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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良家?!?/br> 說完又小聲在她耳邊念了一句:“姑奶奶可要早做打算才是??!” 這話兒袁大嫂從昨兒夜里到這會子聽過的遭數(shù)已是數(shù)不清了,可只要一想到那一對賤人根本不曉得避人,就連住店都要住到他們袁家巷巷口去,咬著牙又是啐了一口:“也不知道打哪兒來的妖精,這樣的東西怎能進門!” 話音剛落,秦連彪已是扶著腦門踉踉蹌蹌地走了出來,拔高了聲音,道:“甚的妖精,愛娘也是我擺酒討進門的娘子。同你家姑奶奶一樣,再不分大小的?!?/br> 一句話說的所有人一個愣怔,正憋了一口氣想同秦連彪好好說道說道的袁大嫂一個倒仰,差點栽倒過去。 袁嬸子抽了一口氣,就要罵人。 秦連彪?yún)s悠悠哉哉地喚了小廝打水洗漱,又斜著眼睛瞥了眼木頭人似的僵在那里的袁氏,咧著嘴同袁大嫂和袁嬸子道:“老子今年都三十四了,旁人家在我這個年紀(jì)孫子都有了,我這呢,生倒是生了一窩,一個帶把兒的沒見。誰家討老婆不是為著傳宗接代?既是你家姑奶奶生不出兒子來,老子自然要找個能生的回來,難不成叫我絕戶頭?!”(。) ☆、第一百三十九章 告官 直到氣得手指尖兒都在打顫的袁大嫂哆哆嗦嗦地拍上了秦家的大門,正如往常一般言笑晏晏吃著早飯的闔家大小才知道隔壁已然炸開了鍋了。 忽的聽說秦連彪帶回了個不知路數(shù)的女人要同袁氏兩頭大,闔家大小都給震懵了。 秦連彪回來了這樣大的動靜,家里自然不會不知道。 秦老娘還長松了一口氣,又在菩薩面前禱告了一番,秦老爹卻皺了皺眉。 可到底還是盼著他好的。 又指望著他出去歷練了一番,能懂些世道艱難,安安穩(wěn)穩(wěn)地把日子過起來。 哪知晚上秦連豹回來后卻告訴大伙兒,秦連彪正支使了全崇塘的經(jīng)濟給他滿崇塘的看房子。好似要搬到崇塘定居,這會子崇塘上已是好些人都知道秦連彪是發(fā)了一注大財回來的。他家來的時候,已是有人同他打聽了。 大伙兒聽了這話俱是面面相覷,只有秦連鳳“嗤”了一聲,還道:“這不是告訴人經(jīng)濟和主家他是個冤大頭,有房子的趕緊坐地起價么!” 說的秦連熊哈哈大笑,直拍著秦連鳳的后腦勺說他會用頭腦想事兒了。 卻再是沒料到竟然還有這一出。 他這是哪來的膽子?! 竟是羅氏最先反應(yīng)過來,輕咳了一聲,就催了幾個停了手里動作、眼珠子正滴溜溜轉(zhuǎn)的小小子吃好了趕緊上學(xué)去,又端了花椒香葉的碗筷領(lǐng)著她們?nèi)ズ笤撼燥垼讯∠?、茴香和蒔蘿也一并帶了出去。 聽到羅氏這一疊聲的招呼,秦老娘并姚氏諸人方醒過神來,忙扶了心神恍惚的袁大嫂進內(nèi)室說話。 沈氏眼見袁大嫂再沒了往日的爽利,忙給她倒了一盅茶,杜氏已是看了眼秦老娘,扶著她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是我們那族叔親口說的嗎?人又安置在哪了?” 這樣的事體,尋常正正經(jīng)經(jīng)過日子的老百姓家再是不可能的。 可崇塘鎮(zhèn)上行商坐賈何其多,這時節(jié)街面上十個人里頭就有五個是販貨的客商,還有四個不是腳夫就是伙計,外頭討小甚至是兩頭大這樣的混賬事體卻不少見。 不說秦老娘與姚氏杜氏,就是沈氏都聽說過甚的男人在外一有錢就生花花腸子;甚的十年八年不著家,家里的服侍老的伺候小的成了糟糠,外頭新討的倒成了出雙入對的正頭娘子;更有甚的生生氣死了正頭娘子,外頭的就扶了正,之前的孽子也就正了名成了嫡子,沒娘的正經(jīng)嫡子反倒靠邊站,爭都爭不來那一注家私。 可這樣的話聽得再多也只當(dāng)做戲文看待罷了,感嘆一聲也就過去了,沈氏再是沒有想到自家身邊就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的。 卻是直到這會子,抱著茶盤依舊沒有緩過勁兒來。 袁大嫂喝了兩口溫茶,倒是漸漸緩過氣兒來了,卻是一提起這話茬來就氣的捶胸頓足的:“是我族里的嬸子親見了的?!?/br> 說著就把秦連彪帶著人又是住在了他們袁家巷口的客棧里,又是喬模喬樣何種做派通通告訴了秦老娘婆媳知道,又道:“我是來問我家姑奶奶可知道這事兒的,哪知姑爺聽到了,張口就道不是討小,還說和我家姑奶奶不分大小,這不就是兩頭大么!我們袁家可還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混賬事兒!” 外頭小丫頭們已是被羅氏帶回了自家了,小小子們眼瞅著不對,把碗筷送入廚房,拎著書袋子就一溜跑了,路上少不得嘰嘰咕咕,可這會子堂屋里卻是只剩下秦老爹和秦連虎父子了。 聽了袁大嫂的一席話,秦老爹面色越發(fā)難看,忍耐再三都未壓住心頭的怒火,一拍桌子:“混賬東西!” 起身就要往外走,被秦家兄弟五個合力攔住了。 秦連虎就道:“爹,這事兒我們出面,您可千萬別再動氣了。” 秦連熊更是道:“是啊,爹,跟他生氣,咱家根本犯不著。這事兒,容易的很,袁家直接告官不就成了?!?/br> 秦連熊念書不很多,卻因著秦老爹從來用心的緣故,律例卻是多多少少知道一點的。 本朝律例,庶人必年滿四十以上無子,方許奏選一妾,違者直接笞四十。 更別說弄個什么人不人鬼不鬼的兩頭大了。 律例上就根本沒有平妻這么一說! 說到底,那不過就是男人們哄外頭女人的便宜說辭罷了。 可實際上,只要是后討的,就一輩子入不了宗族。想要認(rèn)祖歸宗,就只能執(zhí)妾禮。想入族譜也只能是妾,所生的子女也只能記做妾生子。 男人若是吃了昏了頭的熊心豹子膽,膽敢停妻再娶,那就更好了,直接杖九十,后頭那個離異歸宗,哪來的回哪去。就算以妻為妾,或是以妾為妻,一頓水火棍總是跑不掉的。 雖說這種事兒從來民不舉官不究,可一旦鬧開了,就絕對沒有秦連彪的好果子吃。 里頭袁大嫂兩太陽正一抽一抽的痛,昨兒不到夜,在外頭飄了半年的秦連彪回來了,還帶回了個女人來的消息就在族里傳遍了。 丈夫當(dāng)即就氣歪了嘴,提著門栓就要打上門來,被他同族里的兄弟嫂子們死活才勸下來。 說好了今兒她同嬸子先過來探個口音再做打算,哪里知道秦連彪根本不把他們袁家看在眼里,張口就是不分大小,叫她完全沒了章法。 后悔應(yīng)該讓丈夫跟著一道來的,這樣一想,又慶幸丈夫沒有跟著一道來,否則還不得鬧出人命來! 正扶著頭吃不住,忽聽外頭“告官”二字,倏然醒過神來,一把拉住秦老娘:“姻嬸娘,我嬸子也說要告官呢!” 可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