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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像我秦家這樣獲此重罰?”月娘問的淡淡的,仿佛陷入沉思。 “月娘可是聽人說了什么?”袁禾穩(wěn)住月娘,估算著時間。 “秦家有錯,罪不至此。袁公子,我想知道你都幫秦家做了什么?”月娘一雙眼睛直直的瞪著袁禾,周身散發(fā)出凜冽的涼氣,混著吹進(jìn)來的夜風(fēng),讓袁禾一震。這丫頭知道什么了? “月娘,可是什么事情惹你不高興了,今天這是怎么了?”見袁禾還在擺著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月娘反倒笑了,斜眼看著他,眉眼間倒是多了幾分妖氣,“費了這些心思,今晚可得手了?”語氣中滿是戲謔。 這話本是,本是,想必去柔煙那里,是讓這丫頭跟上了,自己竟然沒發(fā)現(xiàn)。本來在自己老爹那里也沒得了好臉,今天這事情也沒打算再拖太久,索性也不用繼續(xù)裝了。 第18章 帶我走吧 “我去柔煙那里,你不高興了?”袁禾輕笑著給月娘的酒杯斟滿酒,同樣戲虐的反問到。 現(xiàn)在還能說出這樣的話,月娘恨自己怎么沒早看出這人的真面目?!扒丶胰缃窦移迫送觯憔蜎]有半絲愧疚?”聲音已經(jīng)滿是恨意。 袁禾看了眼桌上的酒菜,又看著月娘,“錦衣玉食,月娘如今過的日子,可是比之前不知要好多少?!?/br> 心里恨得發(fā)狂,這恨,這樣熟悉,仿佛已經(jīng)恨了袁禾一輩子?!笆俏疫B累了秦家?!痹履锎笮χ?,眼淚卻成線的流了下來,仰頭把杯中酒喝了下去,起身向外走。下面的話,問與不問,已經(jīng)沒有必要了。報仇,于她而言也是太不自量力,只想此生再不相見。 袁禾動作自然比月娘快得多,先走到門前把月娘攔了下來,想這飛仙散應(yīng)該早到時間了。月娘看出袁禾意圖,忍不住后退幾步,本就不勝酒力,剛剛這樣起身行走加上窗外風(fēng)一吹,月娘有些頭暈。 袁禾以為是藥酒起了作用,滿心歡喜的上前。月娘眼見人就撲上來了,心想這該死的長安,不是說護(hù)我安好,怎么還不快死出來。正有些發(fā)急,也沒看清發(fā)生了什么,只見袁禾自己向一側(cè)歪了下去。 月娘腿一軟,正倒在后面人懷里。不用看,只這熟悉的陽光的味道,她就知道是長安來了。看著倒在地上的袁禾,月娘恨恨的對長安說,“帶我走?!?/br> 長安沒有帶月娘離開添香院,而是抱她飛身來到這西廂的屋頂,雖然還沒到十五,可這月色也是可以欣賞的了。身邊放著一小壇酒,長安偶爾對月喝上一口,像極了當(dāng)日在自家窗外看到的樣子,或者說,好像看過好多好多次了。月娘依偎在長安懷里,酒勁還沒有完全散去,想起之前的約定,“關(guān)于你的什么我都沒想起來,讓你失望了。” “那給你講個故事,可想聽?”長安低頭看著懷里的月娘,似有不忍。 月娘點頭,扭臉看向遠(yuǎn)處。 “富家子看中了一百姓家女子,但這女子不甘做妾,富家子便借職務(wù)之便,治了這家的罪,女子也因此被送入青樓,幾經(jīng)磨難成了花魁。富家子終是贖了這花魁,但很快又喜新厭舊,把這花魁輾轉(zhuǎn)好友之間,輾轉(zhuǎn)間女子得知了當(dāng)年獲罪的真相?!?/br> 長安一字一字,月娘腦中閃過無數(shù)夢中的畫面,所有情節(jié)歷歷在目,那恨,一下一下的敲擊著心底,腮邊已經(jīng)掛滿了淚水?!伴L安,為什么我的心這么痛,為什么我這么恨呢。” “月兒,我說那是兩世前的你,你可還會信我?” “你是讓我想起兩世前的你?”月娘一對睫毛掛著淚水,眼睛瞪得大大的,正撲閃撲閃的望著自己。眼底的熾熱,怕是月娘自己也沒有察覺。長安盯著月娘的眼睛搖頭。 長安的故事讓月娘把之前那些零散的夢完完全全的穿了起來,她明白為什么在大牢里,在添香院,她有那么多的似曾相識。她記起那一世的袁禾,那個她曾滿心滿意以身相許的人。那一世自己連個妾的名分也沒有,最后被當(dāng)做物件在他的那些朋友間輪番轉(zhuǎn)送。記起這些人把她家的變故和她的遭遇,當(dāng)做袁禾的風(fēng)流韻事相互笑談。記起了所有的遭遇,留給她的,是刻骨的恨,她恨袁禾,這恨,蝕骨噬心。 “那一世,你在哪里?”如果長安都知道,那么他是否也在。 “可想起一年大雪,你得知真相后報仇不成,被富家子綁了扔到河邊等著自生自滅,路經(jīng)此地的走商救了你,還帶你回了江南?!?/br> “你是,安叔?”那個像自己父親一樣照顧自己的安叔,陪自己隱姓埋名,直至終老的人。 “我只想你想起我,不是哪一世?!遍L安嘆了口氣不置可否,眼神悠長,仿佛陷入了久遠(yuǎn)的沉思。 “難不成你是神仙?”月娘不知道還有什么別的可能。 “就算是吧?!遍L安說的也不特別肯定。 酒已經(jīng)全醒了,對袁禾的恨在心里如同扎在心窩上的利刃,拔與不拔,都已是無可救藥。 “你究竟是誰?接下來要怎樣?” “這一世,我也已經(jīng)不能完全知曉。”長安口氣中第一次有了無可奈何。 月娘沉思片刻,感慨的說,“放過他吧,他死了,我就無人可恨了。” “我不知道怎樣才能讓你記起我,這一世,冥冥中總還有些相似,我想帶你去看看,也許你就能記起我了,你可愿意?” “帶我走吧,無論哪里?!?/br> 第二卷 求不得 第19章 輕車熟路 夏平凝年近三十,是當(dāng)朝第一猛將,當(dāng)年隨夏老將軍征戰(zhàn)時,威名已是遍布朝野,經(jīng)過這些年的歷練更是戰(zhàn)功赫赫。妻子早逝留下兩男一女,因為夏將軍一直無意再娶,所以現(xiàn)在的將軍府里連個妾室都還沒有。 年初宮宴上見到將軍本人后,靜蓉公主便央求父皇賜婚??商锰瞄L公主,哪有給人續(xù)弦做繼母的道理,老皇帝自然不會答應(yīng)。為斷了長公主的念頭,老皇帝安排夏將軍過完八月十五就出軍嶺南,平定當(dāng)?shù)氐拿缜挤嘶肌?/br> 公主將月娘贖出添香院,在三皇兄的威逼利誘下,答應(yīng)帶月娘進(jìn)皇宮,只等過完中秋,隨三皇兄和夏將軍一同前往嶺南。 袁禾醒后已是第二天,發(fā)現(xiàn)月娘已被公主贖了出去。推想是因為當(dāng)日品過月娘的茶的原因,只怕月娘借公主的勢收拾自己,不敢有半點造次,只老老實實做著手頭的事情,迎接第二天的中秋佳節(jié)。 月娘隨公主入宮,一世伊始。 長安說過,如果想不起來他,就送自己去做婢女,只不過沒想到是給公主做婢女。于是在八月十五的前一天,月娘跟隨公主進(jìn)了皇宮。 宮殿層疊,長廊回轉(zhuǎn),月娘走起來卻是輕車熟路,仿佛已經(jīng)走過了千次萬次。這感覺,要比對添香院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