,中意的吸管,都會用纖長的紙袋別致地封著。 拆他家的外賣,像在拆一件禮物或者藝術(shù)品。 坐下身,把吸管戳進去,微稠鮮嫩的草莓果rou,又打起了旋兒。 仙貝很有儀式感地雙手合十,內(nèi)心感恩,謝謝,謝謝世間一切美味,以及它們的締造者。 然后頃身上前,咻得吸了一口。 哇,好好喝啊…… 滿口馥醇,還有分量超足的果?!?/br> 甜度也剛剛好…… 她不是那么嗜甜的人,所以奶茶通常只摻三分糖。 原以為下面只是草莓汁,卻沒想到里面添了清澀的綠茶,再配上杯口微咸的芝士,恰如其分地中和了果汁單一的甜味。 甘郁過后,回味幽長。 …… 花了半小時,專心致志品完一整杯,連奶蓋都用吸管刮干凈。 仙貝從抽屜里取出一張A4紙,擰開記號筆。 答應(yīng)別人好好寫評價,還是免費送她喝,怎么也得誠意滿滿。 前思后想,仙貝把字典翻出來,找出各種華美詞藻,認真寫下兩百字表達對這杯飲料的喜愛。 收尾后,通讀一遍,怎么看怎么官方和敷衍…… 她果然不是個擅長表達的人啊…… 仙貝郁悶地癱到桌上,沉思少刻,撅起腦袋,伸手夠下書架上邊的水彩…… —— 第二天中午,陳灼再次主動攬下小瑞的活兒。 目送老板的車絕塵而去,小瑞和周副店長并排而立,若有所思。 小瑞:“老板最近開始走深入群眾路線了?” 周青樹呵呵一笑:“是深入天庭路線吧?!?/br> 小瑞:“??哈?” 周青樹眉頭緊擰:“仙女很漂亮?” 小瑞攤手:“……我怎么知道,就看過她一只手,話都沒說過一句?!?/br> 周青樹連連肯首,了然臉:“果然啊,男人都對有神秘感的女孩感興趣。” 小瑞:“?????” 周青樹勾住他肩膀:“你還小,不懂,再長高點就明白了?!?/br> 矮他一頭的小瑞撂開此人手臂:“滾邊兒去?!?/br> 一點出頭,陳灼到了中景郡府,比指定時間還早十多分鐘。 此刻,仙貝蹲在椅子上,還在絞盡腦汁和的劇情做斗爭。 聽見門鈴,她周身一繃。 這聲音,也響過好多回了,還是能驚到她。 想起是什么后,仙貝鼓嘴呼氣,手忙腳亂啪啦啪啦翻著桌上的手繪本。 一會才從夾層里找到昨天那幅水彩,她把它抽出來,趿上拖鞋,小跑到門前。 湊近貓眼檢查,誒,果然是他。 半丸子頭先生今天沒扎半丸子頭哎,而是全部束到一塊,露出了完整好看的頸項。 之所以好看,是因為他的喉結(jié)線條格外明晰。 她學(xué)過的男性構(gòu)圖里,這個部位的陰影處理,當是如此,甚至,他的還要更加鮮明。 再襯上同樣顯眼的頜骨…… 棱角長得太好點了吧,長發(fā)一點都不折損男人味。 思及此,仙貝提高手里的畫紙,望了又望。 她很少畫這個風(fēng)格,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滿意。 深吸一口氣,仙貝扭開門把手,把門板推出她慣常接受范圍以內(nèi)的縫隙。 然后,慢悠悠……把紙張蹭了出去。 門外的陳灼,就挑眉瞧著—— 往自己這邊,一厘厘冒頭的白紙。 他抬臂想去接過來,結(jié)果紙身突地驚怯一緊。 好似再往前挪一寸,就有火舌要燒到自己一樣。 下一刻,里面人又跟真的燙到手似的,松開了,紙被完全釋放到陳灼手里。 陳灼攤平,斂目,微微一愣。 白紙之上,并非寥寥數(shù)語,也非揚灑大論,而是一幅畫。 水彩畫。 齊肩白發(fā)少女,身穿馬卡龍粉的連衣蓬蓬裙,坎肩是薄荷綠。 圓頭小皮鞋也是奶白色,發(fā)側(cè)還卡著一只葉片模樣的發(fā)夾。 她兩手拎著一只草莓樣小包在身前。頭微微歪著,臉蛋有紅暈,雙眼彎成月牙。 這張畫作下面,配了一行字: “非常感謝,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