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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說什么呢你?!?/br> 梁靖川轉(zhuǎn)頭看向葉曦,她因為剛才他口中的稱呼臉頰微紅,眼底像含著一汪水,清澈又嬌媚。 他心里不禁一動,抬手將她耳邊的發(fā)絲輕輕順到她腦后,溫柔而親昵,“我說錯了嗎?難道她不應(yīng)該叫我姐夫?” 葉珍珍桌下的手死死抓著自己的裙子,硬生生擠出一個笑容說:“可是,你們還沒有結(jié)婚呀,您這樣,不是占我jiejie便宜了嗎?” “珍珍?!苯哟ㄓX得她這樣說有些不好,忍不住叫了她一聲。 他是清楚梁靖川和葉曦的關(guān)系的,像梁靖川這樣有錢有勢的男人包養(yǎng)個女明星是很正常的事情,說不定還不止包養(yǎng)了一個,他們兩個人怎么可能結(jié)婚? 現(xiàn)在梁靖川看著對葉曦很好,誰知道以后呢? 原本他對這種關(guān)系也是覺得不齒的,可他知道如果沒有梁靖川,葉曦就無法負(fù)擔(dān)珍珍在醫(yī)院的費用,如果不是珍珍今天生日,擔(dān)心她在外面身體吃不消,他也不會過來這里,這種場合對他來說太別扭了。 不過,他也只當(dāng)葉珍珍是太單純,不知道她jiejie和梁靖川關(guān)系的含義,才會這樣說。 葉曦嬌嗔的看了梁靖川一眼,“我meimei說的對,你不能這樣隨便占我便宜。” “說的也是。”梁靖川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還是等看我表現(xiàn)吧。” 姜子川和葉珍珍越來越不自在,直到葉珍珍吹蠟燭許愿的時候,她臉上才露出幾分笑容,吹滅蠟燭后虔誠的許愿說:“希望的身體盡快康復(fù)起來,希望我jiejie繼續(xù)大紅大紫,希望梁大哥……” 葉曦打斷她:“珍珍,愿望說出來,就不準(zhǔn)了哦?!?/br> “啊,對哦,我不該說出來的?!比~珍珍捂住嘴巴,“那我重新許愿啦?!?/br> ——希望梁大哥能喜歡上我,我不比jiejie差,我要快點康復(fù)起來,跟jiejie一樣當(dāng)明星。 一頓飯結(jié)束,姜子川松了口氣,葉珍珍臉色已經(jīng)有些差,葉曦卻因為喝酒臉頰微紅,被梁靖川攬在懷里。 “我讓司機送你們回去。” 葉珍珍咬了咬唇,抓住葉曦的手,“jiejie,我今天不想回醫(yī)院,回去我就一個人了?!?/br> 姜子川說:“我今天值班陪你?!?/br> “可我不想去醫(yī)院。 葉曦扶著梁靖川的胸膛,暈暈乎乎的看著她,“那你想去哪兒?要不在jiejie家睡一晚上吧?!?/br> 葉珍珍開心的說:“好啊,那我就住jiejie家里?!?/br> 姜子川猶豫道:“珍珍,這樣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這是我jiejie家啊。”葉珍珍不以為然道。 姜子川看了一眼葉曦,她微醺的臉蛋帶著柔柔的笑意,那雙瀲滟的桃花眼往他這邊輕輕一瞥,他立馬移開目光,憋了半晌說:“可是你的身體……” “沒關(guān)系啦,我?guī)е幠?,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放心走吧。?/br> 葉珍珍把姜子川拉出門外,把他送走了。 梁靖川摟著葉曦的腰,低頭看著她,“讓她住家里,你就不怕……” “怕什么?”她抬起頭,嘴巴微微張著,懵懵懂懂的看著他,。 梁靖川呼吸一窒。 她喝多了之后的模樣,一向讓他把持不住。 梁靖川摟著她腰的手一緊,剛要吻下去,忽然聽到有人呀了一聲,是葉珍珍回來了,滿臉通紅的捂著臉看著他們。 梁靖川臉色微微一沉。 他從不喜歡外人打擾自己的私生活,如果這女孩兒不是葉曦最愛的meimei,他絕不會讓她留在這里。 “一樓有客房,你自己去找一間休息?!彼f了一句,抱起葉曦。 葉珍珍急急忙忙跟過來,“等等,我……” “你jiejie喝多了,沒什么事不要打擾我們。”梁靖川打斷她。 葉珍珍臉色白了。 她眼睜睜的看著梁靖川抱著葉曦上了樓,葉曦勾著他的脖子,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好像在他耳邊說著什么,梁靖川側(cè)頭笑了笑,兩人上了樓上的房間。 晚上,葉珍珍怎么也睡不著,她腦子里全都是剛才梁靖川摟著她的jiejie,那樣親密又寵愛的姿態(tài),她只要一想整顆心就揪了起來,疼的渾身發(fā)麻。 粱先生明明是一直在資助她在醫(yī)院治療,為什么偏偏跟他在一起的是jiejie呢? 如果要還債,也應(yīng)該是她來還啊。 她越想心里越難受,今天能見到他,應(yīng)該是很開心的,可是為什么偏偏她就那么難受呢? 他和jiejie現(xiàn)在在做什么?在一個房間嗎? 她推開門走出來,恍恍惚惚的走到了二樓,正想著他們會在哪個房間,就隱隱約約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 她猶豫了一下,慢慢走過去,小心翼翼的貼在門口。 女人嬌媚的,帶著哭腔的聲音。 還有夾雜在其中的,男人低沉撩人的誘哄聲。 他竟然抱著她靠在門上,霸道的索取著。 隔著一道門,那聲音清晰又猛烈, 葉珍珍猛地后退一步,用力抓住胸口的衣服,跌跌撞撞的下了樓。 梁靖川聽到了外面一點動靜,動作停了一下。 葉曦像只貓一般柔柔軟軟的蹭他的脖頸,梁靖川把她抱到床上,吻了吻她的鼻尖兒,“累了?” “嗯……” 梁靖川說:“你meimei她……” 葉曦茫然道:“什么?我meimei怎么了?” “沒什么?!绷壕复ㄗ罱K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他的小女人看似聰明,其實很多時候都傻乎乎的,總是掏心掏肺的對待唯一的親人,生怕葉珍珍受一點委屈。 可他又怎么舍得看她受委屈? 當(dāng)晚,葉珍珍一夜沒睡,就算捂著耳朵,也仿佛能聽到他們纏綿在一起的聲音。 到了凌晨,她才疲憊的睡了過去。 她做了一個夢。 夢里有一個面容冷峻的高大男人把她抱在懷里,溫柔的在她耳邊說話,他的嗓音宛如大提琴一般低沉而動聽。 她羞澀的靠在他的懷里,他捏起她的下巴,低頭吻在她的唇上,很快用舌頭撬開她的唇瓣,溫柔而熱情的吻著她。 她喘息的攀著他的肩膀,衣服被他一件一件脫下…… 恍惚中她看清了男人的臉。 是梁靖川,她一直傾慕的他。 第二天葉珍珍是笑著醒過來的,但是醒過來之后,她又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夢里都是假的,昨天晚上他懷里抱著的,是她的jiejie。 葉曦哼著歌,把準(zhǔn)備好的早餐放在桌子上,抬頭看見眼睛紅腫的葉珍珍出來了,笑吟吟