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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們已是一窩蜂地圍了上來,香葉也牽著花椒跟著丁香擠到了大堂哥身邊。 丁香擠走四堂哥,一把抱住自家長兄的胳膊,大有你不答應(yīng)我就不撒手的意思。香葉也拉了大堂哥的另一邊衣袖眨著眼睛:“大哥,我和椒椒也想去?!?/br> 說起來家里的小丫頭們對崇塘其實并不陌生,平日里也常輪流跟著家里的女眷們上崇塘采買日用。 可不知怎的,她們眼里的崇塘,和小小子們嘴里的崇塘就跟兩個世界的。 丁香卻是心知肚明的,早就動了心思同小小子們一道上崇塘瘋玩兒一趟了,就連花椒亦是心熱的。 只那廂大堂哥還未開口,四堂哥已是彎下腰來戳了戳花椒圓團團紅撲撲的小臉,看著花椒額上因著今兒家里蒸團子被香葉點上去的紅點兒,又伸手按了按,才屈起指頭彈了彈香葉的圓鼻頭,對她道:“你可以去,小rou團子太小了,不能去?!?/br> “小rou團子”就眨了眨眼睛,帶著rou渦渦的小rou手點著剛剛秦連熊離開的方向,故意道:“二伯帶我去?!?/br> 小小子小丫頭們已是笑了起來,四堂哥就瞪了眼,連哄帶嚇地道:“別說二伯了,就是大伯也不敢?guī)闳?。那些個吞刀吐火怪嚇人的。你太小了,還看不得這些?!?/br> 這話倒是有些道理,不過花椒還是搖著頭忍住笑意,仰著脖子故意同他打岔道:“這些都是變戲法的,是假的,騙人的,我不怕?!?/br> 四堂哥目瞪口呆,其余眾人看著四堂哥被花椒噎的說不出話兒來,已是捧腹大笑。 四堂哥作勢就要掐花椒的小臉:“小rou團子,怎的這樣精怪?!闭f著又看了眼丁香:“這樣可不討人喜歡。” 花椒看著正捏著手指關(guān)節(jié)走到四堂哥身后躍躍欲試的的丁香,憋笑憋到肚子痛,卻還想逗逗四堂哥:“二伯二伯娘喜歡我,大家都喜歡我?!闭f完扁著嘴抽著鼻子正要扮委屈,結(jié)果話還未出口,倒是一個鼻涕泡泡噴了出來。 四堂哥聽著花椒的話紅臉變黑,鼓著腮幫子真要掐花椒的臉,忽見她一個鼻涕泡泡噴出來,已是笑倒在了地上了。 花椒傻在了當(dāng)?shù)?,轉(zhuǎn)動眼珠子,眼觀鼻的瞪著那鼻涕泡泡,一動不敢動,周遭已是爆笑出聲了。 丁香看著花椒轉(zhuǎn)動眼珠子瞪著鼻涕泡泡的小模樣,也差點笑的噴出鼻涕泡泡來,香葉低呼一聲,瞪圓了眼睛盯著那泡泡,不過兩人倒俱是很有jiejie的模樣,反應(yīng)過來后就立馬掏了帕子過來給花椒擤鼻涕。 四堂哥一個激靈跳了起來,嘴里大叫著“不要動”,說著伸了指頭就要去戳那鼻涕泡泡。 唬的花椒忙拽過別在衣襟上的帕子,趕在四堂哥之前大大的擤了一記。 五堂哥看著四堂哥一臉心痛后悔的模樣,笑得捂著肚子蹲了下來,還要逗著花椒:“椒椒,你怎么不把鼻涕泡泡留著,留著吹氣吸氣的,泡泡還會變大變小呢,就跟變戲法似的,可好玩了?!?/br> 已是上前摟了花椒給她擦鼻涕的六哥就看了他一眼:“五哥怎么知道的?真的這么好玩嗎?” 正笑的一屁股坐在了二堂哥腳背上的五堂哥笑聲陡止,打了個嗝,訕訕地笑,不敢再起哄了,可二堂哥的巴掌也隨之招呼上來了。 就剩下四堂哥瞪圓了眼睛看著花椒,嘴里還在嘀咕著不好玩。 被三堂哥一個毛栗子招呼在腦門上,四堂哥眨巴著眼睛望著自家胞兄,倒是不敢再嘀咕了。 丁香眼見他受了教訓(xùn),捏了捏蠢蠢欲動的手指關(guān)節(jié),倒是沒再招呼上去。 七堂哥從頭笑到尾,鼻涕泡泡一個接一個,還不讓香葉給他擦,過來拉著花椒的小手叫她看,又學(xué)著四堂哥的樣子點了點她額上的紅點兒,不過說話卻比四堂哥中聽多了:“椒椒乖,四哥不帶你去崇塘,七哥帶你去?!?/br> 還告訴花椒道:“吞刀吐火是小小子們看的,不是小丫頭看的,我?guī)闳タ撮_花吧!把蓮子扔進溫水里,不到一刻鐘就能開出蓮花來呢,可好看了!” 四堂哥聽著就看著自家胞弟“嗤”了一聲:“你個白果大的小屁孩還得我們揣著去崇塘呢,倒敢跟椒椒打這樣的包票?!?/br> 又道:“傻小子,那蓮子開花就是幻戲,祖父早就說過了,那蓮子其實是事先放在掏空的雞蛋殼里再用紙封住小孔,讓老母雞孵過的。等孵足二十一日,倒出來用放涼的濃茶水洗干凈,收在陰涼處,等到變戲法的時候,埋到摻著硫磺末的污泥里,不到一刻鐘就能開花,雖說遠比一般蓮花小,可比酒盅大多啦!” 話音未落,不但七堂哥和香葉都聽住了,仰著頭瞪圓了眼睛看著四堂哥,就連花椒都聽傻了。 四堂哥看著面前石化了的三個弟妹,自是得意的。 大概是小孩子都好為人師的緣故,略一喘氣兒就接著道:“還有那甚的種瓜即生,也是一樣的道理。不過是拿雞蛋鉆孔,去白存黃。再用甚的官桂甘草各兩錢磨成粉,同西瓜子拌在一起裝進蛋殼,把口封上擺在潮濕的墻角就成了。等到變戲法的時候,只要弄碗松泥土,丟入瓜子,噴兩回水,就能眼睜睜地看著瓜子萌芽生藤展葉了,也就須臾光景了,就能結(jié)出銅子大小的西瓜來了。好玩兒吧!” 三顆小腦袋瓜就小雞啄米似的不住地點頭,剛剛還對四堂哥略有嫌棄的七堂哥已是撲了上去,幸好四堂哥練了大半年的拳腳,又有秦老爹親自指點著蹲馬步,已有了兩分腳力,才未被小牛犢子似的七堂哥撞翻在地,而七堂哥已是掛在了四堂哥身上,仰著腦袋一疊聲地問著他:“真的嗎?四哥,這都是真的嗎?” 四堂哥得意的一點頭,倒未把七堂哥扒下來,正要答話,旁邊五堂哥已是接口道:“當(dāng)然是真的?!?/br> 說著已是蹲了下來,沖花椒和香葉道:“沒見過油中取錢吧!把手伸到熱油鍋中去取錢,看著唬人,其實這也是藥功,那油里擱著噴砂呢,就是一種中藥,點進去看著油鍋燒的滾沸,其實根本未滾。還有那籃子提水,也是藥功。其實就是拿春天的田雞卵曬干磨粉,再加上廚房里勾芡用的芡粉,拿水?dāng)噭蛲吭诨@子上,陰干后根本看不出來,可提水時還真就不漏水。那叫字浮在水面上的把戲也是一樣的,拿明礬兩錢黃苓五分搗成末,拿著個當(dāng)墨擱在紙上寫字,把紙浮在水上再撤掉紙,可字跡還能留在水面上。很好玩兒吧,其實都是藥功,這世上哪有人真會法術(shù)呀,不過是糊弄那些個愚夫愚婦和不懂事兒的小孩子罷了。” 花椒大感意外,火中取錢她倒是聽過,可旁的卻俱是聞所未聞的,可這也太神奇了,簡直就是給她打開了一個新世界。 沖著五堂哥直點頭:“五哥,還有嗎?我還想聽。” 香葉和七堂哥也不住地點頭,三個人圍住了五堂哥,氣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