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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姑娘,給你做侍婢,一起帶去嶺南,怎樣?” 靜蓉笑的前仰后合,三哥就是三哥,這事兒也就他干得出來。“贖出來只能路上帶著,回來了你自己看著辦。”靜蓉開始討價還價。 “回來了真要帶進(jìn)宮,我還真要想想。”慕容安也在笑,不過笑的很認(rèn)真。 “三哥,你笑起來真好看,難怪那么多官宦家的小姐都喜歡你。”其實靜蓉想說,難怪明知道你一定當(dāng)不上太子,那么多小姐還是喜歡你。畢竟慕容安的生母,只是當(dāng)年護(hù)國公送進(jìn)太子府里的一個侍妾,到如今也沒被追封個封號。 “李相那兒子不是總想接近你,這幾天可以讓他帶你去添香院轉(zhuǎn)轉(zhuǎn)?!蹦饺莅舱f的很隨意,靜蓉聽得張大了嘴巴,“三哥,你叫你meimei和別的男人去逛妓院?” “這樣他就不再纏你了,而且多學(xué)學(xué),說不定夏將軍喜歡?!闭娴恼娴氖鞘虏魂P(guān)己,風(fēng)流成性,靜蓉氣得甩身走出去,走了幾步回頭氣哄哄的說,“去不上嶺南,這事兒沒完?!?/br> 一連幾天,月娘把自己從小到大的經(jīng)歷細(xì)細(xì)回想了一遍又一遍,大多是些家中瑣事,不過很多事情誰能保證全都記得??蓯旱拈L安,你到底想讓我想起什么? 翠柳時不時的帶月娘前院后院的四處走走,這風(fēng)月場上的事,見多了也不過如此,何況那屏風(fēng)后面的場景,也是見不到的。 一晃袁禾已經(jīng)走了一個月,收到書信時,月娘不得不承認(rèn)是有驚喜的。信中袁禾為她講述了一路上的見聞趣事,風(fēng)土人情,末尾還不忘提醒她注意飲食休息,最后相約回來一同品茶。 算算日子,也該往回走了吧。一封信看了又看,嘴角已經(jīng)掛著笑了也不自知。 翠柳見月娘心情尤其好,提議到柔煙姑娘處坐坐,月娘果然沒有反對。 柔煙住在東廂最大的一間屋子,這是為添香院花魁定制的,入門處的花架上此時什么都沒擺,月娘心想放兩盆蘭花應(yīng)該襯得起柔煙剛?cè)嵯酀捻嵨?。來到屋?nèi),月娘覺得里面的一桌一椅,都擺放的很合自己心意。 柔煙比月娘長兩歲,在這里已經(jīng)三個年頭,用她自己的話說,舍不得死,就要活出些名堂,離不開這院子,就做個花魁吧。那飛天擊鼓是這添香院多年無人練成的,她特意求了老鴇找人教她,雖然練得九死一生,也總算摘了這花魁的名頭。 “jiejie日后有何打算?”月娘知道柔煙是有主意的人,想聽聽后面的路要如何走法。 “脫得了妓藉則為婢為妾,脫不了,”頓了頓似有所指,“尋一人護(hù)我安好”。柔煙笑著看月娘,柳眉微彎,眼內(nèi)似有秋水盈盈,當(dāng)真勾人魂魄, 月娘臉馬上紅了起來,知道那日雅間內(nèi)和長安的對話是被人聽去了,索性問柔煙,“jiejie可知那人底細(xì)?” 柔煙搖頭,“安公子從來都是自己一人前來,而且只見這里新來的姑娘,通常也只是聊聊,至于身份,倒是mama不許打聽的,想來也是大有來頭?!?/br> “是這樣!”月娘若有所思。 “聽說你泡的一手好茶,我有位貴客倒是說想喝茶,可愿幫我一次?” 聽柔煙有求于自己,況且也只是泡茶,月娘便應(yīng)了下來。彼此又閑聊了會兒,月娘告辭回去。 出門時花架上果然擺上兩盆剛剛打理好的蘭花,月娘仿佛想起了什么,正要沿著往下再想,柔煙在后面似是下了下決心,“傳說袁公子這次回來,就要定親了,你可知道?” 月娘腳步一個踉蹌,背對著柔煙搖了搖頭,疾步回了自己房間。 第14章 身不由己 袁禾從來都沒給過自己承諾,不是嗎。他只一開始說對自己有情,依他那樣的身世和家風(fēng),對自己現(xiàn)在的照顧,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盡力了。整個晚上月娘都沒能入睡,輾轉(zhuǎn)反側(cè)的都是袁禾回來就要定親的事情。白天還在希望袁禾早點兒回來,現(xiàn)在,她開始怕袁禾回來。 明知不可能,心底,還是希望袁禾能許她一個未來的。天總算是亮了。 過了幾日,柔煙的貴客到了,見柔煙的丫頭聽巧過來請,月娘略微收拾了下就跟著過來。一應(yīng)茶具都已在桌面準(zhǔn)備妥當(dāng),桌后面柔煙正陪兩位客人說笑。一位是曾經(jīng)見過的李相長子,一看就是相府養(yǎng)出來的公子,倒也沒有太多特別,另一位卻是眉清目秀,或者說,男生女相。比起相府公子,這一位倒是貴氣逼人。二人談吐得宜,不覺得任何不妥,果然能進(jìn)得了柔煙房間的,絕不會是常人。 低頭不再想其他,溫具,置茶,沖泡,倒茶,奉茶,一套工序下來,嫻熟優(yōu)雅,看得人賞心悅目,而茶湯在口中也是清香甘甜,味道久久不散。兩位客人都有不同稱贊。 再上熱水時,進(jìn)來的卻不是聽巧而是翠柳,柔然見翠柳眼色,讓月娘又泡了一泡就先回去了。 “姑娘,袁公子來了,狀況不大好?!眲傁聵牵淞图奔钡恼f。 “啊?這么快就回來了?人在什么地方?”月娘本以為還需要個十天左右的時間,沒想到這么快就回來了,加上翠柳說狀況不好,一下子什么定親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在姑娘房里,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貌似病了?!贝淞显履锏哪_步,邊走邊答。 按照來信的日子推算,至少也需要再有六七天才能回來,今天就到了,這一路上定是日夜兼程的往回趕的。想到這些,月娘只想趕快回到自己房間。 袁禾坐在桌邊,面色蒼白,兩頰有著不健康的潮紅,嘴唇有些干裂,一碗茶水已經(jīng)見底,也沒見這干裂有所緩解。見月娘出現(xiàn)在門口,袁禾興奮的站起身迎了過來,但剛走出兩步就直直的摔了下去。 月娘守在床邊,看著床上還在昏睡的袁禾,心里很是不忍。大夫說,是染了風(fēng)寒沒能及時用藥,加上長途跋涉太少休息,所以才會這樣。 桌上擺著福祥齋的點心,她和他說過,小時候爹去江南茶莊,給自己帶過福祥齋的點心,當(dāng)時本是閑談,不想他卻是記在了心里。 袁公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醒過來,掌燈之后月娘就讓翠柳回去,自己在一旁不停用帕子占了水潤濕袁禾的嘴角。不知不覺伏在床邊也睡了過去。 夢里,月娘覺得已經(jīng)與袁禾相識好久,自己一身婦人打扮陪在袁禾身邊,不時有過路的男子對自己動手動腳,月娘害怕的躲向袁禾,袁禾輕撫著自己的頭,然后把自己推向那些人。 猛的驚醒,發(fā)現(xiàn)袁禾已經(jīng)醒了,正微微坐起身,用手輕撫著自己的頭,看向自己的眼神滿是寵愛。 月娘有些難為情,起身給袁禾倒了杯水,卻看袁禾完全坐起身,把自己拉倒身邊坐下,從懷中拿出一枚珠釵,上面的東珠個頭十足,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